第011章 暖與酸
席遠帆的難得多話,而且句句惹人遐想,彰顯我和他之間不同的關係。圈裡男女關係有很多種,按層級從下往上分,最疏的是臨時局子搭上的,這種只是一炮拉資源的利益關係,不長久,很多一炮完了人都不記得了。再就是約酒店滾床單,算是自己勾搭上的,可能還有後續;然後再近一點的,就是去女星家裡。一般關係是不會進男人家門的,可席遠帆說出我在他家餐椅上撲他。這不只表明我進了他家門,更在家裡跟他吃飯,這要深究意思就多了去了。一邊申藝馨的臉色已然發青,連厚厚的民國風妝都遮不住額頭的青筋。她昨天還拉著新娛一部不知道真假的新劇來打我臉,結果今天新娛老總親自來劇場,直接發話讓我撲?席遠帆這是明擺著來給我撐腰來了,她臉色好看才怪了。瞄著席遠帆那張帥臉,我也拿不准他這撐過腰后,是不是又要打我一棍子,或是要我做什麼。可他老人家肯將這棵大樹給我乘涼,我自然得抱死。當下笑得越發的明媚,雙眼盈盈的看著他,才扭兩步就弱不經風,風情萬種的撲倒在他懷裡,杯中茶水倒在他身上,跟著慌忙拿手帕去擦。這橋段雖然老套,可好用啊,擦著擦著就要朝腰腹之下走,更是撩撥關鍵部位,顯得曖昧而又符合民國風流場的設定。當然這個時候女二就該衝進來,將我扯開狠狠的摔到地上,指著我臉大罵。只是當申藝馨衝進來時,席遠帆卻摟著我站了起來,捏著我手裡的帕子,皺眉看了看打濕的西褲:「濕了不舒服,你陪我去換。」然後不顧旁邊申藝馨一臉恨意的盯著我,拉著我就出了劇場,走到導演身邊時,還一臉公事公辦的道:「她演技不好,該多磨練,不過就多拍幾次,別放水影響整體質量。」導演似乎鬆了一口氣,似乎也怕我仗著席遠帆耍大牌。我正拿不準這位資本大爺發什麼瘋,他瞄了瞄自己身上的茶漬:「剛才那路子太老了,撲到身上就算了吧,尺度太大怕過不了審。」撲到身上就過不了審了?那後面還有女三含著葯撲到少帥懷裡,強吻他,撕扯他衣服的橋段怎麼辦?還有男女主逃亡,一不小心野外開火的時候怎麼辦?一邊導演幾乎石化,風中凌亂后,為自己後續拍攝尺度無比擔憂。可轉眼在我和席遠帆之中瞟了瞟,立馬一臉明了的道:「明白,馬上改。」席遠帆卻一把拉著我朝外走,到了劇場外的車內,司機十分識相的下了車,他一把拉著我跨坐在他腿上,抓著我的手摁在那濕了的地方:「劇本里有這段,還是你看到我,見色起意加的?」剛才明明沒有動靜的地方,這會一股炙熱隔著濕了的布料透了出來,裡面的巨龍似乎在昂首嘶吼著,要穿透布料鑽出來。我沒想到席遠帆這就發了情,怪不得剛才他沒讓我擦下去,是怕丟臉吧?雖不知道他最近和秦碧空怎麼樣了,但看他這急色,想來最近幾天一直是餓著的。手隔著布料揉了揉,我臀部輕輕扭動,慢慢朝他腰間靠近,貼在他耳邊輕吹了口氣:「少帥,要我幫你脫下來換嗎?」他特意來幫我撐腰,我自然該好好報答。席遠帆在喉嚨里輕嗯了一聲,鬆開了掐著我腰的手,身子朝後一靠,雙眼意味不明的盯著我,似乎要看我怎麼辦。他的西褲都是手工定製的,布料薄軟,這會沾了水,在我輕揉幾下后,連布料都被下面的巨龍燙熱了。只是那皮帶扣,似乎也是手工制的,我勾著皮帶扣弄了好大一會,卻怎麼也解不開。想當初我學女性穿衣打扮,學給男性打領帶,如何幫男性撩火的脫衣,可百漏一疏卻敗在這皮帶扣下。也或許是反著手不好動,眼看幾次都沒有解開,我一邊心裡發急,一邊有點無奈,乾脆一抬眼,朝席遠帆壞壞的一笑,直接拉開了拉鏈,將手伸了進去,一點點朝上探,將內褲給扯了下來。藏著的巨龍從裡面彈出來,席遠帆臉色突然一沉,喉嚨里傳來了意味不明的低嗯聲。我手慢慢覆蓋了上去,脖頸與席遠帆交纏,卻依舊記得他的忌諱,只是蹭蹭,不敢親他。隨著手上熱度一點點高漲,席遠帆原本低垂的手,慢慢撫上了我的腿。民國風流場的旗袍,開叉都很高,內里是絲襪,因為叉開著腿,那旗袍也不過是一塊半掩著的布,席遠帆的手在腿內側一點點的掐揉著。隨著我手上一用力,他低嗯了一聲,腰身猛的一緊,手順著腿側朝上,手指一用力就撕開了絲襪,那雙簽合同的手靈活的撥開裡面的內褲,一手托著我的臀將我抬起。他做這些十分熟練,想來以前沒少撕絲襪,只是不知道和他這麼狂浪是秦碧空呢,還是其他人。但我身子卻順著他用力,配合的挺起,跟著任由他一點點的找尋絲襪的破洞口,然後掰著我的腿,慢慢的擠了進來。這次有了點潤滑,我並不是這麼的難受,可席遠帆似乎被撩撥得不行了,壓著我的腰就大開大合,次次撞得我裡面又酸又痛。他不讓人親,加上這車子就停在停車場,雖說劇組人不在,可難免有誰路過。我只能咬著他衣服,壓住自己的聲音,腰身隨著他起起伏伏,或許是對席遠帆有著一些感激之情,也可能是前面自己撩撥得動了情,亦或是與席遠帆是第三次了,我適應了他的尺寸,居然不如此兩次難受,隱隱的還有點爽快和愉悅。車內是席遠帆重重的喘息聲,以及意味不明的漬漬水聲,夾著我低壓著的聲音,顯得更加讓人不耐,我體內越發的難受,手撐著車背椅,隨著席遠帆的速度來來往往。因為顧忌是在車上,席遠帆也只是臨時探班,所以沒過多久,他就發泄了出來,我只感覺體內一股股熱流沖刷,半趴在他肩頭,輕輕的喘著氣。腰間和身下都是一片酸軟,用不上力,可心底不知道為什麼卻暖暖的。等喘息過後,席遠帆長手捏了包紙巾給我:「既然給你撐了腰,就別給我丟人。」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笑著應了聲。席總要的是一個能和秦大導演打擂台的女配,我現在咖位太低,連一個女二都能打我臉,也確實給他老人家丟臉,所以他才親自來撐場子。抽著紙巾,慢慢抬起身子,一手捂著自己身下,一手幫他擦著。席遠帆也樂得我服侍,雙眼只是意味不明的看著我:「下次我會注意的,這次記得吃藥。」我沒想他還記得這事,心中莫名又是一暖。相比於第一次,他提完褲子就要挾我給他做事,這次似乎好得不可思議。等我收拾好下車時,席遠帆依舊一幅衣冠楚楚的模樣,連頭髮絲都沒亂,半點也看不出風裡和壓著我腰發狠的模樣。我忍著酸軟,回到劇組時,那邊已然換了一場男女主在風流場初遇的戲。見我回來,大家的眼神都若有若無的落在我臉上,場務更是熱情的跑上來:「唐妃姐,今天沒你的戲了,您可以卸妝回酒店休息了。」我點頭輕笑,一邊許盼笑得眼睛都眯了,急急的跑過來給我送水。只是當我進化妝間時,剛好碰到申藝馨換了衣服出來,她臉色發青的看了我一眼,要笑不笑的叫了句:「唐妃姐。」我沒理她,卸妝時掏出手機刷了一下,卻發現熱搜上居然有秦碧空的新聞。想到席遠帆的異常,我立馬點進去看了一眼。那是一個國外大導接手家族企業,轉戰國內影壇,同時與猛男共赴日本,男女共浴的桃色新聞。日本湯泉出名,但男女共浴的傳統是不穿衣服的,以秦碧空那般妖嬈,不可能就那樣光躺著泡吧。怪不得席遠帆要拉我出來打擂台,這是被秦碧空給氣狠了。心裡那點柔軟和暖意,一點點消散,心底似乎和腰一樣,慢慢的開始發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