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別墅激情
「別墅?」阮顏卿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馥因曼和蘆姨沒有來接她,原來都是因為杜清如的緣故,看來這個男人是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上次的陰影還沒有散去呢。既然上了車,她一個弱女子,肯定不是杜清如手下的對手,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她靠在後座上轉過頭,眼睛再一次的看著窗外,一棵棵參天大樹從她的眼前快速的掠過,她才發現車子已經駛出了市區,正向郊外開去。
道路兩旁沒有高聳入雲的高樓,都是一眼望不到邊的綠油油的稻田,時不時還能看到幾個下地勞作的人,一番田園的美景,她一直都是嚮往的,若不是家道中落了,她定會買下一畝地,自己種種花果樹木,一棟小房子,與世隔絕的生活著。
車子行駛進了一片茂密的林子,中間只有一條細細長長的柏油路,更好能讓一輛車經過,四周沒有農田,阮顏卿好奇這個地方能不能住人的時候,車子在一個黑色的大鐵門前停下了,滴滴滴,幾聲喇叭響聲,對面的沉重鐵門徐徐的打開了,車子卻沒有進去,清瘦保鏢下車,走到阮顏卿這邊的車門前打開,扶著車門輕輕的說道:「露露小姐到了,老闆已經在裡面等你了,請下車。」
阮顏卿鼻息間輕哼了一下,「嗯!」
慢慢的走下車,抬頭看著大門,自嘲的笑了一下,這個大門跟她原來的家很像,應該是簡直是一模一樣。
她慢慢的走進大門,發現不遠處一棟白色的歐式建築,一磚一石盡顯的威嚴和神秘,高挑的銅門,留個奶白高聳的石柱,上面雕刻著細紋。
走進了別墅的大門前,發現了面前有一個小噴泉,噴泉的四周種著嬌艷盛開的各色花,好不絢爛美景,她一回頭,就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台階上,等著他。
男人挺拔的身形,只是今天他穿著很隨意,一身休閑裝扮,陽光照射在他精雕玉琢般的臉上,直挺的鼻樑在更加的硬朗,深邃的眼眸中多了幾分溫柔,嘴唇的上揚勾勒出了好看的弧線,嘴角的一絲微笑在陽光下透著迷人色彩。
「杜清如。」阮顏卿眼前有些恍惚,來之前,她的心是嫉恨他的,為了一件衣服差一點要了她的命,現在又這般的溫情,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在試探她,或是在玩弄她。
「阮顏卿,你來了。」杜清如的一聲溫柔的喊出了她的名字,她都差一點忘記自己真實的名字了,兩個月她都是叫露露的人,重新被人叫出了原本的名字,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你還是叫我露露吧,我習慣了。」阮顏卿臉上沒有意思驚喜,而是平靜如水,她一步步的走上台階,淡淡的說道。
說完,徑直走進了別墅中。
對於別墅,都一樣,只是布置不同而已。
她走到偌大客廳的中央,擺放一圈白色歐式真皮沙發上坐下,雙眼一直盯著緊隨進來的杜清如,想知道這個男人此時正在打什麼主意,她現在猶如驚恐之鳥了,和杜清如的獨處充滿著危險。
杜清如慢慢的走到她的身邊坐下,阮顏卿本能往旁邊挪動了一下,看著她這樣的舉動,杜清如心裡很不舒服,上次那件衣服事情,他後來派人調查清楚了,馥因曼身上的一模一樣的衣服是仿品,他買的衣服還在阮顏卿房間衣櫃中擺放著,他知道自己誤會了。
「我錯怪你了,是我的錯,你就不要再生氣了。」
「呵呵,是嗎?難道我被人打了一巴掌后,還把另外一邊臉也遞給別人嗎?你覺得一個誤會就能了的嗎?我是舞娘,但是我是有尊嚴的,我愛錢那是因為我想早點將自己贖身出去,你們這些男人只是看中我的身體,有誰真正的了解我的心。」阮顏卿有些激動的說著,眼中泛著淚花,至從被趙家賣到夜總會抵債以來,她過的什麼日子,是外人不可想象的。
杜清如看著阮顏卿眼角的淚水,心中一緊,伸出手,幫她擦掉,阮顏卿下意識的想要后躲,他卻一把扣住她的腰肢,未施粉黛的臉滿是清醒脫俗的美。
視線最後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阮顏卿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本能的想要推開他的胳膊,下一秒唇瓣卻被人吻住。
杜清如這一次吻的很溫柔,阮顏卿從他的唇瓣中嘗到了淡淡的薄荷味道。
「我錯了,原諒我吧。」阮顏卿想要推開他,杜清如卻抱的更緊,聞著她身上的味道,皺了下眉心,沒有了那股刺鼻的香水味,身體本身的氣息更加的香,他深吸了一下,身體中某種激素正在快速的升高。
杜清如撫上她白皙的脖頸,「你是我的女人。」
阮顏卿冷笑一聲,你的女人?這男人還真是給她定位了。
阮顏卿一把推開,冷笑看著眼前的男人,男人的眼中帶著那種迷離,「我不是誰的女人,我就是我,不屬於任何人,包括你。」
「是嗎?我想試試。」杜清如說完,高大的身軀再一次壓過來,將阮顏卿壓在身下,阮顏卿想要喊叫,可是她發現自己現在處於一個孤立無援的境地,四周一個其他人都沒有,只有她和杜清和,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事先安排好的,欲哭無淚的掉入了狼窩,她後悔自己太輕率的上了杜清如的車。
杜清如雙手遊走在阮顏卿身體中,薄薄的襯衣沒有能擋住男人的手伸了進去,再次觸摸到她嫩滑的肌膚,男人的身體中的慾火徹底的點燃了,他一把將阮顏卿身上的衣服撕開,薄薄的嘴唇貼著她的肌膚,一寸一寸的向下……
翻滾,阮顏卿的身體中一股強烈的力量不斷的在撞擊著,她徹底的淪陷了,身體中的反應迎合著撞擊帶來的歡愉,她的身體卻出賣了她,讓她身後的男人一臉的壞笑,這是她第二次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這具身體,第一次是昏睡中,激情沒有很好的釋放,這一次卻不同了,交織在一起的身體,做著讓人面紅耳赤的事情,直到外面的天色暗下來,這一切才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