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教訓王總
「求求你,放了我,對不起,錢我會想辦法換你。」阮顏卿祈求著王總,眼睛紅紅的,身體中的那團火已經快要將她最後的一絲理智燃燒盡了。沒有能幫她,她想喊出口,可是卻一點力氣使不上,絕望再次襲來。
王總卻沒有一絲的遲疑,雙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粗糙的大手已經解開了胸前的扣子,興奮讓男人眼中都在發出了駭人的光,「露露小姐,你真是男人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美人,我今天花了錢,就要物有所值,少廢話,你也不要求我了,服侍好我,我再給你五萬小費。」
「不……不不,我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阮顏卿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來,滴到了沙發上,可是王總卻沒有停下動作,他的動作更加的快速了,撕拉一聲,她的長裙從膝蓋處被撕破了,露出了白凈細長的腿,滑嫩的肌膚暴露在王總的面前,男人忍不住的向下親吻了一下。
阮顏卿感到了一陣噁心,她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五十多歲,可以當他爹的男人在一點點的侵蝕著她身體。
她悲切的閉上眼睛,藥效已經發作了,她全身滾燙,身體某處已經開始有反應了,她想努力的剋制,卻無能為力。
「嘭!」一聲響,門被人用力的踹開。
一個穿著黑衣的年輕男子看到抱在一起的阮顏卿跟王總,眸光暗沉,阮顏卿轉頭祈求的看著來人,她驚訝的發現,這個人是杜清如的保鏢,也是上次舞台救她的男子。
「救……我……」阮顏卿用盡了力氣喊出了兩個字。
年輕男子點點頭,一腳將俯在阮顏卿身上的王總給踹飛到地上,並脫下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王總被徹底激怒了,有人闖進來破壞了他精心設計的好事,豈會罷休,於是從地上爬起來,想要一拳打在年輕男子的臉上,男子一個側身,輕鬆的躲過了,下一秒,男子一個橫掃腿,直接踢中了王總的要害,一聲慘叫,王總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捂著要害不斷的打著滾,呻吟著。
阮顏卿披著衣服看著年輕男子,不虧是杜清如的手下,下手一點不留情面。
年輕男子不屑的看著地上痛苦喊叫的王總,警告的說道:「今天是給露露小姐面子,才留下你的四肢,否則以後再敢對她做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修改我直接下了你的雙腿,要你以後在輪椅上過一輩子,還怎麼找女人快活,聽明白了嗎?哼!」
王總平白的被人踢中了要害,一臉的驚愕,很多的是憤恨,他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今天自己大意了,完全沒有想到還有一個人躲在暗處,還出手這麼狠。
「兄……弟,敢不敢報上名來,你是誰?」
「杜清如聽說過嗎?」年輕男子輕蔑的看著地上躺著的王總,淡淡的說道。
王總一聽這個名字,頓時沒有敢囂張的出聲了,他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是杜清如,他在商界聽說過這個人,但是從來沒有見過,於是只能自認倒霉了。
「杜少,既然喜歡這個臭jian人,我就不和你爭了,要是哪一天您玩膩了,麻煩告訴我一聲,我找她有私人恩怨。」王總說完,捂著要害艱難的起身,一步步慢慢走出了包間。
王總一離開,阮顏卿緊張的心也放下了,可是身體中那團火卻沒有熄滅,她雙眼通紅,臉上泛著好看的桃花紅,讓年輕男人都看呆了,但是很快男子意識到自己失神了,不該對老闆的女人動其他的心思。
於是一把將阮顏卿抱起來,大步的走出了包間。
王總的動靜太大了,驚動了整層樓,大家紛紛的走出來,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卻看到王總狼狽的出來,不斷的呻吟著,就在大家還在竊竊私語阮顏卿到底和王總在房間做什麼時候的時候?
年輕男子已經抱著滾燙的阮顏卿走出來,得到消息的蘆姨也匆匆的趕來了,看著這一切,心中大驚,她認識抱著阮顏卿的男子,是杜清如的保鏢。
心中害怕,手腳都開始微微的顫抖了,她四處張望想要尋找杜清如的身影,只是可惜周圍看熱鬧的人太多了,完全看不到。
她只好硬著頭皮走上前,故作驚訝的問道:「露露,你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嗎?」
「蘆姨,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了,我們老闆之前可是警告你的,露露小姐誰都不能碰,今天發生的事情我一定會如實像老闆彙報的,你好之為之吧。」年輕男人一把撞開了蘆姨,抱著已經昏迷的阮顏卿向她的房間走去。
蘆姨一聽,驚呼一聲「完了!」癱坐到地上,其他的人一看沒有熱鬧了,就紛紛散開了。
馥因曼也在人群中看到了這一切,保鏢就是她通知來的。
原來馥因曼去化妝間找阮顏卿,卻看到阮顏卿和蘆姨一起去了二樓某個包間,於是悄悄的等蘆姨走後,才跑去包間外,透著中間半透明的玻璃,發現了她的危險。
於是快步的去通知了,在夜總會保護阮顏卿的杜清如的保鏢。
只是這一切昏迷的阮顏卿一無所知。
保鏢將阮顏卿抱回了她的房間,就匆匆離開了,留下了她一個人躺在床上,嘴裡不停的喊著:「熱熱熱,水,我要喝水!」
隱約間一杯茶遞到了她的嘴邊,她閉著眼睛迫不及待的將嘴貼近了茶杯,來人扶著她的頭,讓她可以更好的喝水。
喝完水,她繼續昏睡著。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她揉了揉太陽穴,身體很疲憊,喉嚨想要冒煙一般的乾澀,「水水,給我水。」嗓子有些嘶啞,但是說話還是很清晰的。
馥因曼高興的喊道說:「姐,你醒了,太好了。」
阮顏卿揉了揉酸痛的脖頸,不解的問道:「我昨天好像和一個叫王總的人喝酒,喝著喝著我就開始頭暈了,後來我全身發熱,然後……」
阮顏卿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