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杜清如婚禮的消息
「你能出來一下嗎?我有事情要說。」阮顏卿看了一眼母親后,還是無法拒絕杜清如,於是柔聲的說道:「好,再哪裡?」
「上次我們一起去的咖啡店,就在我公司不遠處,還記得嗎?」杜清如也想見到阮顏卿了,太久沒有見了,每天腦子都是她的一顰一笑。
「好。」
阮顏卿高興的掛斷電話,才一把將還在生氣的徐華玲轉過身,撒嬌在她的懷中,頭不停的母親的懷中蹭來蹭去,徐華玲被蹭的沒有辦法,只好露出了微笑,她伸出手摸了摸阮顏卿的頭,輕聲的說道:「杜清如是一個好孩子,可是他的家庭他的長輩卻不一定能接納你,況且現在我們孤兒寡母的,配的上這樣的大家族嗎?要是你爸爸還活著,阮氏還在話,興許還可以接納你,唉!」
母親的話讓阮顏卿有些不理解,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只要彼此相愛就好了,既然杜清如的爺爺同意見了,是不是可以算是同意了。
安慰了幾句母親后,阮顏卿興高采烈的換好了衣服就出門了。
來到了約定的地方,她看著咖啡店沒有杜清如的身影,於是自己先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剛坐下,一個她討厭的就出現了。
「阮顏卿,我們聊聊吧?」
她雖然是一百個不願意,但是阮顏卿卻還是看到了梁思奇笑容底下的陰狠。
阮顏卿冷冷一笑。
隨後點頭。
「好。」
梁思奇等坐下之後,阮顏卿眼睛一直警惕的盯著她。
他們兩個人,可以說得上是宿敵了。
因為一個男人。
有的時候,讓阮顏卿感覺到,也真的是挺可悲的。
為了一個男人,兩個女人卻是爭的你死我活。
梁思奇倒是沒有像阮顏卿似的想那麼多。
她微微眯起了雙眼,半響之後,看向阮顏卿。
「阮顏卿,離開杜清如吧。」
這語氣,竟然是出乎意料的平靜。
阮顏卿微微挑眉,對於梁思奇今日並沒有跟自己針尖兒對麥芒,倒是還是有些感覺到詫異呢。
「梁思奇,你什麼意思?」
「呵!我什麼意思,阮顏卿你是真的不懂,還是裝作不懂?你跟杜清如兩個人現在這樣,我就不信你們還能夠在一起。」
說完,梁思奇便是狠狠的攥緊了雙手,然後冷笑著說道:「阮顏卿你不要忘記了,杜家可是名門大家,背景不幹凈的女人是不可能成為杜家的兒媳婦的,要需要我多說嗎?」
一番話,就好像是戳痛了阮顏卿心底里最疼痛的那一點。
阮顏卿臉色冰冷的看著她,
可是阮顏卿即便是心裡很是憤怒,但是卻也知道,人家說的,並沒有錯。
想到了這些,阮顏卿把心中的那股子怒火,也狠狠的壓了下去。
「梁思奇,你不覺得可悲嗎?我跟杜清如不管怎麼樣,好歹我們是真心彼此相愛的,而你呢?」
說然之後,阮顏卿笑著看著梁思奇的臉,發現提到這個,梁思奇的白凈的臉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最為在意的傷口,阮顏卿是因為被跟杜清如之間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而她梁思奇呢?
或許是比她還慘,因為這個女人……從來沒有得到杜清如的愛。
梁思奇果然被話激怒了,臉上的笑容頓時收起來,眼眸狠狠的瞪著阮顏卿。
她就知道,阮顏卿這個小jian人,可不好對付的,就像是臭蟲一樣,隨時隨地的都能膈應到別人。
想到了這裡,梁思奇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的說道:「阮顏卿,我想你應該不知道,這周末清如爺爺就會去我家,跟我父親商量我和清如哥婚禮的事情,你阮顏卿終究是一個玩物,玩過就扔了的那種。」
說完,甚至還感覺特別的有意思,梁思奇整個人都是充滿了得意。
而阮顏卿卻是在聽到了這一番話之後,整個人都是充滿了驚訝。
難道剛剛在電話中,杜清如跟自己說的就是這件事情嗎?那張碩說的清如的爺爺要見她,是假的?
阮顏卿想到了這裡,忍不住的微微蹙眉。
「你要是找我來,跟我說這些廢話,那麼我們之間就沒有必要說這些了,而且梁思奇,你在我面前顯擺這些做什麼?杜清如是我吃剩下的,你撿的……倒是高興。」
說完,阮顏卿直接起身,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阮顏卿!你不要得意,我看在沒有杜清如護著你之後,你還能張狂多久?」梁思奇看著阮顏卿離去的背影,狠狠的開口。
其實剛剛在咖啡店阮顏卿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的確是震驚的,更多的被欺騙的感覺。
雖然恨著那個男人,但是卻正是因為愛過,所以才會恨。
她一出咖啡店,就看到杜清如站在她的面前,還是一臉的冰冷,但是深邃的眼中帶著溫柔,他看到阮顏卿生氣的走出來,很是詫異。
「你怎麼了?剛剛我有事情耽誤了,才來晚了,不會因為這個生氣吧?」
阮顏卿卻冷笑的看了看他,本來是好久不見,一路上來的時候心臟也是小鹿亂撞般激動,可是卻沒有想到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梁思奇。
「恭喜杜少了,馬上要和梁小姐結婚了,真是美好的姻緣,也用不著這麼早就向我炫耀吧,還專門來這種地方告訴我,不過謝謝你,我已經知道了,你的梁小姐在裡面等你呢,我走了。」
看著阮顏卿生氣的樣子,杜清如明白了一定是梁思奇,偷聽到他打電話給阮顏卿說的話,他暗暗罵道:「該死。」
他沒有去追阮顏卿,而是大步的走進了咖啡店,正好遇到梁思奇要走。
他一把拉住了梁思奇的手臂,低聲的吼道:「你來這裡做什麼?你跟阮顏卿說了一些什麼?」
梁思奇看到杜清如眼中的怒火,她暗想不好,肯定是在門口阮顏卿遇到了杜清如,但是她現在是說出去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只能硬著頭皮,死撐著說道:「清如哥,我就是告訴她,這周末你爺爺就會去我家,跟我父親商量我和你婚禮的事情,她本來就不配你,還是一個舞娘,在雲頂那種地方待的女人,只會狐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