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誤會
阮顏卿痛苦的哭了出來,她雖然知道這一天始終會來,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哭什麼哭,你應該高興才對啊,錢都給蘆姨了,我可是排了一個星期才有機會的,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的,我會很溫柔的。」男人直接開始撕扯阮顏卿身上的衣服了,可是今天的兔子服料子結實,沒有扣子,男人嘗試了幾次都不行,只好用雙手,阮顏卿被禁錮的手鬆開了。
她用力的爬起來,身上的男人顯然沒有料到,直接被掀翻在地。
男人被摔疼了,臉上帶著怒氣,站起身一把將想跑的阮顏卿抓住了,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還有阮顏卿的慘叫聲。
「臭biao子,給臉不要臉,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樓下,杜清如剛剛到,他今天有事情耽誤了來晚了,看著舞池中沒有阮顏卿妙曼的身影,頓時感到不安。
於是在秘書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秘書點頭離開了。
不一會兒秘書帶著忐忑不安的蘆姨出現了,蘆姨看著九點半杜清如都沒有來,以為今天他不會來了,才答應了將阮顏卿送上樓。
「杜少,您找我什麼事情啊?」蘆姨故作鎮定的問道,眼睛都不敢看他。
杜清如一雙銳利的眼神看著蘆姨,從她的眼神就知道有事情隱瞞著他,「怎麼我說的話現在沒有用了嗎?我說過她只能是我的,其他男人都不能碰,你是想試試嗎?」
蘆姨一聽知道壞事了,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頓時臉上滲出了汗,哆嗦的解釋道;「杜少,其實今天露露不舒服,在她自己的房間躺著呢。」
「哦,是嗎?那你緊張什麼?」杜清如不相信眼前的那個老女人說的話,這種地方會允許一個剛進一個月的舞娘休息,肯定是蘆姨為了賺錢將阮顏卿送到其他男人的懷中了。
他不想繼續無聊的對話了,站起身,一雙鷹般狠厲的眼神,望向我前面的樓梯,秘書和保鏢意會,直接齊刷刷的疾步想樓梯方向走去,蘆姨一看,壞事了,萬一被杜清如的找到了二樓的阮顏卿,就完蛋了。
她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全身抽搐了,一個服務生正好經過,驚訝不已,趕緊去喊人了。
倒是杜清如卻沒有理會,他坐到沙發上,繼續喝著紅酒,看著地上的人冷笑著,在他面前裝死,太拙劣了,只是他現在不想真的拆了夜總會,要是夜總會沒有了,阮顏卿也會不見人的,所以為了他能天天看到阮顏卿,暫時壓制了心中的怒火。
夜總會開始亂了,樓上的人衣冠不整的紛紛的跑下樓了,一樓大廳和舞池中也是亂鬨哄的,大家紛紛的向夜總會外面跑去。
二樓204房間中,阮顏卿的臉上紅紅的一個巴掌印,身上的衣服還是被撕爛了,男子正俯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從臉頰到頸部,一直向下。
而阮顏卿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她被男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眼眶中的淚水滴落到她身下的地毯上,她終於明白什麼是生不如死了。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砰一聲巨響,門被外面一腳踹開了,進來兩三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年輕男子,俯身在阮顏卿身上的男人也被突如其來的響聲給驚住了,急忙的起身,驚恐的看著進來的幾個人。
「你……你們,是幹什麼的?」
幾個年輕男子走進阮顏卿的身旁,低頭看著她,於是臉上露出了欣喜,他們將阮顏卿從地上扶起來,其中一個男人將房間中的一個薄毯給她披上,剛剛那個囂張的男人一看勢頭不對,不敢出聲了,提著褲子站在原地。
阮顏卿慢慢的下樓,跟著幾個年輕男子走到了一樓杜清如的前面。
杜清如看到了阮顏卿凌亂的頭髮,左臉上一道紅紅的掌印,心中的憤怒更甚,於是大聲的呵斥道:「誰幹的,給我滾出來。」
一個中年男人低著頭,被杜清如的保鏢拖著就到了他的面前。
杜清如走到中間男人的跟前,一把將男人的頭抬起,一看卻哈哈笑起來,原來是競爭對手公司的副總何一清,真是冤家路窄啊。
「何總,別來無恙啊。」
中年男人一看是杜清如,臉上的緊張頓時消退了不少,他直接甩開了保鏢的鉗制,站起身,仰著頭,整理好了衣服,笑盈盈的說道:「杜總,我要是知道你也想要跟她上床,我就不跟你搶了,一個騷貨而已,只是有幾分姿色罷了,行了,我不打擾你辦事了,我先走了。」
中年男人鄙視的看了一眼阮顏卿,心中卻有些不甘,到手的天鵝飛走了,但是他還是很懼怕杜清如的,杜清如是生意場上可是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的,多少企業被杜清如整垮了。
「好,多謝何總美意,替我送送何總。」杜清如臉上沒有一點笑,看似客氣的話,卻帶著怒氣,秘書意會,跟在何一清的身後,一起出了夜總會。
保鏢也識趣的走開了,是剩下杜清如和阮顏卿,「你真的缺錢嗎?什麼男人都願意陪。」
阮顏卿知道他誤會了自己,可是她知道這個地方說真話未必有人信,索性她不做聲,今天她已經受夠了驚嚇了,只想回房間好好休息了。
「怎麼了?不願意說嗎?你缺錢可以告訴我,我給你錢啊,以後這些亂七八糟的男人,你都不要陪,我會跟蘆姨說的,你回房吧。」
阮顏卿披著毯子,轉身慢慢的向後面住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阮顏卿都在想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敢將夜總會鬧得天翻地覆的,蘆姨也不見了蹤影,只是她不確定杜清如是好還是壞,那天在酒店和這個男人發生了一切,她停留在喝水之前。
杜清如看著她的落寞的背影,心中卻沒有了高興的感覺,更多的卻是一種擔心,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會對一個仇人的女兒這麼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