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偷設計圖
隨著設計大賽比賽進行,設計大賽某個參賽選手傳出了醜聞,偷別的選手的設計圖、毀圖紙、抄襲等。那個被傳出醜聞的設計師就是尤梓優!
齊悅聽著設計大賽的評審對自己的作品進行點評,認真聽著,尤梓優偷別的選手的的設計圖中其中就有她的。
她作為壓軸出現的禮服設計圖被尤梓優偷了去,熟不知尤梓優偷的只是她未完成的手稿,完成的設計圖被她保存的好好的。
尤梓優還以為她知道了齊悅參與設計大賽的壓軸禮服的設計,不僅抄襲了那份手稿上的部分設計,還把她偷手稿時發現的其它手稿全部毀掉了。
雖然只是一些手稿,不是完成的最終設計,但是那些手稿裡面也有很多他們的心血,尤其一些還沒有完善過的稿紙,並沒有把上面的設計畫到另外一張稿紙上,毀掉了就是毀掉了。
齊悅不可能原諒。
知道尤梓優偷取抄襲了她的創意,齊悅沒有聲張,也依舊把做出來了自己原本打算參與賽季大賽的禮服。
尤梓優的展出排名在她前面,觀看的人還沒有遺忘尤梓優的設計時,看到了齊悅推出來的禮服,都發現了兩件禮服之間的相通之處,不由得一片嘩然。
不管在什麼行業,只要涉及到抄襲,都是被人深痛欲絕的,這件事也引起了設計大賽評委組的高度重視。
尤梓優力證她展出的禮服是她自己的創意,不可能抄襲別人的創意,還拿出了她設計這件禮服時畫出的手稿,甚至還說了關於設計出這件衣服時的靈感來源。
聽到尤梓優的辯解,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落向和尤梓優禮服相似度最高的齊悅身上,尤梓優說自己沒有抄襲,那麼和尤梓優設計出的禮服最相似的齊悅展出的禮服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兩人同時想到了這種設計不成?
設計大賽的評委組搖頭,雖然有時兩個設計師設計出來的禮服真的很像,但是感覺還是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畢竟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人,他們的審美他們的思想都是不一樣的,所以不會有兩個人同時設計出一件一模一樣的禮服。
對此,齊悅早有準備,在發現尤梓優偷了她的稿紙之後就有了的準備。
她的這個設計不僅僅是她展出的這一件衣服,這個設計她推出了總共三十六件一整套的服裝,尤梓優偷走的畢竟是手稿。
完成版比手稿上的初步設計更加的精美,出現在另外三十五套服裝上都美輪美奐,漂亮極了。
齊悅對台下的評委們鞠了一躬,仔細的述說著她這三十六套服裝的設計靈感來源,遠不是尤梓優這種抄襲了別人然後生搬硬套上一個靈感緣由能夠比的上的。
她設計的這三十六套服裝多半都是婚紗的樣式,飄逸的白紗帶給人聖潔美麗的感覺,前面的婚紗樣式給人的感覺很活潑俏皮,適合嬌俏小女生,後面的風格逐漸走向成熟優雅。
看模特們逐個走過,像是看到了一個少女逐漸變得成熟富有魅力起來,在短短的時間內看到了一個女生蛻變的過程。
三十六件一個系列的服裝被模特穿在身上站在展台上站成一排的效果真的很驚艷,齊悅站在一旁,這一套服裝原本她是想拿到最後再進行展示的,但是得到消息尤梓優在這一環節就會用從她這裡偷襲到的設計展出,她才提前把這套服裝推了出來。
「齊小姐,您現在的設計已經和完美成熟了,您的這一套禮服設計真的讓我很驚艷!」其中一個評委看完齊悅三十六件的整套禮服設計后不由得說道。
「謝謝!」齊悅對給出她這個評價的評委再次鞠了一躬,她道,「其實這三十六套禮服其實算是為我自己設計的,設計它們的時候想到了我自己。」
有她母親在世,蘇玉琴母子沒有出現在齊家時她被保護的很好的無憂無慮,開心活潑;有她遭遇了家中巨變,不得不走向成熟的堅強隱忍,有後面她成功蛻變的優雅成熟。
最後面的幾套禮服相比於前面的那些,是齊悅最重視的所在,因為她想有一天穿著這幾身婚紗和陪她全程走過來的男人拍一套唯美的照片。
「我很感謝在我遭逢人生巨變的時候出現在我身邊並在以後的日子裡一直陪伴我的人!」齊悅看著邱澤昊的方向說著。
只是在展出的時候,只有展台上是有燈光照著的,其餘地方一片黑暗,齊悅向邱澤昊的方位看也只能看個大概,邱澤昊在的地方正好有一個相機在拍攝。
所以很多人都以為齊悅看的是鏡頭,並沒有發現坐在鏡頭前面的邱澤昊。
至此,到底是誰偷了誰的設計,一眼便能得知。
從看到齊悅推出她那套禮服同系列的另外三十五套禮服的時候,尤梓優就知道自己完了,臉色灰敗的厲害。
她把她從齊悅那裡偷來的設計拿到這一環節進行比拼就是為了讓齊悅不好意思在最後一環節的時候再拿出來這一整套服裝。
從看到手稿的那一刻起,她知道,齊悅的水平比她高,如果最後拿出這一套的設計來,她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無法在設計大賽中脫穎而出,所以她偷了齊悅最後一套服裝的設計圖,並把其它的設計圖全部銷毀了。
可是,她並沒有想到齊悅會在這一環節就推出她的設計,難道是齊悅早就知道設計圖稿是她偷的了?
尤梓優不可置信的瞪向在台上接受評委點評的齊悅,剛開始她偷了設計圖時,擔心過被人發現,但是後面一直沒有消息傳來,她以為齊悅沒有發現,只是一次事故罷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等著她!
這個認知讓尤梓優憤恨極了,看到齊悅下台,第一時間就撲了上去,「齊悅,你太過分了!」
齊悅冷冷的瞥了尤梓優一眼,「偷了我設計圖的人還好意思說我過分了,難道我就任憑你拿著我的設計圖展出什麼也不做才是不過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