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毒舌
李世得意的摸著她的秀髮,滿意道:「庄寧,你要好好謝謝你的父母,要不是他們給你一副好皮囊,又留著你的第一次,我是絕對不會看上你這種女人的,不對,還多要感謝一個人。」
「感謝誰啊,主人?」庄寧恭順問道。
「汪靜。」
庄寧詫異的抬頭看向他,不明白問道:「主人,為什麼要感謝她,她就是沒眼力見的爛貨。」
李世邪氣笑容:「要不是她,你會成為我的狗嗎?」
「好像是的哦,看來我是該好好謝謝她,嘻嘻。」庄寧的俏臉上浮現戲虐的冷笑。
程飛如願拿到了合約,看著手裡的合約,程飛激動的要哭了,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李世:「老弟,好本事,我真是佩服死你了,啥都不說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這是你應得的。」
程飛拿出了關於觸及駐顏方子的利益分配合同,按照之前談好的,給李世三成。
簽好字,程飛請吃晚飯。
酒店包廂,席上,程飛喝了酒,興緻高了,忍不住多嘴問道:「老弟,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麼拿下庄寧那個不可一世賤人的,就這臭娘們,難伺候死了,差點搞的老子身敗名裂,我恨不得抽死她丫的。」
李世淡淡說道:「她現在是我的狗。」
程飛渾身一哆嗦,頓時酒驚醒了,李世還有後半句沒說,打狗也要看主人,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程飛,立馬敬酒賠笑道:「老弟,我多嘴,該罰,以後得改口叫弟妹了,來來,喝酒。」
李世抿了口酒,算是原諒了他。
程飛暗暗鬆了口氣,暗罵自己愚蠢,口無遮攔,不過他就是這尿性的人,死性不改,三杯水酒下肚,又忍不住好奇道:「老弟,弟妹怎麼會和姓賴的牽扯不清,這姓賴的可不是好惹的貨色。」
李世嗯了一聲,問道:「姓賴的,你認識那個無賴?」
程飛回道:「龍番市有頭有臉的就沒有不認識這混小子的,他爹叫賴國豐,海歸華僑,這老小子在咱們圏內就是個新貴,一點規矩都不講,一回來就四處搶生意,弄的圈裡人都恨得牙痒痒的,可偏偏有錢,拿他沒轍,他那兒子賴清雄就更混賬,是個美女只要被他瞧上了,也不管是誰的就撬,一副天王老子的做派,噁心死人了。」
李世冷哼一聲:「他再也撬不了,因為他已經死了。」
「什麼?」程飛震驚的酒瞬間都沖了毛孔,錯愕無比的瞪向李世:「老弟,你這話當真,好好的人怎麼會死了呢?」
李世冷酷回道:「我宰的。」
程飛震驚的眼珠子要摳出來,眼珠子瞪圓的,驚愕無比的瞪著他,滿臉的不可思議,暗道這怎麼可能,可看李世這說話的神色語氣,好像殺人就好像殺只雞一樣的,根本就滿不在乎。
「老弟,你莫不是和我開玩笑呢?」程飛驚恐的擦著額頭滲出的冷汗。
李世沖他抬頭邪氣一笑:「我有必要開玩笑嗎?」
噗通!
程飛手手直接從椅子上滑落,差點就跌地上了,幸好他急忙拿手撐住了椅子,他震驚的結巴道:「完了,完了,老弟,你快點跑路吧,遲了怕是會被警察逮住。」
李世鄙夷的白了他一眼:「為什麼要跑,警察才不會管這等閑事。」
「你殺了人居然還有恃無恐,你就不怕吃官司坐牢嗎?」程飛震驚的無以復加,感覺這人就是瘋子,太可怕了。」
李世一臉淡定的吃菜,說道:「區區一個禁販,死了活該,警察可能為一個禁販勞心勞力的偵破此案嗎,再說了,屍首都沒了,沒有屍首,警察會立案嗎?」
「殺人毀屍,我的天吶。」程飛嚇的癱軟在了椅子上,他差點就昏死過去了。
李世白了他一眼,笑話道:「我說老哥,你也太慫了吧,再說了,你沒聽懂我話嗎,我話里重點是,他是個禁販,禁販知道嗎?」
程飛震驚的坐直了身子,錯愕的町上他:「禁販,這怎麼可能,他那麼有錢有勢,還需要販禁嗎?」
李世哼聲道:「怕是他家的錢全部都來自於禁品。」
程飛臉色一凝的,震驚的腦袋有些發矇,李世爆料的這些事情,實在是太震撼人心了,他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
悶頭想了許久,程飛才讓自己從震驚中醒過神來,他急忙問道:「老弟,你確定賴國豐是禁梟?」
李世點頭道:「看他兒子的做派,大概錯不了,不過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沒有實證。」
程飛臉色一苦的,哀収道:「老弟,你好歹拿出點實證來噻,這下好了到嘴的鴨子又飛了。」
李世疑惑的看向他:「你這話什麼意思?想幹嘛?」
程飛苦澀道:「不瞞老弟,我不是和水月山莊借了一筆錢嘛,這山莊的金主其實就是賴國豐。」
李世頓時明白了:「你想勒索他不用還債?」
程飛連連點頭。
李世冷哼一聲:「異想天開,只怕你還沒勒索到,就先被人家滅口了,要知道,他既然是國際禁梟,手上沽的人命怕是不下百條,和這樣的人物打交道你玩的過人家嗎?」
程飛被說的神色一凝的,獃獃坐著看菜盤子發憷。
李世起身道:「我吃飽了,先回家了,改天再聚,老程,好好研發我給你的方子,別想那些歪門邪道了,這些不是你能玩得轉的。」
李世走了,但是他的話還依然蕩漾在程飛的耳邊,程飛發憷了許久,忽的身子一個哆嗦,連忙醒過神來打電話給助理:「給我立馬召集一個專研小組,我要召開會議。」
賴家,賴國豐正在沖室內游泳池內撒魚食,小魚兒蹦蹦跳跳的,很歡喜主人餵養。
助理王躍來報:「賴總,少爺失蹤了。」
賴國豐哦了一句,淡淡問道:「這次是他后媽做的,還是我那不孝女兒綁的。」
王躍苦澀回道:「都不是,少爺這次失蹤的很蹊蹺,我們派去保護的人完全無跡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