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7 各顯神通
楊帥走了,詩云生心中感嘆,方長當真是料事如神,早猜到他們不會輕易地將先進的技術和實驗成果給捂住,恨不得在第一時間召告天人下。
一旦取得一點點進展的時候,就想邁著大步飛躍似地發展,一口就想吃成個胖子。
詩云生知道,這是當下這個浮躁社會的通病,人的耐心實在是有限,都想用最少的時間辦最大的事。
幸虧方長有言在先,並且將條款寫進了合同當中,要不然的話,就算是詩云生他自己也未必穩得住。
想到這裡,詩云生也是自愧不如,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麼就這麼不穩重呢?
「你爸這是覺得自己不夠穩重!」
針對近期巨帆的情況,詩雨和方長正在通氣,聽到方長這話時,詩雨面紅耳赤,雙腿蹲得發酸,吊著方長的脖子往下一倒,「討厭死了……你能不能別說了,我快了!」
詩雨都快氣死了,原來這傢伙跟吃藥上癮的畜牲,一個動作能把她拱到死,誰想他這緊急關頭還能談工作。
聽到詩雨的抱怨,方長只得閉嘴加快速度了,那一刻詩雨終於找回了之前的感覺,噓地一聲,兩眼翻白,**更盛,時不時地哆嗦一下子,感覺非常滿足……
又休息了半個小時之後,詩雨才喘著粗氣把自己收拾好,瞪了方長一眼,「你壞死了,心不在焉,一點都沒有埋頭苦幹的精神。」
方長兩眼一瞪,「再來一次!」
「不要!」詩雨兩腿打閃地吐了吐舌頭,趕緊說正事道:「你說我爸覺得自己不夠穩重,你怎麼猜到噠?」
「這不是他覺得自己和楊帥的想法一致,所以才特地讓你把他和楊帥說的話轉告給我的嗎?」
詩雨點點頭,笑道:「你說得也有道理,對了,我爸讓我問問你,關於順平最近的動作,需要做出回應嗎?」
方長搖了搖頭道:「順平目前所有的動作都只是針對他們公司的內部,看似暗地裡對馬上到下手,那也是人家處於優勢,掌握著主動權,沒必要反擊。不過順平要是直接跳出來公然與馬上到為敵,那倒是可以好好操作一番。」
聽到方長的話時,詩雨笑問,「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就特別肯定順平會對馬上到動手啊?」
方長嘴角一翹,「業內爭第一,又不是在個別行來,這業內第一的頭銜從來都是個擺脫不了的話題,你不要忘記順平的金主是什麼背景,星宇本來就想一口吃掉你們巨帆,如今不但沒吞下,反而眼睜睜地看著巨帆一步步地轉型成功,眼紅之下,他們不會放過巨帆的,與巨帆有關聯的所有產業可能都會是他們打壓的對象,更何況楊帥丟了順平,你以為楊帥會放過順平?」
詩雨聽得心中一顫,「你的意思是,就算順平不招惹馬上到,楊帥也會主動出手的?」
「可不是?何況楊帥已經出手了!」
「怎麼可能呢?」
方長笑道:「我其實並不相信每一個成功的人都老老實實,沒什麼心眼,一步步地就能走向成功。相反,越是成功的人,才越是需要手段。順平是楊帥的心血,失去順平就像外來的殖民者先帶來了好處,然後開始奴役,最後再將他這位當權者給趕走,佔有了原本屬於他的一切。楊帥的無奈其實是當今實業老闆的通病,創來初期需要錢,很多很多的錢,所以就不得不藉助融資來完成理想,理想完成的同時,投資者就得開始對利潤和權力動手,一般來說只是普通的資金投入,沒有太大的問題,可問題出就出在投資方是國資,拿了他們的錢,就意味著不會有好果子吃。不過楊帥也算是個人物吧,這麼快就發現了一家有潛力能和順平打對台的公司,馬上到給了楊帥足夠的權力,讓他可以自由發揮,順平在這個節骨眼上內鬥得如此厲害,還有一幫傻比出的餿主意,都來得如此巧合,如果不是楊帥在暗中操作,那就是順平的氣數真的盡了,現在我們可以等,如果謝曉加入馬上到的話,近來兩家發生的一切都跟楊帥脫不了干係。」
詩雨聽得心驚膽顫,「這個楊帥居然這麼厲害,你的意思是在他離開順平時候,就已經埋下了雷?他這是想要把順平重新奪回來嗎?」
「原來可能很難,不過現在看廖萬軍這個外行人的操作,相信這一天馬上就會來了,坐擁巨帆與風雲兩大金主,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就算楊帥辦不到,我也會替他補上一刀,完成他的心愿!」
詩雨直勾勾地看著方長,以為這是方長為了她才這麼做的,原本以為天天見面正常的交流可以讓自己對他淡一點,可是總也忍不住被他壓在身上,將他融進自己的身體,怎麼也要不夠。
「方長,謝謝你!」
方長知道她這是誤會了,收拾順平,只是因為它的大老闆是星宇,而星宇的背後站著歐陽建雄,方長這麼做,那是要把歐陽建雄這條老狗趕到一條單行道上去,這條路上沒有回頭路,只能讓他一路走到黑,這將是方長的最終計劃。
得到方長的答案后,詩雨趕緊去給自己的老爸彙報情況,方長也回了巨石,剛進辦公室,一道熟悉的身影靠窗而站,看到方長時,那酥媚的微笑讓方長全身發麻,順手就把門給反鎖了。
岳愛華看到方長這舉動時,緩緩地走到桌子邊,半坐在桌面上,等方長來到他身邊,盤在方長的腰上,問,「小壞蛋,想姨沒有?」
「別問,問就是干!」
岳愛華丰韻的身軀感受到方長強烈的回應時,反應無比的強烈,她出國已經很長時間,在這些忙碌的日夜裡,偶爾有一點閑暇的時間,腦子裡反覆都是與方長激情的畫面,一次次地安慰著自己,雖然不能過癮,但是好在能解解饞。此時真正被方長真正擁入懷中時,岳愛華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熱情地回應著,拚命的索取,這一刻,她再也不覺得這是一件荒唐的事情。
就在這時,岳愛華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她女兒在電話里問,「媽,你在哪兒呢?」
「我……啊……我……啊……」
一句話怎麼也說不清楚,岳瑤聽得臉都紅了,一下掛了電話,暗罵,死不要臉的東西,又在搞我媽!想到這兒,岳瑤的心砰砰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