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沒有給人當司機的癖好
也不知道權司霆來之前是不是特意查過Z校的校園示意圖,進來后根本就不需要李痊領路,自己便朝著他的校長辦公司走去。一路上李痊都已經不知道擦了多少次汗了,怎麼辦啊,現在辜怡曼可是還被自己關在校長室的洗手間里壁面思過呢,到時候權少看到了自己豈不是……
「權少,您還沒來過Z校吧,要不要我帶您到處轉轉?」李痊鼓著勇氣來到權司霆身邊說道,趕緊答應啊,這樣自己也好有機會讓人趕緊去讓辜怡曼出來。
呵!越是這樣權司霆越覺得不對勁,低頭看著身邊謅媚的李痊,「沒興趣!」語氣生硬,態度冷淡,如果不是為了儘快找到辜怡曼,權司霆甚至都懶得和這種人說話,真是浪費口舌!
李痊頓時有些尷尬,但是面對的人是權司霆,他又不能說什麼,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幾分鐘的時間權司霆和李痊便一前一後的來到了校長辦公室,在辦公室里沒有看到辜怡曼,權司霆的眉頭皺的更緊,身邊的寒氣也越來越重,現在的他已經臨近爆發的邊緣了。
看到此番情景的李痊也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曼曼呢?」權司霆沒有說辜怡曼而是說了曼曼,用了和在慕家時一樣的稱呼,而這樣的稱謂卻比老婆.親愛的親近多了,當然也讓李痊害怕了幾分。
「權,權少,辜同學現在這個時候當然是在上課了。」李痊哆哆嗦嗦的說著,不哆嗦的話他這話恐怕有幾分信,而這一哆嗦……
上課?呵!也虧他能夠說的出來!權司霆索性不再管李痊,直接了當的在校長辦公司里找了起來,最後還是將視線落在了洗手間的方向……
他覺得依照辜怡曼一個女孩子的性子,應該不會在洗手間里,但是凡事無絕對。
權司霆徑直走到了洗手間外面,眼角的餘光明顯看到李痊眼裡一閃而過的害怕,呵!
打開洗手間的門,果然看到了站在裡面背對著自己的辜怡曼,這孫子真讓辜怡曼在洗手間里待著!媽的!活膩歪了吧!
權司霆想都沒想直接上前將辜怡曼從裡面拉了出來。
其實剛才權司霆進來的時候她已經聽到了,只是沒有出去罷了,畢竟這洗手間的門反鎖著,自己從裡面根本打不開……
「他讓你在這裡面待著的?!」權司霆眼睛猩紅的看著辜怡曼說道,怒火彷彿要從眼中迸發出來。
「權少,誤,誤會,這都是誤會,我怎麼會讓辜同學在洗手間里待著呢。」李痊現在簡直想要對著辜微微那個小蹄子暴打一頓!
不是說權少和辜怡曼的關係很差的嗎?就是這麼差的?
誤會?權司霆緩緩將視線移到了李痊這裡,「誤會?那你說說她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待在你辦公室的洗手間里?教學樓的不能用嗎?她會傻到去一個男人的洗手間嗎?!」權司霆語氣淡淡,但話中的怒氣卻是溢於言表,「我們走!」
從學校出來,權司霆仍舊是陰著一張臉,真是沒想到Z校的校長是這麼個混賬東西!如果不是看在辜怡曼馬上就要畢業了自己絕對要讓她換學校!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如果不是權司霆過來解決,自己恐怕會被逼著真的道歉吧,畢竟那洗手間的味道是真的無法言語啊,而且裡面還摻雜著許多的讓人不得不懷疑的味道,那紙簍裡面還丟著三四個避~孕~套。
「不用,再怎麼說這件事情有一部分原因也在我。」怪他沒有及時處理好,當時看到她的那塊胎記所以便沒有心思管那麼多了,也導致了今天新聞上的那些事情。
在他?為什麼這麼說?雖然心裡疑惑,但她卻沒有問,畢竟自己和他的關係似乎有些微妙,他是替弟弟娶妻,而自己是替妹妹嫁夫,所以還是不要有過多的交際比較好。
「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辜怡曼再次開口說道。
對於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道謝,權司霆不得不皺緊了眉頭,「上車吧。」不過最後所以的話還是化為了這三個字。
上車?辜怡曼遲疑了,但當看到權司霆的眼神后她還是怕了,媽呀,嚇人!最後只好上車。
「坐前面。」權司霆努力的忍著不發火,這女人這些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疏離,現在還拋棄了副駕駛坐到了後面?!她這是把自己當司機了嗎?
「啊?」辜怡曼一愣,她就是為了和權司霆拉開距離所以才坐到後面的。
「我沒有給人當司機的癖好。」權司霆略帶不耐的說道。
當司機……原來是這樣啊,坐在副駕駛上,一路辜怡曼都有些忐忑不安,畢竟權司霆身上的氣場實在太強大了,強大到自己不敢靠近。
「那個,我晚上就不吃飯了,你們吃就好,不用上來叫我了。」回到家,辜怡曼直接說道,因為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和權司霆相處的那麼近,這些天自己一直都以學習緊為理由一直在學校吃飯,但今天似乎不能了。
皺著眉看著已經上樓了的辜怡曼,權司霆的心情並不好,他又不是傻子,這麼明顯的躲著自己他怎麼會沒有發現,只是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少爺,在還沒確定少夫人是否是她之前您不需要如此的。」祁達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視線落在樓梯上緩緩開口說道,畢竟不能把一腔熱情給錯了人。
這個道理他自然懂,但那個胎記真的只是偶然嗎?
「書房說。」丟下一句話便先行朝著樓上書房走去。
祁達緩緩搖頭,少爺可千萬別越陷越深到最後卻發現並不是那個她。
「沒查到?」書房裡,權司霆站在落地窗前,昏黃的落日餘暉灑在他的身上,說出的話有些顫抖。
「是。」雖然不忍心,但祁達還是如實說到,查了許久,除了那塊胎記以外,沒有其他的和她相同的地方,到底是說胎記是偶然,還是他們漏掉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