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處女

第十章處女

鹽幫被滅門以後,江湖著實清靜了很多,葉三在鷹幫總壇養了一個多月的傷才可以下床活動。蕭霸的一掌,震斷了他兩條胸骨,斷骨刺進了左肺,造成他吐血不止。如果不是蕭霸受傷在前,久戰力弱,那臨死拚命的一掌就要了葉三的小命。不過,葉三也因禍得福,讓香兒丫頭伺候了他一個多月。在他醒來后的幾天,發現很多變化,也許是自己敏感吧,他感覺玉瑩來看他的次數少了,而且不象以前那樣細心的照顧他。玉瑩來看他的時候,後面總跟著大哥葉歡。他不願意多想,還想象以前那樣無憂無慮的生活,空閑的時候給兩個小丫頭講笑話,占口舌便宜。現在葉三的笑話升級換代了,每次都是葷素搭配,惹得兩個丫頭小臉緋紅,心如鹿撞。葷素拼本是下酒的好菜,可現在葉三卻把葷素拼當成調戲丫頭的好手段。

香兒給葉三洗完腳,出去了,葉三躺在床上想心事的時候,玉瑩來了。玉瑩變化很大,已不象先前的青蘋果,她顯得更加成熟豐滿,身姿妖嬈,目如秋水。迷人的笑聲,總在人前人後回蕩。葉三不止一次的在想,是不是蕭家兄弟真的動了她,讓她知道了男女間的韻事。可有些話,葉三也不好意思去問,只有旁敲側擊,希望能瞧出一點端倪。「三哥,又給香兒講笑話了,剛才她又問我了,那丫頭怎麼能知道那樣的事情。新婚的娘子,枕頭不枕在頭下,而枕在臀下,嘻嘻,我可知道那是為什麼。」嫵媚的眼盯著葉三邪笑著,已經沒有了小家碧玉的羞卻,表現出來的是夫妻間私話的神情。

「哈哈,就你知道的多,你真有才啊!不如今天再給你講有深度的笑話。」葉三不由得心裡打鼓,玉瑩真的不象以前的玉瑩了,她只有想聽這些葷話才膩在葉三身邊,話語間充滿了引誘,刻意傳遞對男女私事的熱衷。

「好啊!看你還能說出什麼好事來。」目光中,透出的專註的神情。

「聽著,我這輩子就是靠這笑話活著了。瞎眼的公公和啞巴但是能聽見聲音的兒媳婦相依為命。一天公公聽到鞭炮聲,於是問兒媳:『什麼喜事放鞭炮呀?』兒媳用自己的屁股在公公的屁股上蹭了兩下,公公說了:『有人定親(腚親)』;公公又問:『誰家定親?』兒媳拿公公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公公明白了:『是二奶奶家定親。』;公公又問:『二奶奶家哪個定親?』兒媳把手放到公公的腿中間摸了一把,公公說:『是二蛋嗎?』兒媳搖搖頭,又摸了一把,這次公公明白了:『是柱子!』公公又問:『說的哪兒的姑娘呀?』兒媳拿公公的手在自己的後面摸了一下,公公說:『是后溝的』;公公最後問:『姑娘叫什麼名?』兒媳又拿公公的手在自己前面摸了一把,公公說:『哦,原來叫小鳳』。」[此笑話為轉貼,不是本人所作,不影響本文字數,感謝我的朋友老魚翁提供]葉三講完,臉上沒有任何錶情,沒有向玉瑩透漏一點信息,他在仔細的觀察玉瑩的反應。

玉瑩聽完,沉思了一下,猛的一把,抓向葉三的兩腿之間。葉三本就仰卧在床上,沒有一點防備,擎天柱被玉瑩抓了個正著。

「哦?這東西原來叫柱子,對不對。至於小鳳嗎……」玉瑩沒有說下去,鬆開抓住葉三柱子的小手,站了起來,小手伸進裙里,撫摩自己的腹下:「我這裡就叫小鳳。柱子,小鳳,真有意思。什麼時候你的柱子娶小鳳啊?」

葉三為玉瑩嬌媚浪蕩的行為,大吃一驚。不,這絕對不是以前的玉瑩,絕對不是,我那可愛的玉瑩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這時,玉瑩已經趴在了葉三身上,裙擺翻卷在腰部,兩條白皙的粉腿分跨在兩側,小鳳不停的在葉三的柱子上蠕動,小巧的繡花弓鞋來回蹬動,嫣紅的小嘴向葉三的臉上慢慢靠近。

葉三這時只有狂喘粗氣的份,渾身僵硬,小腹下的柱子卻泄了氣。真是該硬的地方不硬,不該硬的地方全硬了。正不知道怎麼應付眼前的一切時,屋外傳來了一聲咳嗽聲,葉歡站在了門外。

葉歡對玉瑩感覺變化是在抱起受傷的葉三開始的,在連雲鎮山間小道急救葉三的時候,玉瑩從山坡上飛跑下來,呼叫葉三的同時,一對軟乳竟壓在了葉歡的小臂上。葉歡不禁心頭狂跳,他沒有抽開抱著葉三的手,任由軟玉溫香依靠在小臂上,他看到了玉瑩羞紅的俏臉。玉瑩同時也瞟了葉歡一眼,那一眼的風情,直到很久以後也不能讓葉歡忘懷。那一眼並無怒意,嬌羞之外卻透出難以言喻的誘惑。一陣茫然若失的感覺在葉歡心裡升起。他的眼界很高,一般的女子從不放在眼內,可現在的玉瑩卻是個例外。在他感覺到軟乳擠壓消魂滋味的片刻,他還沒有忘記這可愛的女孩是屬於葉三的,那失望的感覺充斥在心頭,久久不去。

葉三當時還清醒,這次受傷讓他感覺自己很衰,也許會成為玄幻界第一個穿越時空的短命鬼。

「大哥,如果我真的死了,玉瑩就交給你照顧了,我們是好兄弟,是親骨肉,我想你不會虧待她的。」說完就昏迷了。葉三的話又讓葉歡的心頭燃起了希望,從那以後,他確實對玉瑩很是關心,接觸也多了,一天不見如隔三秋,有時竟忘了她是葉三的女人。

葉歡看見了兩人在屋裡親熱,心裡拔涼拔涼的,沒有了罪惡感,妒忌的心情久揮不去,扭頭消失在門外。

玉瑩起身追出門外,已沒有了葉歡的身影。回到自己的房中,面對銅鏡,看著自己迷死人的臉龐,展顏一笑,她笑的詭異迷人,可惜沒人欣賞到。在她似笑非笑的時候,做出了一個奇怪以極的動作,對著銅鏡伸出了舌頭,那是和常人沒有分別的舌頭,可不一會兒,那舌頭開始變的艷紅起來,舌尖探出了一根血紅的肉刺,象極了蟬的口器,伸縮不定。誰能說玉瑩的舌頭天生不是這樣的,天下奇事層出不窮,又有誰可以肯定沒有這種事?

玉瑩狡黠的一笑,收回舌尖的血刺,舔了一下紅唇,又恢復了神態,現在的神態象一個淘氣惹禍的小女孩。一個剛捉弄了別人,又娛樂了自己的惹禍精。如果葉三看見這樣的舌頭,他就會相信蕭翼飛讓他後悔的話了。一個投繯自縊的人復活了,一個舌頭有古怪的人復活了,蕭翼飛真的知道了某些事,可是又有誰會相信呢?

如果蕭翼飛沒有說謊,那麼只有玉瑩在說謊了,那麼又有誰來揭穿謊言呢?沒有,到目前還沒有。又有誰能想到那是多麼恐怖,多麼妖異的事?也沒有,葉三也沒有想到。

月明中秋,冷風吹浮窗紗,玉瑩站在窗前,櫻唇中輕聲地說著沒人能聽懂的話,一切事情的發生對她來說都是很順利的,利用人類的力量,她可以找到她要找的東西,進入鷹幫,對她來說,她的事可以說已經成功了一半,還有什麼事可以難倒她?愚蠢的人類。

一輪滿月西垂小樓窗外,葉歡已備好酒菜,等著玉瑩的到來。月永遠是人類美好的象徵,是人類歌詠的對象,它的出現總讓人想到美好的事情,葉歡也不例外,今晚能有什麼好事呢?風月宜楊柳,雪月宜梅花,今天的明月可是宜佳人?中秋邀月飲一杯,又有佳人陪伴,是人生何等的快事。

玉瑩也是被明月邀來,這時她已忘記了葉三,心裡只有葉歡,今天要喝酒,她就知道要出很多事。讓葉歡看到她和葉三親熱的一幕,也是她所需要的效果,她知道酒入愁腸是很容易喝醉的,喝醉酒所做出的事是可以得到原諒的。果然,如她所想,葉歡面對著她狂飲,不說一句話,一壇美酒見底,葉歡就醉倒在桌前。

葉三自從玉瑩走後,就有一種恐慌的心情圍繞著他,他不知道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他還看到了葉歡臉色不對,匆忙離開,他就再也沒有心情躺下去了,他要找葉歡談談,談他所知道的事,談他所想的事。

走在去葉歡住處的走廊上,燈光和花樹點綴著院落,雲淡風輕,影隨人動,燈光多少讓葉三產生了幻覺,讓他感到青鹽山莊密室里的事,就想幽靈一樣,徘徊在他的周圍。說出來,大哥能相信嗎?我說的事情是不是太可笑,太難以讓大哥相信?葉三今天也很奇怪,自從試探了玉瑩的變化以後,他也感到有些事情很可笑,為什麼今天有向大哥傾訴的念頭?他無法解釋。

走到鷹王殿前,那是葉歡飲食起居發號施令的地方。今晚安靜的出奇,花木被風吹動的瑟瑟聲響從遠處傳來,側耳細聽,舉步若輕,他是聽到了一點聲音,都三更了,怎麼玉瑩還在這裡?

風又急起,葉三衣袂飄展,心頭不由得起了一陣寒意,很小心的向內堂走去,越往裡走,心頭的寒意越重。裡面的燈光沒有熄滅,穿過內堂,來到葉歡的寢室,他記得那裡只有一張很大的床榻,這時他的腳步輕的就象一個賊。他聽到了玉瑩的哭聲,衝上前,拉開床幔,整個人立時怔住了,瞠目結舌,說不出一句話。

他呆在那裡,神情古怪,表情複雜。玉瑩一絲不掛的躺在葉歡的床上,肩頭抽搐著在不停的哭泣。燈下羊脂白玉的肌膚,刺痛了葉三的雙眼,豐滿纖細的腰身充滿了誘惑。床上枕被凌亂,可以想象發生了什麼事。葉三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看到玉瑩的,片片落紅,更說明了一切。葉歡到現在還沒有看見葉三的到來,玉瑩的哭泣使他變得痴獃,不知所措。只有玉瑩趴在綉榻上,臉面朝下,露出了既痛苦又快樂的表情。

我是處女,葉歡你知道處女的厲害了吧?狡黠的笑容又一次浮現在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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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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