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孤獨靈魂
「你對我真好,能夠娶到這樣的好媳婦是我前世的福分,可惜我以前一直不會珍惜,我真是太對不起你了,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才能減輕我心中的罪惡感。」李煜燦悔恨道,抱住鍾愛的雙手更加用力。
鍾愛被李煜燦緊緊環抱,感受心上人的氣息和力量,無言的幸福感包圍她的全身,心田陣陣暖洋流過,說:「只要有你這一句話就足夠了,哪怕是跟你在一起吃苦或為你去死我也心甘情願的,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只要你以後改過自新,重頭做人,我是不會怪你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只要你現在對我好就足夠了。」說完話后的她眼中充滿晶瑩的淚花,她感到在這一刻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和最幸運的女人了。
「我一定會永遠的對你好,而且再也不會惹你傷心了,我在這裡向天發誓,如果以後我有負鍾愛的話,一定不得好死!」李煜燦信誓旦旦拍著胸脯保證說,目光深邃幽遠,語言之中帶著許多感動。
就在這良辰美景之際,從外面突然破門衝進四個蒙面大漢,來人氣勢洶洶,手裡都揪著一條長八十公分,鋼化杯口粗的實心鐵棍。四人站定之後,其中一人射出凶神惡煞的目光,手指著李煜燦用普通話大聲問:「你是不是叫李煜燦?」
李煜燦下意識地邁進幾步用身體擋在鍾愛的前面,用顫慄的聲音回答:「是的,你們想怎麼樣?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話聲剛落,只見四個彪形大漢沖了上前,對著李煜燦就是一陣拳踢腳打。
鐵棒落處,李煜燦忍不住疼痛大聲叫了起來,用手抱頭滾倒在地。
鍾愛被其中一個人推倒在地,茫然不知所措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剛開始還有一點發獃,過了良久,她方才發覺心上人被四個人用鐵棒用力的抽打,那種情景真是慘不忍睹,她的心忍不住在流血,奮力站了起來,來到李煜燦的身邊,彎下腰來,用身體拚命護住李煜燦,大聲哭著求饒:「救命啊!求求你們了,不要再打他了好不好?這樣是要打死人的?」
四個彪形大漢打得興起,哪肯從命,其中一人彎腰儘力用手拉動鍾愛,大喊:「走開,死八婆!」
無奈鍾愛用盡全身的力量不肯鬆手,緊緊抱住李煜燦的身子,任由鐵棒一次次重重擊打在她瘦削的身軀之上,她咬緊牙關忍住傷疼,痛苦的淚水從她的眼中流了下來,直到她倒在地上暈厥過去。
李煜燦的房間在單位宿舍中,附近有不少的鄰居,其它人聽到救命聲后,紛紛聚集在李煜燦的房門口,旋即人聲沸騰。眾人見此情景渾身打了一個寒戰,不由自主從心裡打起了退堂鼓,盡數站在門口不敢入內救人。
四個蒙面大漢見形勢不妙,只好停下手中的活,從人群撥過一條縫隙穿過倉皇出逃,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眾人見惡人遠去,全部圍上前去認真查看兩人的傷勢,李煜燦一身是傷,還流了不少血,全身衣服沾滿不少鮮血,地上更是血跡斑斑。
李煜燦忍痛奮力爬到鍾愛的旁邊,抱住她的身子,拚命用力搖了搖她的身體,發覺鍾愛已經暈死過去,沒有絲毫反應,並且身上血流不止,李煜燦大聲哭喊救命,緊緊抱住她的身子,摸了摸她美麗的臉頰,她軟綿綿的身子靜靜躺在他的懷中,良久不動分毫,他不禁朝天大叫:「為什麼?為什麼連女人都不放過!」痛不欲生的他臉上淚水和血水流個不止,這種情景強烈感動在場的每一個人。眾人都在同情並擔心女孩鍾愛,這一次她有可能性命難保。
眾人見此情況,有人打了120急救電話,很快就來了一輛白色救護車,人們一陣手忙腳亂之後,把鍾愛放在擔架之內抬上救護車,李煜燦緊隨其後,悔恨的淚水止不住流,擔心看著躺在擔架上一動不動的鐘愛,他的情緒更是悲憤欲絕。
來到醫院,傷勢嚴重的鐘愛很快就被送進急救室,李煜燦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想進去看個究竟,無奈被醫生阻擋在急救室門外,李煜燦五內如焚並焦急等待著。
有好心人勸李煜燦先去包紮一下再回來,但是卻被李煜燦婉轉拒絕,李煜燦此刻擔心的是女孩鍾愛,根本沒有心情理會自己身上的傷。他黯然神傷流著眼淚,在急救室門口坐立不安,徘徊於走廊之中。
他在想,要是鍾愛萬一有個什麼閃失,他怎麼對得起她對他的一番深情厚意,他們很快就要幸福地結合在一起,結來百年之好,他決定要好好做人來報答女孩的厚愛,但是如今女孩性命垂危,生死未卜。為什麼命運要如此的捉弄他,難道是上天的報應,讓他深愛的女孩經受如此的傷害。
沒過多久何瑞君就從單位飛速趕了過來,立忙上前拉住李煜燦的一隻手擔心追問:「小李子,小鍾應該沒事吧?」
「還在裡面搶救呢?已經過去好長時間了。何瑞君,你幫我去問問醫生,好不好?」李煜燦顧不得他身上的傷,一臉痛苦和自責,頹然垂下了頭。
「事情既然發生了,急也沒有用,醫生會處理的,我們還是耐心在外面等吧!」何瑞君努力安慰,把一直站在原地發獃的李煜燦拉到一張凳子坐下。
原來何瑞君剛從外面打籃球回來,洗了澡之後坐在電視前看電視正入神,不想突然有人打電話告訴他說李煜燦出了大事,情況相當嚴重,何瑞君在電話中問清醫院地址之後,就急忙開著摩托車在寒冷的冬天冒著又大又冷的風趕到了醫院,看見李煜燦身上到處是血,知道事情肯定不小,不過在這個時候,當事人相對比較不夠冷靜,都說旁觀者清嘛,知道這個時候只要自己冷靜思考問題,才能真正幫上朋友的忙。
他料想李煜燦肯定是頭腦發麻和手足無措的,他冷靜想了想之後,小聲提醒道:「小李子,鍾愛的父母知道這件事嗎?你應該快點讓他的父母來這裡一趟。」
李煜燦頓然會過神來,頭腦一下子清醒許多,感激涕零地道:「哥們,謝謝你的提醒,你不說我真不知道怎麼辦好?我現在就打電話。」
何瑞君連忙制止:「這個電話還是我來打吧,我覺得還是由旁人來說比較合適。」
何瑞君擔心在電話里鍾愛的父母會痛罵李煜燦一頓,而且認為這件事不能再有所隱瞞,必須長話短說,盡量讓對方知道這件事,而且要穩住對方的心,說不定還沒有到這裡,又會弄出什麼亂子來,自己與對方素不相識,只要說話客氣,用詞恰當,還是可以心平氣和跟對方說清楚問題的。
何瑞君怔怔望著李煜燦,緊接著問:「小李子,要不要我幫你幫打這個電話?」
李煜燦有氣無力抬起頭來瞥了一眼何瑞君,無奈點頭:「好吧,我打通她家的電話后你來說吧!」
李煜燦撥通鍾愛家裡的電話,急忙把手機交到何瑞君手上,何瑞君考慮片刻,拿起手機,對方的電話響了幾下后,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生氣的聲音:「是誰呀?這麼晚還打電話來,請問有事嗎?」
何瑞君頓了頓,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伯父,你好,我是鍾愛的朋友,這麼晚還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
對方馬上說:「原來是鍾愛的朋友,有什麼你說吧!」語氣變得和氣許多。
「鍾愛出了點小事,在縣人民醫院的急救室里,你們快點來吧!」何瑞君對著電話說。
「什麼?你說什麼?我們鍾愛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子呢?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到底是出什麼事情了?」對方急道。
何瑞君心裡很急,只好長話短說:「在電話里說不清楚,你快點來縣人民醫院,你來了就可以知道情況了。」
「是真的嗎?好吧,我很快就來。」對方說完急忙掛了電話,何瑞君從對方的語氣中可以感覺到緊張的心情。
通話完畢,何瑞君站在地上,把手機交給坐在凳子上拚命搔頭又神色倉皇的李煜燦,何瑞君關心問:「交了錢沒有?」
李煜燦感到頭暈乎乎的,聽到他的問話,他痛苦地雙手抱頭,望著天花板獃獃地回答:「朋友幫忙交了錢。」
何瑞君發現在急救室門口還坐著幾個有點面熟的人,原來是一些李煜燦單位的同事,何瑞君朝他們友善地笑了笑並點頭示好,他們不忘點頭微笑示好,不過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笑得很不自然,苦笑過後每個人的臉上掛滿憂慮和擔心。
何瑞君從眾人的目光和神情與不尋常的舉動之中感到鍾愛的傷勢肯定不輕,在心裡默默向天祈禱,鍾愛能夠平安從危險中走過來,希望好人自有好報,吉人自有天相,可愛而又忠誠的鐘愛快點蘇醒。
時間在一分一秒慢慢消逝,眾人沉默不語,靜得可以聽見外面刮著的風聲。
李煜燦如熱鍋的螞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何瑞君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一顆緊張的心隨著時間越來越久也變得砰砰地亂跳,但是他卻不能在朋友的面前表現出來,只有故作冷靜,擺出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堅定的眼神直視李煜燦,暗中鼓勵他不要驚慌失措。
李煜燦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心裡擔心的話:「過了這麼久還沒有出來,是不是出大事了?」他的眼睛充滿血絲,黑色嘴唇沒有紅潤,凌亂頭髮沒有條理,瘦削麵孔蒼白無色,整排牙齒咯咯打顫,說話模糊語無倫次,手腳哆嗦無處可放。
何瑞君看在眼裡,痛在心裡,柔聲安慰:「小李子,不要緊張,你現在急也沒有用,相信醫生,耐心等待,鍾愛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世事難料,醫生陸續從裡面走了出來,其中一個男醫生神色黯然對急切知道病情人的眾人說:「我們已經儘力了!」說完就搖頭嘆氣地離開了,留下一群頓時呆若木雞的人們。
李煜燦驀地從麻木中蘇醒過來,倉皇衝進了急救室,側身抱住一動不動的鐘愛痛聲大哭,那哭聲響徹雲霄,驚開動地,傷心欲絕,聲嘶力竭,聽得眾人都暗暗地流下傷心的眼淚。
何瑞君拚命忍住悲痛,偷偷地擦了擦眼角里的淚痕,坐在門口長久沉默不語,過了很長一陣功夫,走進急救室看到痛哭不已的李煜燦,他幾次欲言又止,猜測此時的李煜燦能夠好好痛哭一場也許會好受一點,繼而轉身靜靜來到門口,在一張凳子坐下出神發獃,深深為年輕生命的逝世感到痛心和可惜,鍾愛肚子還有一個年輕的生命即將誕生,現在也相隨而去,而且鍾愛這麼年輕漂亮,正直青春年華,對李煜燦又是那麼的愛戀和專情。昂天長嘆,為何有時上天讓好人不得安寧,惡人卻橫行天下!
李煜燦感覺天地不復存在,在他的腦海之中只有鍾愛和他,但是如今親愛的人卻遠在天邊。
只能用下面一段文字表達他的心情:
你輕輕地來到我的身旁
悄悄地離我而去
近在咫尺的你
如今遠在天邊
從此陰陽相隔
不再相見
為何你如此絕情
競忍心舍我而去
回想起跟你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從此不再重來
永遠消逝
傷心的淚水止不住地流
無情的人們相繼離去
為何我如此不幸
不能跟你長久依偎
唯有跟你同行
才能跟你永存
問蒼天為何如此不公
只留下我孤獨的靈魂
問蒼天為何如此不義
讓親愛的人離我而去
我願代她而去
可蒼天不答應
也許到了天國的另一邊
就會不再有痛苦和傷悲
問你是否等待我的到來
永遠相親相愛再不分離
「你對我真好,能夠娶到這樣的好媳婦是我前世的福分,可惜我以前一直不會珍惜,我真是太對不起你了,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才能減輕我心中的罪惡感。」李煜燦悔恨道,抱住鍾愛的雙手更加用力。
鍾愛被李煜燦緊緊環抱,感受心上人的氣息和力量,無言的幸福感包圍她的全身,心田陣陣暖洋流過,說:「只要有你這一句話就足夠了,哪怕是跟你在一起吃苦或為你去死我也心甘情願的,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只要你以後改過自新,重頭做人,我是不會怪你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只要你現在對我好就足夠了。」說完話后的她眼中充滿晶瑩的淚花,她感到在這一刻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和最幸運的女人了。
「我一定會永遠的對你好,而且再也不會惹你傷心了,我在這裡向天發誓,如果以後我有負鍾愛的話,一定不得好死!」李煜燦信誓旦旦拍著胸脯保證說,目光深邃幽遠,語言之中帶著許多感動。
就在這良辰美景之際,從外面突然破門衝進四個蒙面大漢,來人氣勢洶洶,手裡都揪著一條長八十公分,鋼化杯口粗的實心鐵棍。四人站定之後,其中一人射出凶神惡煞的目光,手指著李煜燦用普通話大聲問:「你是不是叫李煜燦?」
李煜燦下意識地邁進幾步用身體擋在鍾愛的前面,用顫慄的聲音回答:「是的,你們想怎麼樣?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話聲剛落,只見四個彪形大漢沖了上前,對著李煜燦就是一陣拳踢腳打。
鐵棒落處,李煜燦忍不住疼痛大聲叫了起來,用手抱頭滾倒在地。
鍾愛被其中一個人推倒在地,茫然不知所措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剛開始還有一點發獃,過了良久,她方才發覺心上人被四個人用鐵棒用力的抽打,那種情景真是慘不忍睹,她的心忍不住在流血,奮力站了起來,來到李煜燦的身邊,彎下腰來,用身體拚命護住李煜燦,大聲哭著求饒:「救命啊!求求你們了,不要再打他了好不好?這樣是要打死人的?」
四個彪形大漢打得興起,哪肯從命,其中一人彎腰儘力用手拉動鍾愛,大喊:「走開,死八婆!」
無奈鍾愛用盡全身的力量不肯鬆手,緊緊抱住李煜燦的身子,任由鐵棒一次次重重擊打在她瘦削的身軀之上,她咬緊牙關忍住傷疼,痛苦的淚水從她的眼中流了下來,直到她倒在地上暈厥過去。
李煜燦的房間在單位宿舍中,附近有不少的鄰居,其它人聽到救命聲后,紛紛聚集在李煜燦的房門口,旋即人聲沸騰。眾人見此情景渾身打了一個寒戰,不由自主從心裡打起了退堂鼓,盡數站在門口不敢入內救人。
四個蒙面大漢見形勢不妙,只好停下手中的活,從人群撥過一條縫隙穿過倉皇出逃,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眾人見惡人遠去,全部圍上前去認真查看兩人的傷勢,李煜燦一身是傷,還流了不少血,全身衣服沾滿不少鮮血,地上更是血跡斑斑。
李煜燦忍痛奮力爬到鍾愛的旁邊,抱住她的身子,拚命用力搖了搖她的身體,發覺鍾愛已經暈死過去,沒有絲毫反應,並且身上血流不止,李煜燦大聲哭喊救命,緊緊抱住她的身子,摸了摸她美麗的臉頰,她軟綿綿的身子靜靜躺在他的懷中,良久不動分毫,他不禁朝天大叫:「為什麼?為什麼連女人都不放過!」痛不欲生的他臉上淚水和血水流個不止,這種情景強烈感動在場的每一個人。眾人都在同情並擔心女孩鍾愛,這一次她有可能性命難保。
眾人見此情況,有人打了120急救電話,很快就來了一輛白色救護車,人們一陣手忙腳亂之後,把鍾愛放在擔架之內抬上救護車,李煜燦緊隨其後,悔恨的淚水止不住流,擔心看著躺在擔架上一動不動的鐘愛,他的情緒更是悲憤欲絕。
來到醫院,傷勢嚴重的鐘愛很快就被送進急救室,李煜燦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想進去看個究竟,無奈被醫生阻擋在急救室門外,李煜燦五內如焚並焦急等待著。
有好心人勸李煜燦先去包紮一下再回來,但是卻被李煜燦婉轉拒絕,李煜燦此刻擔心的是女孩鍾愛,根本沒有心情理會自己身上的傷。他黯然神傷流著眼淚,在急救室門口坐立不安,徘徊於走廊之中。
他在想,要是鍾愛萬一有個什麼閃失,他怎麼對得起她對他的一番深情厚意,他們很快就要幸福地結合在一起,結來百年之好,他決定要好好做人來報答女孩的厚愛,但是如今女孩性命垂危,生死未卜。為什麼命運要如此的捉弄他,難道是上天的報應,讓他深愛的女孩經受如此的傷害。
沒過多久何瑞君就從單位飛速趕了過來,立忙上前拉住李煜燦的一隻手擔心追問:「小李子,小鍾應該沒事吧?」
「還在裡面搶救呢?已經過去好長時間了。何瑞君,你幫我去問問醫生,好不好?」李煜燦顧不得他身上的傷,一臉痛苦和自責,頹然垂下了頭。
「事情既然發生了,急也沒有用,醫生會處理的,我們還是耐心在外面等吧!」何瑞君努力安慰,把一直站在原地發獃的李煜燦拉到一張凳子坐下。
原來何瑞君剛從外面打籃球回來,洗了澡之後坐在電視前看電視正入神,不想突然有人打電話告訴他說李煜燦出了大事,情況相當嚴重,何瑞君在電話中問清醫院地址之後,就急忙開著摩托車在寒冷的冬天冒著又大又冷的風趕到了醫院,看見李煜燦身上到處是血,知道事情肯定不小,不過在這個時候,當事人相對比較不夠冷靜,都說旁觀者清嘛,知道這個時候只要自己冷靜思考問題,才能真正幫上朋友的忙。
他料想李煜燦肯定是頭腦發麻和手足無措的,他冷靜想了想之後,小聲提醒道:「小李子,鍾愛的父母知道這件事嗎?你應該快點讓他的父母來這裡一趟。」
李煜燦頓然會過神來,頭腦一下子清醒許多,感激涕零地道:「哥們,謝謝你的提醒,你不說我真不知道怎麼辦好?我現在就打電話。」
何瑞君連忙制止:「這個電話還是我來打吧,我覺得還是由旁人來說比較合適。」
何瑞君擔心在電話里鍾愛的父母會痛罵李煜燦一頓,而且認為這件事不能再有所隱瞞,必須長話短說,盡量讓對方知道這件事,而且要穩住對方的心,說不定還沒有到這裡,又會弄出什麼亂子來,自己與對方素不相識,只要說話客氣,用詞恰當,還是可以心平氣和跟對方說清楚問題的。
何瑞君怔怔望著李煜燦,緊接著問:「小李子,要不要我幫你幫打這個電話?」
李煜燦有氣無力抬起頭來瞥了一眼何瑞君,無奈點頭:「好吧,我打通她家的電話后你來說吧!」
李煜燦撥通鍾愛家裡的電話,急忙把手機交到何瑞君手上,何瑞君考慮片刻,拿起手機,對方的電話響了幾下后,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生氣的聲音:「是誰呀?這麼晚還打電話來,請問有事嗎?」
何瑞君頓了頓,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伯父,你好,我是鍾愛的朋友,這麼晚還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
對方馬上說:「原來是鍾愛的朋友,有什麼你說吧!」語氣變得和氣許多。
「鍾愛出了點小事,在縣人民醫院的急救室里,你們快點來吧!」何瑞君對著電話說。
「什麼?你說什麼?我們鍾愛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子呢?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到底是出什麼事情了?」對方急道。
何瑞君心裡很急,只好長話短說:「在電話里說不清楚,你快點來縣人民醫院,你來了就可以知道情況了。」
「是真的嗎?好吧,我很快就來。」對方說完急忙掛了電話,何瑞君從對方的語氣中可以感覺到緊張的心情。
通話完畢,何瑞君站在地上,把手機交給坐在凳子上拚命搔頭又神色倉皇的李煜燦,何瑞君關心問:「交了錢沒有?」
李煜燦感到頭暈乎乎的,聽到他的問話,他痛苦地雙手抱頭,望著天花板獃獃地回答:「朋友幫忙交了錢。」
何瑞君發現在急救室門口還坐著幾個有點面熟的人,原來是一些李煜燦單位的同事,何瑞君朝他們友善地笑了笑並點頭示好,他們不忘點頭微笑示好,不過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笑得很不自然,苦笑過後每個人的臉上掛滿憂慮和擔心。
何瑞君從眾人的目光和神情與不尋常的舉動之中感到鍾愛的傷勢肯定不輕,在心裡默默向天祈禱,鍾愛能夠平安從危險中走過來,希望好人自有好報,吉人自有天相,可愛而又忠誠的鐘愛快點蘇醒。
時間在一分一秒慢慢消逝,眾人沉默不語,靜得可以聽見外面刮著的風聲。
李煜燦如熱鍋的螞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何瑞君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一顆緊張的心隨著時間越來越久也變得砰砰地亂跳,但是他卻不能在朋友的面前表現出來,只有故作冷靜,擺出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堅定的眼神直視李煜燦,暗中鼓勵他不要驚慌失措。
李煜燦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心裡擔心的話:「過了這麼久還沒有出來,是不是出大事了?」他的眼睛充滿血絲,黑色嘴唇沒有紅潤,凌亂頭髮沒有條理,瘦削麵孔蒼白無色,整排牙齒咯咯打顫,說話模糊語無倫次,手腳哆嗦無處可放。
何瑞君看在眼裡,痛在心裡,柔聲安慰:「小李子,不要緊張,你現在急也沒有用,相信醫生,耐心等待,鍾愛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世事難料,醫生陸續從裡面走了出來,其中一個男醫生神色黯然對急切知道病情人的眾人說:「我們已經儘力了!」說完就搖頭嘆氣地離開了,留下一群頓時呆若木雞的人們。
李煜燦驀地從麻木中蘇醒過來,倉皇衝進了急救室,側身抱住一動不動的鐘愛痛聲大哭,那哭聲響徹雲霄,驚開動地,傷心欲絕,聲嘶力竭,聽得眾人都暗暗地流下傷心的眼淚。
何瑞君拚命忍住悲痛,偷偷地擦了擦眼角里的淚痕,坐在門口長久沉默不語,過了很長一陣功夫,走進急救室看到痛哭不已的李煜燦,他幾次欲言又止,猜測此時的李煜燦能夠好好痛哭一場也許會好受一點,繼而轉身靜靜來到門口,在一張凳子坐下出神發獃,深深為年輕生命的逝世感到痛心和可惜,鍾愛肚子還有一個年輕的生命即將誕生,現在也相隨而去,而且鍾愛這麼年輕漂亮,正直青春年華,對李煜燦又是那麼的愛戀和專情。昂天長嘆,為何有時上天讓好人不得安寧,惡人卻橫行天下!
李煜燦感覺天地不復存在,在他的腦海之中只有鍾愛和他,但是如今親愛的人卻遠在天邊。
只能用下面一段文字表達他的心情:
你輕輕地來到我的身旁
悄悄地離我而去
近在咫尺的你
如今遠在天邊
從此陰陽相隔
不再相見
為何你如此絕情
競忍心舍我而去
回想起跟你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從此不再重來
永遠消逝
傷心的淚水止不住地流
無情的人們相繼離去
為何我如此不幸
不能跟你長久依偎
唯有跟你同行
才能跟你永存
問蒼天為何如此不公
只留下我孤獨的靈魂
問蒼天為何如此不義
讓親愛的人離我而去
我願代她而去
可蒼天不答應
也許到了天國的另一邊
就會不再有痛苦和傷悲
問你是否等待我的到來
永遠相親相愛再不分離
「你對我真好,能夠娶到這樣的好媳婦是我前世的福分,可惜我以前一直不會珍惜,我真是太對不起你了,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才能減輕我心中的罪惡感。」李煜燦悔恨道,抱住鍾愛的雙手更加用力。
鍾愛被李煜燦緊緊環抱,感受心上人的氣息和力量,無言的幸福感包圍她的全身,心田陣陣暖洋流過,說:「只要有你這一句話就足夠了,哪怕是跟你在一起吃苦或為你去死我也心甘情願的,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只要你以後改過自新,重頭做人,我是不會怪你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只要你現在對我好就足夠了。」說完話后的她眼中充滿晶瑩的淚花,她感到在這一刻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和最幸運的女人了。
「我一定會永遠的對你好,而且再也不會惹你傷心了,我在這裡向天發誓,如果以後我有負鍾愛的話,一定不得好死!」李煜燦信誓旦旦拍著胸脯保證說,目光深邃幽遠,語言之中帶著許多感動。
就在這良辰美景之際,從外面突然破門衝進四個蒙面大漢,來人氣勢洶洶,手裡都揪著一條長八十公分,鋼化杯口粗的實心鐵棍。四人站定之後,其中一人射出凶神惡煞的目光,手指著李煜燦用普通話大聲問:「你是不是叫李煜燦?」
李煜燦下意識地邁進幾步用身體擋在鍾愛的前面,用顫慄的聲音回答:「是的,你們想怎麼樣?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話聲剛落,只見四個彪形大漢沖了上前,對著李煜燦就是一陣拳踢腳打。
鐵棒落處,李煜燦忍不住疼痛大聲叫了起來,用手抱頭滾倒在地。
鍾愛被其中一個人推倒在地,茫然不知所措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剛開始還有一點發獃,過了良久,她方才發覺心上人被四個人用鐵棒用力的抽打,那種情景真是慘不忍睹,她的心忍不住在流血,奮力站了起來,來到李煜燦的身邊,彎下腰來,用身體拚命護住李煜燦,大聲哭著求饒:「救命啊!求求你們了,不要再打他了好不好?這樣是要打死人的?」
四個彪形大漢打得興起,哪肯從命,其中一人彎腰儘力用手拉動鍾愛,大喊:「走開,死八婆!」
無奈鍾愛用盡全身的力量不肯鬆手,緊緊抱住李煜燦的身子,任由鐵棒一次次重重擊打在她瘦削的身軀之上,她咬緊牙關忍住傷疼,痛苦的淚水從她的眼中流了下來,直到她倒在地上暈厥過去。
李煜燦的房間在單位宿舍中,附近有不少的鄰居,其它人聽到救命聲后,紛紛聚集在李煜燦的房門口,旋即人聲沸騰。眾人見此情景渾身打了一個寒戰,不由自主從心裡打起了退堂鼓,盡數站在門口不敢入內救人。
四個蒙面大漢見形勢不妙,只好停下手中的活,從人群撥過一條縫隙穿過倉皇出逃,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眾人見惡人遠去,全部圍上前去認真查看兩人的傷勢,李煜燦一身是傷,還流了不少血,全身衣服沾滿不少鮮血,地上更是血跡斑斑。
李煜燦忍痛奮力爬到鍾愛的旁邊,抱住她的身子,拚命用力搖了搖她的身體,發覺鍾愛已經暈死過去,沒有絲毫反應,並且身上血流不止,李煜燦大聲哭喊救命,緊緊抱住她的身子,摸了摸她美麗的臉頰,她軟綿綿的身子靜靜躺在他的懷中,良久不動分毫,他不禁朝天大叫:「為什麼?為什麼連女人都不放過!」痛不欲生的他臉上淚水和血水流個不止,這種情景強烈感動在場的每一個人。眾人都在同情並擔心女孩鍾愛,這一次她有可能性命難保。
眾人見此情況,有人打了120急救電話,很快就來了一輛白色救護車,人們一陣手忙腳亂之後,把鍾愛放在擔架之內抬上救護車,李煜燦緊隨其後,悔恨的淚水止不住流,擔心看著躺在擔架上一動不動的鐘愛,他的情緒更是悲憤欲絕。
來到醫院,傷勢嚴重的鐘愛很快就被送進急救室,李煜燦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想進去看個究竟,無奈被醫生阻擋在急救室門外,李煜燦五內如焚並焦急等待著。
有好心人勸李煜燦先去包紮一下再回來,但是卻被李煜燦婉轉拒絕,李煜燦此刻擔心的是女孩鍾愛,根本沒有心情理會自己身上的傷。他黯然神傷流著眼淚,在急救室門口坐立不安,徘徊於走廊之中。
他在想,要是鍾愛萬一有個什麼閃失,他怎麼對得起她對他的一番深情厚意,他們很快就要幸福地結合在一起,結來百年之好,他決定要好好做人來報答女孩的厚愛,但是如今女孩性命垂危,生死未卜。為什麼命運要如此的捉弄他,難道是上天的報應,讓他深愛的女孩經受如此的傷害。
沒過多久何瑞君就從單位飛速趕了過來,立忙上前拉住李煜燦的一隻手擔心追問:「小李子,小鍾應該沒事吧?」
「還在裡面搶救呢?已經過去好長時間了。何瑞君,你幫我去問問醫生,好不好?」李煜燦顧不得他身上的傷,一臉痛苦和自責,頹然垂下了頭。
「事情既然發生了,急也沒有用,醫生會處理的,我們還是耐心在外面等吧!」何瑞君努力安慰,把一直站在原地發獃的李煜燦拉到一張凳子坐下。
原來何瑞君剛從外面打籃球回來,洗了澡之後坐在電視前看電視正入神,不想突然有人打電話告訴他說李煜燦出了大事,情況相當嚴重,何瑞君在電話中問清醫院地址之後,就急忙開著摩托車在寒冷的冬天冒著又大又冷的風趕到了醫院,看見李煜燦身上到處是血,知道事情肯定不小,不過在這個時候,當事人相對比較不夠冷靜,都說旁觀者清嘛,知道這個時候只要自己冷靜思考問題,才能真正幫上朋友的忙。
他料想李煜燦肯定是頭腦發麻和手足無措的,他冷靜想了想之後,小聲提醒道:「小李子,鍾愛的父母知道這件事嗎?你應該快點讓他的父母來這裡一趟。」
李煜燦頓然會過神來,頭腦一下子清醒許多,感激涕零地道:「哥們,謝謝你的提醒,你不說我真不知道怎麼辦好?我現在就打電話。」
何瑞君連忙制止:「這個電話還是我來打吧,我覺得還是由旁人來說比較合適。」
何瑞君擔心在電話里鍾愛的父母會痛罵李煜燦一頓,而且認為這件事不能再有所隱瞞,必須長話短說,盡量讓對方知道這件事,而且要穩住對方的心,說不定還沒有到這裡,又會弄出什麼亂子來,自己與對方素不相識,只要說話客氣,用詞恰當,還是可以心平氣和跟對方說清楚問題的。
何瑞君怔怔望著李煜燦,緊接著問:「小李子,要不要我幫你幫打這個電話?」
李煜燦有氣無力抬起頭來瞥了一眼何瑞君,無奈點頭:「好吧,我打通她家的電話后你來說吧!」
李煜燦撥通鍾愛家裡的電話,急忙把手機交到何瑞君手上,何瑞君考慮片刻,拿起手機,對方的電話響了幾下后,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生氣的聲音:「是誰呀?這麼晚還打電話來,請問有事嗎?」
何瑞君頓了頓,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伯父,你好,我是鍾愛的朋友,這麼晚還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
對方馬上說:「原來是鍾愛的朋友,有什麼你說吧!」語氣變得和氣許多。
「鍾愛出了點小事,在縣人民醫院的急救室里,你們快點來吧!」何瑞君對著電話說。
「什麼?你說什麼?我們鍾愛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子呢?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到底是出什麼事情了?」對方急道。
何瑞君心裡很急,只好長話短說:「在電話里說不清楚,你快點來縣人民醫院,你來了就可以知道情況了。」
「是真的嗎?好吧,我很快就來。」對方說完急忙掛了電話,何瑞君從對方的語氣中可以感覺到緊張的心情。
通話完畢,何瑞君站在地上,把手機交給坐在凳子上拚命搔頭又神色倉皇的李煜燦,何瑞君關心問:「交了錢沒有?」
李煜燦感到頭暈乎乎的,聽到他的問話,他痛苦地雙手抱頭,望著天花板獃獃地回答:「朋友幫忙交了錢。」
何瑞君發現在急救室門口還坐著幾個有點面熟的人,原來是一些李煜燦單位的同事,何瑞君朝他們友善地笑了笑並點頭示好,他們不忘點頭微笑示好,不過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笑得很不自然,苦笑過後每個人的臉上掛滿憂慮和擔心。
何瑞君從眾人的目光和神情與不尋常的舉動之中感到鍾愛的傷勢肯定不輕,在心裡默默向天祈禱,鍾愛能夠平安從危險中走過來,希望好人自有好報,吉人自有天相,可愛而又忠誠的鐘愛快點蘇醒。
時間在一分一秒慢慢消逝,眾人沉默不語,靜得可以聽見外面刮著的風聲。
李煜燦如熱鍋的螞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何瑞君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一顆緊張的心隨著時間越來越久也變得砰砰地亂跳,但是他卻不能在朋友的面前表現出來,只有故作冷靜,擺出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堅定的眼神直視李煜燦,暗中鼓勵他不要驚慌失措。
李煜燦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心裡擔心的話:「過了這麼久還沒有出來,是不是出大事了?」他的眼睛充滿血絲,黑色嘴唇沒有紅潤,凌亂頭髮沒有條理,瘦削麵孔蒼白無色,整排牙齒咯咯打顫,說話模糊語無倫次,手腳哆嗦無處可放。
何瑞君看在眼裡,痛在心裡,柔聲安慰:「小李子,不要緊張,你現在急也沒有用,相信醫生,耐心等待,鍾愛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世事難料,醫生陸續從裡面走了出來,其中一個男醫生神色黯然對急切知道病情人的眾人說:「我們已經儘力了!」說完就搖頭嘆氣地離開了,留下一群頓時呆若木雞的人們。
李煜燦驀地從麻木中蘇醒過來,倉皇衝進了急救室,側身抱住一動不動的鐘愛痛聲大哭,那哭聲響徹雲霄,驚開動地,傷心欲絕,聲嘶力竭,聽得眾人都暗暗地流下傷心的眼淚。
何瑞君拚命忍住悲痛,偷偷地擦了擦眼角里的淚痕,坐在門口長久沉默不語,過了很長一陣功夫,走進急救室看到痛哭不已的李煜燦,他幾次欲言又止,猜測此時的李煜燦能夠好好痛哭一場也許會好受一點,繼而轉身靜靜來到門口,在一張凳子坐下出神發獃,深深為年輕生命的逝世感到痛心和可惜,鍾愛肚子還有一個年輕的生命即將誕生,現在也相隨而去,而且鍾愛這麼年輕漂亮,正直青春年華,對李煜燦又是那麼的愛戀和專情。昂天長嘆,為何有時上天讓好人不得安寧,惡人卻橫行天下!
李煜燦感覺天地不復存在,在他的腦海之中只有鍾愛和他,但是如今親愛的人卻遠在天邊。
只能用下面一段文字表達他的心情:
你輕輕地來到我的身旁
悄悄地離我而去
近在咫尺的你
如今遠在天邊
從此陰陽相隔
不再相見
為何你如此絕情
競忍心舍我而去
回想起跟你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從此不再重來
永遠消逝
傷心的淚水止不住地流
無情的人們相繼離去
為何我如此不幸
不能跟你長久依偎
唯有跟你同行
才能跟你永存
問蒼天為何如此不公
只留下我孤獨的靈魂
問蒼天為何如此不義
讓親愛的人離我而去
我願代她而去
可蒼天不答應
也許到了天國的另一邊
就會不再有痛苦和傷悲
問你是否等待我的到來
永遠相親相愛再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