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阮欣低頭看了眼自己抓在傅司硯褲子上的手,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形象跟個狗腿子一樣,臉色唰得臊紅,緩緩抬頭,解釋道:「我昨天真不是故意的,是意外。」
一提到昨晚的事,她腦子裡就不由自主的浮現被子掀開時傅司硯不著寸縷的樣子,對上傅司硯清冷的臉,眸中閃過一抹心虛。
她在想什麼?
她居然在這種嚴肅正經的時刻腦補他的身體。
真是罪過。
阮欣閉了下眼,讓自己沉下心,不要再想。
頭頂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夾雜著不易察覺的悶笑,「你在想什麼?」
在想你的身體。
「鬆手,蹲在地上像什麼樣子。」傅司硯又開始訓她。
阮欣抿了抿唇角,反正已經這樣了,也不在乎姿勢雅不雅觀了,她知道傅司硯工作忙,應該也沒耐心跟她這麼一直耗著,打算繼續耍賴。
「我不,我不松。」
傅司硯拉住阮欣的手腕一拽就把阮欣拉到了沙發上,單人沙發坐兩個人稍顯擁擠,阮欣左腿緊緊貼著他的右腿,感受他西裝褲下緊繃的肌肉,總感覺自己要坐他腿上了。
她彆扭的想要站起身,傅司硯的手臂從她的背後繞過,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老實坐著。」
阮欣偏過頭,整個人像是主動靠在他懷裡,「那你幫我一次,好不好?」
窗外月光皎潔,屋內沙發前,兩道人影交疊在地板上。
阮欣歪著脖子,直勾勾的看著他。
傅司硯下頜緊繃,喉結滾了滾,說了一個字。
「好。」
阮欣遲鈍片刻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好,是答應了的意思,激動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傅司硯,你真是個大好人,快快快。」
她突然低頭在他身上打量。
「看什麼?」
「你手機呢?」
傅司硯道:「在我褲子里。」
阮欣看到他右腿上方鼓起來一塊,直接伸手進去摸到他的手機,塞到他手裡,催促道:「快給韓任彬打電話。」
傅司硯眸光微動,說:「太晚了,明天再打吧。」
阮欣怕他明天起床的時候把這事忘了,白天工作忙沒空解決這件事,急道:「現在就打吧,下周一人選就要定下來了,策劃方案和合同還要談呢。」
傅司硯沒說話,阮欣拿著他的食指按在手機上解了鎖,找到韓任彬的電話號碼打了出去。
鈴聲響了兩句那邊就接了起來。
聽筒里傳來韓任彬的聲音,「喂,司硯。」
阮欣輕輕拍了拍傅司硯的手背,讓他說話。
傅司硯抬眸看了眼阮欣,把手機拿到耳邊,順手把阮欣剛剛打開的揚聲器關了。
「是我。」
阮欣看著傅司硯一身西裝,單手拿手機,面色從容,渾身散發著沉穩的氣息,盯著他的臉,心口突然跳了一下。
這種感覺很是微妙。
她發現傅司硯好像更帥了。
傅司硯正在跟韓任彬講話,餘光瞥見阮欣盯著自己,體內有些燥熱,單手解開西裝外套的紐扣。
阮欣見他一個手脫外套不方便,伸手幫他拽住外套的袖子脫掉。
傅司硯看她胳膊上搭著自己的外套,心口一片柔軟,面不改色地對著手機那邊的韓任彬說:「我聽你嫂子說,她想請你拍個雜誌,被你拒絕了。」
韓任彬一臉茫然:「啊?」不是你讓我拒絕的嗎?拒絕的簡訊都是你自己發的。
傅司硯冷聲訓斥,「不管你有什麼事,什麼理由,現在在哪裡,立馬回到南城,當面給你嫂子道歉,空出幾天配合你嫂子拍雜誌。」
韓任彬:「......」
阮欣聽傅司硯訓韓任彬聽得心花怒放。
之前對她不屑一顧,還以為他性子多孤傲呢。
到了傅司硯跟前還不是訓得跟孫子一樣。
就是聲音太小聽不到他的反應。
阮欣往沙發上擠了擠,坐在傅司硯身邊,腦袋湊到手機旁邊想聽聽韓任彬說了什麼。
傅司硯瞥了她一眼,掛了手機,淡淡道:「他馬上就會回國,他那邊沒什麼問題。」
阮欣剛剛聽他和韓任彬說話的語氣就知道這事沒什麼問題了,同樣的一件事,她好聲好氣都辦不成,傅司硯一通電話訓個話就解決了,難怪傅老爺子會越過三個兒子,直接選了傅司硯這個孫子做繼承人。
阮欣勾著唇角,臉頰露出一對小酒窩,虔誠地說:「謝謝。」
傅司硯嗯了一聲,接受了她的道謝。
事情辦好后,阮欣就抱著手機電腦聯繫許嵐準備韓任彬拍雜誌的事,傅司硯在沙發上坐著看了她一會,手機鈴聲響了,是阮德業打過來的。
傅司硯看了阮欣一眼,到外面陽台上接電話。
周六是阮德業的生日,他想讓阮欣和傅司硯到阮家吃頓飯,但阮欣還在為了他離婚再娶的事跟他生氣,怕打電話給阮欣會被拒接,也不好意思直接跟阮欣說要她回去給自己過生日,今天剛好看到阮欣朋友圈曬傅司硯做的早餐,覺得女兒女婿關係還不錯,就把電話打到了傅司硯這裡,想要傅司硯勸勸阮欣。
傅司硯聽他說完來電的用意后,沒有直接答應他,說要問問阮欣的意見。
掛斷電話后,傅司硯走到卧室門旁,阮欣已經收了電腦,趴在床上和夏依彤視頻聊天,聲音很是雀躍。
「韓任彬已經答應替我拍雜誌了。」
夏依彤:「是你老公答應幫忙了嗎?」
阮欣嗯了一聲。
夏依彤饒有興緻的問道:「哎,快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讓他答應幫你的,你下午不是還說徹底沒戲了嗎?」
阮欣道:「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就突然答應了,大概是因為我一直纏著他,被我煩的受不了了吧。」
夏依彤:「你是怎麼纏他的。」
阮欣:「就一直求他,抱他大腿不讓他走唄。」
夏依彤噗嗤一笑,「可以啊,我的大小姐,這招都想的出來,我已經能想象出當時的場景了,貌美如花的小嬌妻抱大腿撒嬌,擱哪個男人身上都頂不住啊,你老公沒把你吃了嗎?」
阮欣沒好氣道:「吃什麼吃,他才不是那種挾恩圖報的人,你思想別那麼齷齪。」
夏依彤嘖了一聲,「這就開始護了?我看你這春風滿面的不太對勁啊,是不是被你老公仗義相助帥到了。」
阮欣想到傅司硯拿手機訓韓任彬時的樣子,眼梢止不住上揚,「你別亂說。」
「那你笑什麼?」
「因為請到了韓任彬,開心呀。」
阮欣趴著有些不舒服,拿著手機調整了下姿勢,鏡頭一掃,略過站在門口的傅司硯。
夏依彤愣了下,朝阮欣使了個眼色,比劃著嘴型說:「你老公在門口。」
阮欣聽不見她的聲音,以為是網卡了,往屏幕前湊了湊,「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是網卡了嗎?」
夏依彤稍微發出了點聲音,「你老公站在門旁。」
「我老公怎麼了?」
夏依彤聽她老公都喊出來了,直接道:「站在你斜後方。」
轉過身,嗆了一聲,想問傅司硯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脫口而出,「老公。」
話音一落。
兩人都愣了。
完了,和夏依彤聊天聊順嘴了,直接喊老公了。
阮欣是趴在床上的,因為回頭看他,修身的上衣微微上滑,露出一截纖白的小腰,燈光下,她的臉蛋白裡透紅,撩得傅司硯心癢,他推開門走過去,眼底一片灼熱,從後面把她圈到懷裡,在阮欣錯愕的眼神中,抽走她的手機掛斷視頻丟到一邊,滾燙的唇貼著她的後頸,「又叫老公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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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依彤:對不起,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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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大小姐秦姝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從小到大都是身邊人的羨慕對象,不僅家世顯赫,還有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南城豪門沈家三少沈故。
偏偏秦姝不知好歹,驕縱跋扈,仗著家世誰都不放在眼裡,說自己是秦家獨女,而沈故不過是沈父五個兒子中的一個罷了,說到底是沈故高攀了自己。
秦家破產後,當初秦姝身邊的那些跟班對她冷嘲熱諷,等著沈故把她甩了。
秦姝自知得罪過很多人,秦家倒了,想搞死她的人可以排到法國,為了體面退場,連夜出國躲風頭,消失的一乾二淨。
卻不知沈故為了找她,差點把南城翻了個遍。
後來,提起南城,大家只知首富沈家,不知曾經凌駕於沈家之上的秦家,秦姝自覺風頭已過,重回故土。
宴會上,她被曾經得罪過的富二代認出,對方當眾羞辱她,讓她做自己的情人。
秦姝握緊拳頭還沒來得及揮出去,對方已經被打翻在地,動手的是沈家新任掌權人,沈故。
那場宴會,秦姝以沈故未婚妻的身份,重新成為南城上流圈的焦點。
當晚,秦姝被沈故堵在車裡,小心翼翼的問:「你是為了報復我嗎?先把我捧上天,然後再狠狠得甩了我。」
沈故伸手摩挲著她紅腫的唇角,聲音低啞,「我是為了娶你做沈太太,然後慢慢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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