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懷孕
「不用了,我沒什麼興趣,你說的對,我們都是圖錢找樂子的,所以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但是我的女朋友,你怎麼都不能動!否則我一定和你拚命。」我淡淡的說道,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很男人,也不知道是什麼給了我這麼大的勇氣,面對這樣一個壯漢都面不改色。
本來以為那個壯漢還會嘴硬幾句,誰知道他直接說道:「行,沒問題,算我冒犯了,你先把刀放下,我保證再不打攪你。」
我點點頭,鬆開了他腦袋上的手,然後抽回了水果刀,猛的朝著石階上跨了好幾步,和他拉開了一段距離,其實我心裡也挺沒底的,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總不能真的殺了他。
奇怪的是放開了他之後,他只是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我手中的水果刀,嘴裡丟下幾個字:「你給我等著。」
壯漢說完就走了,我也被搞得莫名其妙,叫我等著我就等著嗎?我又不是白痴。
大漢走了之後,我瘋狂往上面跑,操若琪說她家在最上面,從這裡上去還有一段路程,出現一個壯漢也可能會有第二個壯漢。
慶幸的是,我一直走到了石階的盡頭,往左邊一看,就看到了操若琪站在一個房門前。我才鬆了一口氣,嘴裡說道:「還好還好。」
操若琪看到我上來之後,趕緊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快點過去。
這山裡的所有房子長得幾乎都一樣,這裡的房子造型都很特別,寬度大約有十五六米左右,五個房間依次排開,最中間那間房房頂是圓弧形的,上面應該是閣樓,有兩層樓那麼高,而分隔在大房兩邊的那四間房雖然也都是圓頂,但是弧度就比較小了,而且只有一層樓那麼高。
這房子都是土磚和木頭混建的,屋頂蓋著瓦片,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弄成這個造型,看上去真的特別奇怪。
沒有糾結那麼多,我直接走到了操若琪所在的門口,還沒來得及說話,操若琪一把就把我拉進了房間,「嘭」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怎麼了?神神秘秘的!」我有些疑惑的問道,並且看了看房間裡面的擺設。
這房間裡面的設施很簡陋,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口大缸,再無它物。那個衣櫃很古老,撒發著一股子霉味,而那張床卻顯得很有檔次,栩栩如生的雕花和厚重的床板床沿,而且那張床夠大,長寬大約有三米左右。
唯一有些讓我覺得奇怪的是,這張床的床沿居然有一米左右高。
一頂粉紅色的真絲帳從屋頂的木架子上垂直懸挂下來,剛好罩住了那一整張床,蚊帳的頂端還有一盞燈,一盞曖昧的紅燈。
「沈望,快到床上來,你必須抓緊時間讓我懷孕!」關好門之後,操若琪鬆了一口氣說道,隨後雙手一撐床沿跳到了床上。
「你說啥???」聽到操若琪的話,我心裡一驚,這什麼意思嘛?
「我說你必須抓緊時間讓我懷孕,否則後天你就死定了!」操若琪認真的說道,並且脫下了自己的鞋子,一翻身就上了床!
我更加的莫名其妙了,「為什麼我不讓你懷孕我就死定了?」
操若琪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剛才攔住我的那個渾身都是紋身的男子叫仇伍,來村子有一段時間了,已經用各種手段幾乎把村裡長得漂亮的姐妹玩了個遍,而且他很記仇...」
「你是說,那個仇伍不會放過我的?」我疑惑的問道。
操若琪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嗎?村裡男人之間平時不容許發生肢體衝突,但是到了我們過節的時候,就可以用暴力的手段來解決恩怨。」
「哦,那沒關係,我過三天就走了,這幾天也不過節...」我說道。
操若琪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後天就是中元節了,而且我們不過其他的節日,一年就過三個節,春節清明節和中元節。」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讓你懷孕了,他就不能找我麻煩了對嗎?」我立刻明白了操若琪的意思。
操若琪點點頭說道:「是的,等安全度過了這幾天,我們再回去武漢,我把孩子打掉就可以了。」
「......」我頓時無語的說不出話來。
操若琪見我不說話,她繼續認真的說道:「目前來說,只有這個辦法了,真的,我沒有在開玩笑。」
看著操若琪認真的樣子,我頓時感覺無所適從,這種事情在我的觀念裡面簡直就是接受不了,可是現在卻偏偏發生了,而且似乎還不能不去做。
「怎麼?你慫了?作為一個大男人,你居然慫了?要不是你因為救我才惹上仇伍的,我才不會做這麼大的犧牲呢!」操若琪有些失望的說道。
「不對啊?就算我們今天晚上折騰一晚上,懷不懷得上就是個問題啊,就算懷上了,這兩天時間,應該也查驗不出來吧?」我說道。
操若琪嘿嘿一笑:「族長自有辦法知道,只要族長知道了我懷有你的孩子,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拒絕仇伍對你的挑戰。要不然,他非得打死你不可!」
「打死?沒有王法了嗎?」我被嚇了一跳。
操若琪搖頭,又是微微嘆息了一聲,然後說道:「法律約束不到我們這裡,我們族長就是法律,別說那麼多了,快來吧,我們努努力,說不定能夠懷上呢,來嘛~你來嘛~」
操若琪說完又擺出了一個非常誘惑的姿勢,而且語氣之中也帶著赤裸裸的挑逗,讓我開始有些騷動。
我抿了抿嘴巴,有些口乾舌燥,很自然的就被操若琪誘惑到了,她實在太美了,而且那半脫半遮的衣物蓋在她那白皙如雪的肌膚上,更加透露出迷人的氣息。
「還受得了嗎?」操若琪語氣溫熱,聽得我更是把持不住,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這個時候如果還能忍住,那應該就不是一個正常男人了。
我低吼一聲,一把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丟在地上,踢掉鞋子直接跳上了床,伸手推到還在那裡坐卧著的操若琪,迫不及待的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來......
「若琪...」正進行時,我突然叫了她一聲。
面色紅潤的操若頭抬頭看著我,輕聲說道:「怎麼了?沈望。」
「我曾經想過很多次,現在終於做到了。」
「想什麼?」
「把你的姓氏變成動詞。」
「討厭!」操若琪粉拳在我肩膀上錘了幾下,動作更加撩火。
本來趕了一天的路,一次完事之後就感覺到有些累了,而且口乾舌燥的,操若琪似乎有些意猶未盡,她壞笑著說道:「那缸裡面有井水,今天新打的,很甘甜,你去喝點水休息下,然後...」
「然後我們繼續...」我壞笑著接過話茬,轉身就朝著水缸走了過去。
那口水缸很古舊,和我見過的大水缸來說,這口水缸並不大,雙手可以合抱,但是卻比我見過的水缸要高一些,大概有一米五六。
我抓起水缸上面那個木瓢,然後伸進去舀了一勺水,正準備往嘴裡送的時候,操若琪突然叫住了我。
「沈望!」這一聲聲音很大,像是在呵斥,我疑惑的回頭看了看操若琪。
操若琪愣了愣,看著我沒有說話,表情很複雜,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我只是喝個水而已,而且還是她叫我來喝的。
「怎麼了?」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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