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會撒嬌的男人
傅清羽點點頭,對他豎起大拇指,而後對安保部長笑道:「還沒有想到是誰家的?」
安保部長努力的搜索著相關人員,喃喃自語:「郝帥,姓郝,咱們傅氏郝姓高管不多……難道是?郝部長?」
傅清羽笑著點點頭,表示他猜對了。
安保部長臉上立刻現出抱歉的神色,驚叫:「天啊,郝部長的兒子竟然在小區做保安?我竟然不知道?這,這我……」
聽他這麼說,郝帥忙笑道:「部長,連傅總也不知道呢,是一次偶然巧遇才戳破這層關係的。」
傅清羽笑道:「是的呢,所以,你也不必介懷,我們尊重郝部長和郝帥的選擇。其實,郝帥的媽媽也是燕氏元老重臣。不管郝帥依靠他爸爸還是他媽媽的關係,無論在燕氏傅氏都可以謀求到一份很好的工作,可他沒用,做安保卻從最基層的小區保安做起,任勞任怨,真是好樣的,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郝剛部長和燕氏的夏麗華部長家教值得我們學習。如此,我這空降的隊長,你認同嗎?」
安保部長連連點頭應道:「認同,非常認同。燕氏夏麗華部長的事迹我們都知道呢,可謂是女英雄,當初為了保護燕氏公司財務資料,在水裡泡了那麼久,愣是沒讓文件受到損壞。為此她傷了自己的身體,留下來後遺症,若非郝帥或許還會有弟弟妹妹呢。」
傅清羽點點頭,一臉欽佩的說道:「所以,郝帥有資格被燕氏或傅氏特殊照顧,可他不但沒有要求照顧,反而隱藏父母身份信息,一家人都值得我們學習。」
郝帥不好意思的笑道:「沒那麼嚴重,就是不想麻煩公司,我能憑自己本事做事。」
安保部長點頭笑道:「小夥子前途不可限量也。」
這邊安頓好后,傅清羽看看天色已晚,便回到燕宅。
他遠遠地就看到燕明竹站在大門口,心頭不禁一熱,這種被妻子等回家的場景,任何男人都會被溫暖的。
他將車子停在門口,交給安保去停車。
而他則走到燕明竹身邊,攬著她的腰,親熱的笑道:「娘子,天黑了,外面寒氣重,怎麼還出來等我?」
燕明竹嗔笑道:「不喜歡我等你啊。」
傅清羽忙回道:「不不,喜歡。」
「今兒下班有點晚哈,是不是有什麼事?」燕明竹笑著問道。
傅清羽聽她這麼問,便知道她很可能知道了工地上發生的事情,試探著問道:
「娘子,你怎麼知道的?」
燕明竹倒也不跟他兜圈子,笑道:「誰能沒有幾個耳目呢?」
聽她這麼說,傅清羽對她豎起大拇指笑道:「娘子,你這是開始培養為夫我觸摸不到的勢力了哈。怎麼?準備單幹嗎?」
燕明竹一本正經的問道:「怎麼不行嗎?」
傅清羽亦是正色道:「行啊,你若是想誰能攔著你?」
「你竟然同意?」燕明竹嗔道。
「不然呢?」傅清羽哼道。
「……」她賭氣不理他,扭頭向院中走去。
她以為以他的秉性就一口回絕,聽他這麼說,心裡莫名失落,好像根本不在乎她的樣子。
傅清羽見狀勾唇微笑,快步追上她,從後面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扳過來面對著自己,很認真的說道:「燕明竹,你若是敢出去單幹,我就敢打斷你的腿信不信?」
燕明竹笑了,這才是他會說的話,她想聽的話。
但出口的話卻是另一種味道,嗤笑道:「就憑你?借你十個膽。」
傅清羽也不解釋,伸手將她打橫抱起,快步向客廳走去。
燕明竹雙腳騰空,被他抱在懷裡,登時又羞又氣,忙斥責道:
「快放我下來,幹嘛呢?讓大家看到什麼意思啊。」
傅清羽也不搭話,徑直將她抱進屋內,將她放在沙發上,對燕天宇及董自強他們笑道:
「父親,董叔叔,大山叔你們說,明竹要休了我怎麼辦?」
燕天宇一聽這話,登時說道:「她敢!」
燕明竹紅著臉反駁道:「父親,我為何不敢啊,他欺負我,難道也不許我休了他嗎?」
燕天宇鄭重應道:「當然,他欺負你,你找我,但是你休他,我就找你。」
董自強哈哈一笑:「老哥哥可真不是個偏心自家女兒的老泰山哈,清羽啊,你好福氣呢。」
傅清羽點頭笑道:「可不是么,要不,我敢這麼帶著明竹來打個樣,讓她瞧瞧什麼叫做休掉我的後果。她最近也不知道怎麼的,得意的很,老是想要休掉我,讓我很美安全感呢。」
聽他這麼說,燕明竹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原來男人撒起嬌來,就沒女人什麼事了。
她笑著搖頭說道:「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呢?我倒像是男人,你是女人。」
傅清羽嘿嘿一笑:「橫豎我們在一起,誰是男人誰是女人都無所謂了。」
這話聽得大山叔豎起大拇指贊道:「清羽,大智慧。」
董自強亦是附和道:「像清羽這個身份的男人,能把婚姻如此理解可真是不簡單呢。一般都會多少有些大男子主義的。」
傅清羽故作委屈的哀嘆道:「我倆是她有大女子主意,我是弱勢者。」
燕明竹再次搖頭笑道:「你還真是至賤則無極呢,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大男人。你是會撒嬌會跟我父親叫屈的大男人,我這小女子還真是惹不起你,一般人呢,拉不下這個臉。」
一句話說的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聊天的時光總是愉快的。
等兩人吃過飯後,回到卧室,燕明竹已然忘記了先前想要問傅清羽工地上事情的想法。
傅清羽暗暗偷笑,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能讓她總是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她不在,他一樣將燕氏給打理的周周全全,現在他對燕氏的熟悉就跟對傅氏一樣了。
次日,燕明竹回到公司,這才知道昨兒工地上發生了什麼事。
她對傅清羽豎起大拇指的同時,也明白了,他裝傻賣瘋向她父親撒嬌求保護的用意。
對他的良苦用心,她甚是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