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逃(求推薦票,求收藏)
小山村發生的血色殺戮給這白茫茫天地帶來絲絲悲鳴,這片天地似有所感一般下起了血紅色的冰雹。
黑夜的夜晚慘嚎聲在這座貧瘠的小山村悠悠不絕。
白玉山聽到村裡人的凄慘叫聲,大吼一聲「爹!」金秀卻在一旁默默哭泣著。
黑袍神秘人陰測測笑著,身後卻響起一道聲音「大人,您留著他們幹嘛,直接殺了不是簡單了事」
「『張大發』你這狗日的」白玉山一聽這聲音登時就不幹了,一棍就朝著目標砸去。
白天雲想要攔都來不及了,隨著一聲悶響,一道身影以迅雷之勢砸向雪地里,哇的噴出一口鮮血。
「山子!」
「老公!」
金秀不顧危險小跑過去,滿含淚水抱著躺在雪地上從口鼻處汩汩流血的白玉山,而他右手上還死死抓著斷了半截的木棍。
「你怎麼那麼傻啊,嗚嗚~」金秀抱著白玉山痛苦的哭著。
黑袍神秘人見到這一幕是嗤之以鼻,反而其身後站著的人跳了出來,囂張無比仰視白玉山「你個小癟三,真以為本大爺是隨便那隻阿貓阿狗就能捏得了嗎?」說完還用眼角餘光看了白天雲一眼。
「哈哈哈!阿狗你做的很好。」黑袍神秘人鼓掌大笑,這讓原本後退至窗戶口的白天雲氣的青筋暴起,死魚一般的眼睛也充沛著血紅。
「哇~」就在這時隔壁房間傳出一聲嬰兒啼哭,白天雲一聽心裡暗道糟糕,想要拔腿跑向房間卻被黑袍人神秘人攔下。
黑袍之下眼睛泛著血紅,一抹血月刺入白天雲腦海。讓的白天雲前進的步伐也停下,眼中帶著茫然與獃滯。
「去!把人帶出來,我也玩夠了!」黑袍下的影子顯得是那麼冰冷。
黑袍神秘人身後身影唯唯諾諾道了聲「遵命」身影莫入黑暗消失不見。
不一會手裡提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恭敬遞給黑袍神秘人。黑袍人一把奪過嬰兒,「阿哈哈哈哈哈哈!」黑袍神秘人張狂大笑,轉眼看著白天雲這位行將就木的老人「你已經老了,白天雲!」
白天雲眼裡的獃滯突然消失了一點,眼睛的血紅也充溢著整個眼球,臉上帶著一絲笑意「是啊,我老了,呵呵!」說完這句話頭一歪倒了下去。
「大人,他?」黑暗處那道看不清面容的人開口問道。
黑袍神秘人看了倒在地上的白天雲一眼,淡淡說道「嗯!東西我們已經到手了,總算可以回去了」
黑暗中的人同樣點頭「是啊,大人我們出來已經八年了,沒想到總算可以回去看看了」
「哎……還是來晚了」一道悠長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天空血紅色冰雹突然消失不見,就像從來沒出現過一般。
天空中一身穿道袍青澀少年臨空虛渡踏步而來,不一會就出現在庭院門口。
道袍少年看了一眼黑袍神秘人便不再理會,只是對緊緊抱著白玉山的金秀略帶抱歉道「抱歉,是貧道來晚了」
金秀滿臉痛苦對道袍少年請求道「仙長,我能請你幫我一個忙嗎?」
道袍少年知道她要幹什麼不過也沒有阻止,點頭示意繼續。
金秀滿臉慈愛地扭頭看向黑袍神秘人提著的嬰兒,眼中滿是不舍淚水也不斷滴下。終於好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我要仙長你以後能照顧這個我孩子,把他當作自己親生兒子看待可好?」
或許是覺得自己要求有些過分了,金秀對著道袍少年狠狠磕了幾個頭,頭都被磕破了,鮮血直流。
「我知道這要求有些過分了,仙長,這算是我們白家欠你的,我兒子叫做白仙塵。下輩子一定會償還的」金秀眼睛一閉倒在自己丈夫白玉山身上氣息斷絕。
「哎!」道袍少年嘆了一口氣閉上眼不忍看下去,就在這時黑袍神秘人開口道「道友從何處來,來此作甚」
「貧道來此是為了還當年欠下的因果,沒想到啊,還是來晚了!」道袍少年睜開眼眼神深邃看著黑袍神秘人淡淡說道「話說閣下做事未免太過傷天和,與貧道背道而馳,看來今天貧道不得不出手除邪了」
黑袍神秘人面具下完全看不清其神態,只是說話語氣不陰不陽說道「道友說笑了,我所做之事皆順應天命,比起天下之內的某些人卻是好得多」
道袍少年眉毛挑了挑,沒有在跟黑袍神秘人繼續糾纏,只是從虛空中一招,一把古樸長劍,劍長七尺七寸九分,通體灰白,如同一柄石頭煉製而成。劍身上刻著「斬妖」兩字。
「我不想與閣下為敵,難道道友非要與我等拼個你死我活不成?為了當初一個因果值得嗎?」黑袍神秘人不陰不陽的話語傳入道袍少年耳中。
「聒噪!」道袍少年淡淡一喝,長劍一揮,一抹劍芒宛如天怒一番直劈而下。
「哼!莫非你當真以為我怕你不成!」黑袍神秘人把手中嬰兒一甩,頓時他身後黑影連忙抱住躲到一邊。
黑袍神秘人嘴裡念念有詞,不一會周身散發著黑氣,不一會就凝聚成一根長矛。
黑袍神秘人手一抓,長矛落入手中,望著向自己劈來的劍芒心裡湧現出一股不可匹敵的想法。
不過卻被自己給甩沒了,凝神沖向劍芒,就如同螞蟻面對大樹一樣撞擊著。
「嘭」
天空中出現了刺眼光芒,讓的小山村如同白晝一樣光亮,不過片刻就消散一空。
道袍少年再黑袍神秘人動手的一瞬間也沒閑著,從原地消失不見,讓的一直緊張關注著戰局的黑影心裡猛的一緊。
一股源於本能危機直刺大腦,突然他看見一個沒有腦袋的屍體倒在地上,而剛剛那名道袍少年卻站在無頭屍體旁邊冷漠看著這一幕。
嘭
黑影察覺到自己重重落地,而大腦的意識也漸漸散去。
道袍少年沒有繼續關注黑影,因為他知道沒人能夠在他手中活下來,所以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某處便不再理會,抱著嬰兒轉身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