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食師兄之血

吸食師兄之血

「師父,闞澤師兄說,修行需要慢慢累積,不能操之過急的。」

九微瀾往後退了兩步。

汲溪真人蠟黃的臉露出一絲不屑:「闞澤那毛頭小子懂什麼,他不過一個築基三階的小徒,你聽為師的,為師教你的必定不會錯。」

「可,可是師父所說的修行之法,我從前從未聽過。」

「你沒聽過,是因為這種方法是密術,本就不外傳,師父教你一試,你便能知曉了。」

汲溪真人步步逼近,九微瀾已經退到了靠牆的書櫃前。

她意識到汲溪真人今日恐怕要逼她就範,但若是此時對他動手,怕到時候惹來非議,畢竟汲溪真人也算是金丹期修士,金丹期在自己門派被殺,紫微山一定會派人調查,到時候她即便能藏住身份,恐怕也十分麻煩。

九微瀾緩緩眯起了眼睛,她腦中升起一計,悄悄將一隻手藏到了身後。

指尖驅動,傳音鈴頃刻出現。

「師父,你說的突破境階的密術,需要徒兒怎麼做呢?」

汲溪真人一聽,以為她被說動,言辭更加猥瑣:「這秘術便是我與你說的靈修之法,靈修只要男女交合,透過雙方的靈力轉換,來提高自身的修為。徒兒,你只要乖乖聽師父的,師父保證讓你又舒服又能升階。」

「不行,師父。我心中已有喜歡之人了。」

「喜歡之人?你說的難道是闞澤那小子?怎麼,你是覺得師父老了配不上你?」

「我只是心有所屬……所以不能答應師父。」

「你不答應也得答應,不然你覺得我為什麼要收你入門?以你這樣的資質如何能入得了內門弟子之列!」

「是……是扶凝師姐……扶凝師姐說為了補償我所受的傷……」

「你受傷與我何干,不過是扶凝師侄要將你從闞澤那小子身邊弄走,才將你送到我手裡罷了。扶凝師侄的滋味我也想嘗嘗,不過現下先嘗你的吧!」

汲溪真人抬手一召,一柄拂塵凌空出現,那拂塵一瞬間蔓延出無數白色拂尾,牢牢將九微瀾纏住。

「啊!」九微瀾一聲叫喊,她開始劇烈掙紮起來,並拚命呼喊求救,「不要,不要師父……闞澤師兄……闞澤師兄救我……」

「你的闞澤師兄怎麼可能會來,他都不知道這個洞府里發生了什麼?即便他來,我也已在洞府四周設下結界,他要闖進來,恐怕也需要費一番功夫。」

洞府四周設了結界?

九微瀾心頭一跳,她心中殺意立刻蔓延而起,若是等不到闞澤,那便只能先殺了這金丹真人!

掌心的靈力幾乎席捲而起,蠢蠢欲動的法器伐折羅即將祭出——

汲溪真人抬手抓住了她的衣領,狠狠一撕,只見她白皙的玉體呈現,左肩上有一道赫然的傷疤,那是被龜蛇噬生水腐蝕的結果。汲溪真人有些厭惡這傷疤,卻對另一側的肌膚垂涎欲滴:「徒兒若是不受傷,便更完美了一些,但師父我不介意,今日便讓你快活快活。」

他的手眼看就要落下,突然身後的大門被「砰」一聲撞開。

九微瀾手中的伐折羅猛地一收,她看向被撞開的那扇門,有一個人站在那兒,微光透過他的後背穿透進來,將他的髮帶和肩線照得微亮……是闞澤。

他手中執著一柄劍,手臂和衣襟上有一些傷,顯然是為破結界經過了一番惡鬥。

看到房內情形的一瞬間,闞澤周身靈力瞬間爆開,眼神更如同刀劍開刃般銳利,劇烈的靈壓沿地面席捲而來,將整個房屋蔓延:「汲溪真人,放開謝薇月。」

汲溪真人原想著不過是一個築基期小輩,卻不料他竟有如此強大的靈力,這靈力轉化成的靈壓居然讓他一個金丹修士都被壓製得無法動彈:「你……」

他全身僵硬,竟被震懾的連手都無法動一下。

此時他才想起,眼前這個弟子是掌門親傳,身上有著異炎靈根和應龍之血。

闞澤徑直上前,將九微瀾從他身下救出。

「沒事了。」

他解開外衫,披蓋在九微瀾身上:「我帶你回去。」

九微瀾被他抱在懷中,溫暖的胸膛靠著她,她聽到她胸膛內傳來的心跳,格外炙熱。

***

回到闞澤的洞府,天已黑了。

九微瀾坐在榻上,她將破損的衣衫微微歸攏:「謝謝師兄救我……」

她聲音帶著顫音,一副可憐無助的模樣。闞澤看到了她星散開衣領上的紫青的掐痕,那是汲溪真人所留,一時間他的情緒在腦海翻湧,卻將這一切壓抑在表情下,不讓她看出:「是我沒有調查清楚,便讓你去了汲溪真人門下。今日之事,我會稟報掌門,替你討回公道。」

「師兄不要。」九微瀾一下子按住了他的手,她仰著頭,水潤的眸子柔弱卻又帶著堅韌般看著他:「此事是扶凝師姐一手促成的,若是因我牽連了扶凝師姐,那可怎麼好……」

九微瀾硬生生把扶凝給扯出來,丟到闞澤面前翻滾兩下。

果然,闞澤蹙了蹙眉頭:謝薇月被送入汲溪真人門下確實是扶凝所促成,她若是早知道汲溪真人的所作所為,便是將謝薇月送入虎口。

「我相信扶凝師姐是真心想補償我因她身邊的兩位女修姐姐用龜蛇噬生水傷我一事。所以師兄……求你不要將此事稟報給掌門,好不好?」

九微瀾反覆提及扶凝,就是讓闞澤心中對扶凝生惡,加之她也不想此事鬧大,若是真稟報到了晏陽仙君頭上,到時候他派人來調查,若查出點別的什麼,自己可不就要遭殃。

闞澤微微握緊了手,他看著面前柔弱的謝薇月,心中的憐憫更甚。

謝薇月無父無母,是他在修行途中所救,與她而言自己便是她現在唯一的依靠,他應該更好的保護她,而不是讓她受苦。

「日後你便留在我洞府,我會護你周全。」

他輕聲道出一句。

「謝謝師兄。」九微瀾一下子撲入了他的懷中,「我,我一直想留在師兄身邊,願意此生都追隨著師兄。」

她這句話像是在表忠心,又像是在告白。

闞澤臉微微一紅,又察覺到九微瀾整個身子靠著他,她的肩膀微露,身上有若有似無的香味朝著他的鼻下鑽來,女子柔軟的身體和香味讓他心不由的猛跳起來,身體不由的發熱。

「師兄,汲溪真人口中所的靈修,是真的可以快速提高修為嗎?」九微瀾忽然緩緩扣住了他的手,指間與他交握,細膩的肌膚和溫熱的觸感在二人之間傳遞,「不知道師兄從前有沒有嘗試過……師兄,你可以告訴我嗎?」

闞澤倒吸了一口氣,他看到九微瀾的漂亮的眼睛忽然彷彿像是沁出了水,柔軟又迷離,那樣的笑格外漂亮,又似乎帶著一絲柔媚。

他從未與女子如此接近,即便從前為了救她而將她抱過幾次,但這一次更近,兩個人彷彿貼在了一起。

她的心跳,她溫熱的呼吸,她柔軟的身體,就在他的面前。

「薇月……」

他喉結微動,聲音竟有些暗啞,幾乎連師妹兩個字都無法說出口。

一股異樣的悸動從他的手指竄上身體,彷彿隨著他的靈脈加熱了他整個身軀,這樣的熱度讓他更想抱住眼前的女子。

不,不行!

有一個意識猛地打入他的腦海,闞澤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從她懷中脫開,後退到了榻側。

「可惜!」

九微瀾心中大為惋惜,她原本可以一舉將闞澤拿下。

「師妹,修行……修行需要一步一步來,不能操之過急。你口中所說之法,是旁門左道,不能行之。」

「可是我想要儘快升到鍊氣十階,這樣就可以跟師兄一起去仙逐大會了。」

「總之,靈、靈修這種事情,不能做。」

「好吧。」

九微瀾微微斂了一下眼帘,心道:這掌門的親傳弟子果然心智堅定,沒那麼容易攻下。

闞澤見她低垂著頭頗為委屈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些不忍,他開口道:「修行之路本就應該慢慢而行,你口中所說的修鍊之法,不是正道,日後萬不可提及了。」

但九微瀾沒有回他,只這麼坐在榻上。

闞澤心中有些慌神,他怕她會一意孤行,或去找別的男子嘗試:「你……真的那麼想快速升階嗎?」

「嗯。」九微瀾點了點頭。

只有升到鍊氣十階,才有可能隨同她們前往玄天宗。

闞澤沉默了下來,整個房間靜謐至極,只有桌台上的蠟燭閃動著微光,輕輕一動發出「啪」的聲響。

這氣氛凝固的令人不適,九微瀾想著反正攻略不下闞澤,繼續讓他留在房中也沒有必要,便要張嘴尋個借口讓他離去。怎料才剛抬頭,忽然便聽到闞澤說:「我身上有應龍之血,食應龍之血可以增加修為,你現在是鍊氣期,在這個階段可以靠我的應龍之血提升修為,突破境階。」

九微瀾渾身一怔,她幾乎有些難以置信,甚至以為自己幻聽了——闞澤竟然要獻出他的應龍之血?!

「師,師兄……」

她的聲音都有些發顫,那是激動到幾乎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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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女魔頭被迫成了黑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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