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悄悄回國
寒風蕭蕭,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入到了深冬季節。微微的寒風中已經有了些許刺骨的感覺。
蘇念安行走在這冷冽的寒風中,不由得緊了緊大衣。
看著寒冬第一抹朝陽,便已經悄悄的回到了a市。
之所以回來,完完全全是因為太想念過去的孩子了
而且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是母親的祭日。
跟隨一同回來的還有嚴秋風,結婚半年以來,兩個人相敬如賓,一直是所有人心目中的恩愛夫妻。
自從半年前的那一次自殺之後蘇念安在嚴秋風你的保護之下過的非常好,隱蔽得也非常好。
整個公司,整個企業的產品,珠寶的設計生意做得越來越好。
如今的自己已經真的有了小小的名氣,在整個美國打下了非常良好的知名度。
若不是因為今天是母親的忌日蘇念安是絕對不會悄悄的回來的。
因為整個城市留給她的只有無盡的傷感。
寒風瑟瑟,即便穿得如同一個小狗熊一般。蘇念安的身子也還是瑟瑟發抖。
那寒冷的冷風就算是調皮的孩子,無情的透過大衣死命的往裡鑽。
在好幾千個石碑里,蘇念安非常熟練的找到了自己母親的那一塊石碑。
當看到母親的那塊石碑屹立在自己面前時,周圍雜草叢生,盡顯蕭條樹木。
作為女兒的她一下子撲通的跪倒在了地上。
「媽媽……我回來了媽媽,你能聽到女兒的呼喚嗎?」
隨著一聲一聲輕輕的呢喃,一聲一聲輕輕的呼喚,那滾燙的熱淚就彷彿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一樣,再也不受控制的從眼眶裡流了出來。
那纖細的手顫顫抖抖的摸著那冰冰冷冷毫無體溫的石碑滾燙的熱淚從眼眶裡流個不停……
蘇念安哭得整個人瞬間都站不起來了一張嬌俏的小臉在寒風中被吹打得都有一些泛紅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多久淚水也已經被風風乾了。
蘇念安軟弱無力的靠在石碑前,撫摸著母親石碑上面的一字一句。
而那新房就好像被刀一下子一下子的滑過一樣的生疼。
蘇念安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自己沒有了母親,沒有了爸爸,沒有心心念念的兒子,彷彿所有的生命支柱都一一的離她而去。
不知不覺間淅淅瀝瀝的小雨緩緩的從天上飄了下來,冰冰涼涼的感覺。
使這本來就寒風陣陣的寒冬顯得更加的寒冷。
「咱們快點回家吧,你已經在你的母親這裡祭拜了那麼久了,想必母親的在天之靈也一定聽到了你的禱告。」
嚴秋風一隻像是一個護花使者一樣的,靜靜矗立在蘇念安沈浩為她撐起了一把傘。
實在是不以不想讓這個嬌嬌美美的女人受盡著雨水的侵襲。
蘇念安此時早已心如死灰,就像一個木偶一樣跟隨著嚴秋風一前以後的離開了墓地。
而在離開的時候,依舊是一步三回頭的凝望著母親的墓碑,彷彿有著說不盡的千言萬語,一直在心裡久久環繞。
去遲遲的無法開口。
「你在這裡待著…我去給你買一杯熱的奶茶喝……」
一邊說著嚴秋風一邊匆匆的下了車。
蘇念安此時此刻早已經被凍得全身發抖,只能微微點頭在車靜靜的坐著。
外面細雨綿綿雨水拍打著車窗,發出了沙沙的聲響。
蘇念安心中不由得追憶起了從前的過往。望著這些熟悉的場景,雖然將近半年沒有回來,但是這裡的所有一切都彷彿沒有改變。
望著熟悉的一切,不由得觸景生情,彷彿回想起了曾經的點點滴滴。
高睿州曾經陪伴她的點點滴滴,就彷彿清晰如昨一樣的。在蘇念安的腦海里迴旋。
回想起過吧,不由得鼻子一酸,熱淚又差一點成眼眶裡流出來。
蘇念安緊緊的咬著嘴唇,傲嬌的不讓眼淚掉下來。
突然就在這時眼神中彷彿瞬間被一個身影所吸引。
蘇念安瞬間就連呼吸彷彿都靜止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靜靜的目不轉睛的凝視了過去。
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這大雨傾盆的街道上那身姿挺拔格外的健碩
哪怕就是一個淺淺的背影,都讓人感覺到那種撲鼻而來的帥氣。
隔著櫥窗望了過去,哪怕只是凝望一個背影蘇念安都可以瞬間知道這個人是誰。
除了高睿州不可能有別人。雖然半年未見,但是這個男人的音容相貌,種種種種依舊在腦海中,從來就沒有淡化過。
半年的分別蘇念安也以為會對這個男人的心思有所改變可是就在見面的這一瞬間。
卻發現半年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嚴秋風終究還不是自己心目中的唯一。原來她心底深處的那個唯一一就是高睿州。
蘇念安緊緊的咬著嘴唇,淚水無聲的滑下了嬌俏的小臉。
她的手下意識的摸到了小腹部。此時腹部已經高高隆起,孩子已經有六個月大了。
外表可以清晰的看到她早已經是個孕婦了。
大肚翩翩,體態也顯得格外的臃腫。但是依舊遮擋不住她美麗的面容。
蘇念安低垂著眼帘,緩緩的看向肚子不由得心然一笑。
「孩子再有個把月,你就馬上就要出生了,媽媽真的非常期待你能夠來到這個人世間……」
「等你真真正正的從這個世界上降生了,媽媽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你,將所有的愛都給予到你的身上。」
蘇念安一字一句的說著,心裡也不由的在發誓。
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照看好這個孩子,一定要好好的,將正和孩子撫養成人,已經失去了第一個兒子了。
這個孩子的到來可以說是第一個孩子的延續,也可以算是老天爺的眷顧。
讓自己在離開高睿州但那一刻卻發現了懷上了孩子。
冥冥之中,這或許就是老天爺給她命運多舛的一種補償。
蘇念安一邊想著,一邊緩緩的握緊了拳頭凝望著那男人的背影。一瞬之間心裡百轉千回,說不上來也說不清楚,對這個男人到底是恨多還是怨多還是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