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暴露了
我在大街上又跳有叫了半天,引的路人頻頻側目。直到十幾分鐘后,我才漸漸的冷靜下來。
在公司經過這麼久的錘鍊,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很清楚,越是這種時候,我就越是要冷靜。
根據秋風給我的情報,我很快就鎖定了錢曉培的下落。她並沒有跑的很遠,只是多在周氏原來的公司里。也就是錢曉培跟高睿州的那家周氏,因為錢曉培離開的原因,所以整個公司現在只是一個空殼子,想要進去非常容易。我只是簡單的喬裝打扮了一下,就輕鬆的潛入了進去。假裝成掃地的阿姨,隨意的在公司裡面來回搜索了好幾次,然後再找著那些東西。
做這一切的時候,我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生怕被人發現。
下午不到兩點,錢曉培就已經不願意在公司裡面耗下去,直接收拾東西下班了。
我在高睿州的配合下,入侵了錢曉培的電腦。
有高睿州的配合,我們很快推測出錢曉培電腦的密碼。在裡面發現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錄音。
「高睿州,我要不要把這些東西都刪了?免得錢曉培再利用這些東西威脅別人?」我一邊按照高睿州的指示將電腦里的錄音拷貝出來,一邊詢問高睿州。
「不行。」高睿州想也不想的拒絕:「這只是公司的電腦,在別的地方也許還有拷貝。即使刪掉,對錢曉培影響也不大。而且,這麼做還有可能打草驚蛇。」
「好吧,那聽你的!」我有些失望。不過也無所謂了,這次我們找到的東西,已經足夠對付錢曉培了。
複製完錢曉培電腦里的東西,我趕緊離開。
「你看看這裡的東西有沒有用,我能做的恐怕也就只有這樣了。希望這裡面,能夠解決這個男人的東西吧。」
高睿州開始聽這些東西。
我緊張的看著他,大氣都不敢喘。我很想知道,這裡到底是一些什麼樣的東西。
錢曉培這個女人什麼壞事都做的出來,她特意放在自己辦公室電腦里,而且還藏的很隱秘的東西,我覺得肯定有不少重要消息。
高睿州打開了一個文件,結果這個文件竟然有二次加密。他試著輸入了幾個密碼,每次都提示輸入錯誤。
密碼錯一次,高睿州的眉頭就皺緊一分。連續輸入了十幾個密碼都不對,高睿州的眉頭都已經想麻花一樣擰在一起了。
「打不開?」我緊張的詢問高睿州。
高睿州緩緩搖頭:「錢曉培這個女人,在這方面還真是精明的可怕。我估計她根本不會覺得,有人會去她的電腦里偷取這些資料。可她還是把這些資料,都給做了二次加密。這次她設置的密碼,就連我也解不開。」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急的直跳腳。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如果一無所獲的話我會瘋掉的。
其實,一直安安穩穩的日子,才是我最希望的,也是我最需要的。可我同樣也清楚,如果不能解決錢曉培這個瘋女人,我這輩子都別想有安安穩穩的日子過。
現在可以解決錢曉培這個麻煩的證據就在眼前,我們卻被一個小小的密碼擋住了,我真的不甘心。
「不用擔心!」高睿州的眉頭漸漸舒展:「我們打不開,不代表別人打不開。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我回去找專業人士,來處理這些文件的。」
「需要多久?」我心裡想長了草,一分鐘都不想多等。
「我也不清楚,這個需要專業人士的判斷。總之你不要著急,很快就會有結果的。」高睿州柔聲安慰我。
再著急,再無奈,我也只能耐下心來等。
一晚過後,我迫不及待的找到高睿州:「文件破解出來了么?」
高睿州無語:「怎麼可能,雖然破解密碼不需要太高的技術,不過這裡面的東西太多了,誰也不知道牽扯到什麼人。我總要找個信得過的人來處理。」
第二天,一早我在此刻催促高睿州:「文件破解出來了么?」
「人是已經找到了,不過錢曉培用的這種加密方式比較特別,那些人發得先熟悉一下,然後才能找到破解的辦法。」高睿州苦笑。
心頭彷彿火山在燒一刻也停不下來,我急的來回踱步。
正焦急萬分呢。
一個讓我怎麼也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錢曉培,這個女人比起以前來,顯得蒼老了很多。后后的粉底,竟然也有些掩蓋不住她臉上的周圍。
錢曉培的雙眼噴火,顫抖著指著我的鼻子,咬牙一字一頓的說:「是不是你,去我辦公室偷走了我的東西?」
換做以前的我,說不定會反問,你怎麼知道。
這麼說,幾乎相當於自己承認了偷東西。不過現在,我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面對錢曉培的質問,我只是疑惑的眨眨眼:「怎麼?你丟東西了么?如果你丟了什麼貴重的東西,我也可以叫人幫你一起找。」
錢曉培尖叫起來:「蘇念安,你別給我裝蒜。我知道,你肯定動過我的電腦,信不信我現在立刻報警抓你。」
「好呀你趕緊報警啊,我到想看看警察來了究竟是抓誰。」
「你個賤人,我殺了你!」錢曉培突然發瘋一般的朝我撲來,雙手尖銳的指甲,殘忍的抓向我的雙眼。
我沒想到錢曉培會爆氣發難,一時之間竟然躲避不及。
眼見我的臉即將被錢曉培抓傷,一隻手從我的身後出現,一把將錢曉培推開。
高睿州挽著我的肩膀,關切的問:「怎麼樣,你沒受傷吧。」
我恍惚的搖搖頭。
高睿州的臉上很快浮現出了一絲笑容:「你沒事就好。對了,之前我們破解的文件,已經出結果了,要不要一起去聽一聽?」
我跟高睿州一起離開。
至始至終,高睿州都沒有看錢曉培一眼,完全把她當成了空氣,眼裡彷彿根本就裝不下這樣一個大活人。
離開之前,我轉頭對失魂落魄的錢曉培道:「等著法院的船票吧。」
開庭的時間,我選了很久很久。這會是我跟這個女人的孽緣,真正結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