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被強
「大王,那漢女,」布和見耶律休哥心情好開口。
又是大王,那個魔音的調子就繞在耳里,耶律休哥覺得特別彆扭。
「白俊好像特別喜歡那漢女,還讓她睡在它旁邊,大王,那漢女……」
耶律休哥不一楞看向布和,「你說白俊讓其接觸。」
「是,」布和點頭。
白俊不喜生人,聯想起剛剛的一切,白俊拉著他來,甚至離那漢女是特別近,它都沒有厭煩,反而特別高興。
耶律休哥望向馬廄方向,遠遠見到兩人的身影,灰白的是那漢女,另外一個是小馬兒,他也親近那漢女。
那漢女諂媚無比,小馬兒能被欺騙,那白俊呢?
「先暫時這樣,」耶律休哥淡淡的開口,他突然意興闌珊不想了解。
耶律休哥完事,看著塌上哭泣的女子,腦中突然閃過那柔軟的身子,再想起那豬頭臉,耶律休哥又忍不住笑,心裡的未發泄的慾火消了下去。
「去把那楊家小妞叫來,」不想做了就找點樂子玩玩。
楊沐涼被帶到耶律休哥營帳,以為又是要被上,哪知道耶律休哥逗小貓的逗她們。
「你們兩個玩猜拳,誰贏了玉佩就給她,」耶律休哥從腰間解下自己的美玉。
「要是輸了的話就去伺候我的手下,」一句話讓剛剛承寵的女子一顫抖。
耶律休哥把玉佩丟到二人身邊,「來。」
楊沐涼心裡怒耶律休哥的淡漠,也怒自己的無力反抗。但現在她不再明目張胆的盯著耶律休哥,就如他上次說的,她的眼光太直白,她也學會隱藏。
耶律休哥見楊沐涼居然不再憤怒的看向自己,呵,終於學會了一絲隱藏,可惜用時太長,有點失望,特別她那垂在身邊緊握的手還是出賣了她。
楊家人不是都有一股越挫越勇的意志力嗎?怎麼在她身上偶爾才看到,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耐心等她成長再征服。
楊沐涼看著前面的女子,對不起了,她必須要贏,她要待在耶律休哥旁邊,殺了他報仇。
首先楊沐涼不懂划拳,前面幾次都輸了,可漸漸她學會後就開始虛張聲勢,慢慢的穩居上風,而另外的一個女子越敗越慌。
虛張聲勢,也算小聰明沒有讓他失望,如果真是個草包,他還真懶得再看她成長。
「好了,」耶律休哥喊停,「楊家丫頭你贏了,瀚古達……」
「不,大王,我會好好伺候你,別把我丟給別人,」被拖走的漢女害怕的祈求。
楊沐涼閉上眼。
「怎麼,不忍心,」耶律休哥笑了聲,「女人都磨磨唧唧的,讓人討厭。」
他最不喜歡,一個人如果不心狠怎麼成長起來,女人就是不如男人,總是有一顆柔軟的心……
不,有個女人不是,想到那張臉,耶律休哥不知不知笑還是鄙夷。
「來,給我倒酒。」
耶律休哥看著姿勢僵硬的楊沐涼,「你這樣僵硬得模樣特別倒胃口,就跟床上一樣。」
楊沐涼手一抖酒水一灑,眼還是不受控制的看向耶律休哥,她被他破了身,承歡兩次還被他嫌棄,她用了多大努力才不去想。
「看看,這樣憤怒的樣子也不好看,」耶律休哥隨意一瞟,「女人就要柔,柔成水男人才喜歡。」
「你根本不把我當人看,」楊沐涼咬牙切齒的開口。
「不把你當人看,」耶律休哥輕笑了一聲,「還真是。」
楊沐涼臉一凝。
「你該慶幸你有楊家這層身份,不然你現在就是我士兵手中的玩物,」耶律休哥淡淡一說。
楊沐涼手緊握住。
「想讓正視你,就拿出你楊家的氣魄,你們楊家不是也有女將上場殺敵嗎?」耶律休哥抓住楊沐涼的手,讓她砸向自己的酒壺掉落。
耶律休哥把人丟到地上,「楊家小女,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楊沐涼憤怒的緊咬住牙關。她是不是一點用也沒有,耶律休哥除了對她的身份感興趣,對她這個人一點興趣也沒。
她這樣怎麼報仇雪恨,怎樣讓耶律休哥正視自己,不,她不能坐以待斃,她一定會讓耶律休哥心悅自己,她一定會。
耶律休哥見楊沐涼身上迸發出的力量和怒火,怒火漸漸消散化成力量回到身體里。
這樣才有味道,以後他的日子才會好玩些。
「來,脫衣,伺候我,」耶律休哥也喜歡打擊別人,特別是她燃起鬥志時,然後澆滅,這樣不是很好玩嗎?
楊沐涼瞳孔一縮,盯著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嘴角帶著玩味,「怎麼不願。」
「沒有,」楊沐涼深呼了口氣,手用力的解開腰間的帶子。
耶律休哥淡淡的看著楊沐涼,嗯,擊碎又拼湊,真好。
綿延起伏的山巒,猶如一隻沉默的野獸,幼小帶血,但終究未成長。
趙,遲早有一天我耶律休哥要打進去,身xia的白俊突然不滿的轉身。
耶律休哥拉著韁繩,警惕的眼瞄四方,沒有危險,可為什麼白俊會煩躁不安。
耶律休哥安撫了下白俊,白俊就是踏著蹄子要轉身,嘴裡還嘶鳴著什麼。
白俊一般有股警覺性,既然它如此必定有理由,耶律休哥鬆開韁繩,「你要去哪裡就去。」
耶律休哥一鬆開,白俊撒開著馬蹄子朝馬廄飛奔而去。
耶律休哥一愣,難道馬廄那有人偷襲。
可遠遠見照常巡邏的士兵,他們都未發現異常。
巡邏的士兵就見白俊飛奔而來,一瞬又見它帶著大王呼嘯而去,這是什麼情況。
看著越來越近的馬廄,耶律休哥也越來越疑惑。
「你就別掙扎了,沒有一個人會來幫你,從了爺爺我,保證你以後在馬廄里吃香喝辣的,小馬兒那鳥有什麼好的,嘗嘗爺爺的,肯定比那小子的好。」
猥瑣壓低的聲音傳入耶律休哥耳中。
一步,耶律休哥就見一人背對著他壓著一雙白嫩的腿,一人滿臉yin光低頭抓著白皙的手。這個角度剛好草料遮住一切,就連巡邏兵都發現不了。
白俊猛的衝進草棚內,抬起蹄就是對著那背對著的人猛的一踢。
一陣風,那人就被踢得摔了一個大跟頭口吐鮮血,另外一個人看著靠近的馬頭,阿了一聲立馬起身撒開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