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拜師
「愚昧!她是什麼人?那可是擁有商國強大力量的支撐,你可是商國雲長老是什麼人?那可是跟雪人族和雲鼎醫家都脫不了干係的人。」
雪人族?雲鼎醫家!
夏洛依全身一僵,雪人族她沒聽說過,但云鼎醫家可是皇家皆知的隱秘。
多少皇族想要尋找到雲鼎醫家,獲得長生不老的秘方,就連先皇在世時,也曾試圖尋找雲鼎醫家求的長生不老葯。
然而雲鼎醫家如同他們神秘的面紗一樣,崛起的快,消失的也快,只見他們這些方外人都不知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父親的意思是?」夏洛依試探的詢問,一雙眼眸閃耀著晦暗的光。
夏傅面色淡淡,讓人看不出端倪,一雙老眼望著殿外道:「不要再去找雲妃的麻煩,回頭我會派人尋一份大禮,以你的名義送去,記住了,一定要跟蒼雲郡主搞好關係。」
「可,今日我已經得罪她了,她又怎麼會……」夏洛依不甘心低頭,在陳王宮內,她從未向任何人低頭,唐國的兩個公主時,陳國的王爺也是。
當初宮變,她能在這後宮之中屹立不倒,不單單是因為李明淵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更因為她的氣度與堅持。
夏傅知道自己女兒什麼性子,不由得冷臉道:「你若是聽為父的,自然有你的好處,你若是不聽,那就別怪為父舍了你,夏家並不止你一個女兒。」
夏洛依一噎,這還是她入宮以來,夏傅對她說的最重的一句話,卻如一記重鎚,在她的心裡炸出了裂痕。
嬤嬤見老爺子冷了臉,急忙上前緩和道:「大人放心,娘娘這邊,老奴會勸著點的。」
隨對這人頗有言辭,但她終究是夏家走出去的奴才,要比宮裡這些人靠譜多了,夏傅便也沒多說什麼,起身快速出了夏洛依的寢殿。
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女人微微蹙眉道:「什麼時候,風向開始變了?」
她不明白,李垢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夏家付出那麼多,李垢不是沒看到,為何父親還要活的如此小心翼翼。
跟隨在她身邊多年的老嬤嬤,怎麼會看不出自家主子的想法,深怕被別人看出端倪,急忙上前道:「娘娘,您就彆氣了,剛剛一定是被嚇到了吧?老奴這就去找秦大人過來給您看看。」
如今陳國最出名的醫者便是秦昊,可對方已經封了官,自然不能在跟以前一樣的當成御醫使喚,所以自然要以請字來形容。
聽聞秦昊,夏洛依揉了揉額角。
這人當初她不是沒拉攏過,但倔強的很,直到現在父親那邊還沒放棄,只是不知道弄得怎麼樣了。
「算了,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下。」夏洛依擺手,起身往寢殿走去。
李垢下朝,剛出朝堂的大門,就見小太監急急上前道:「王上,王后一個時辰前去了怡心閣。」
李垢面色就是一沉,腳不沾地的往怡心閣的方向走。
王官急忙詢問道:「怎麼回事?」
小太監看到李垢陰沉的臉,心裡膽顫的同時,也不敢怠慢的回答:「王后是打著探望雲妃的名義去的,但王後走后,怡心閣里丟來一個小太監,是王後身邊的人。」
丟出一個小太監,還是王後身邊的人,可想而知裡面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但既然是王後身邊的人被丟出來,就證明著秦風兒沒有吃虧,李垢的腳步便緩了下來:「沒派人去看看嗎?」
帝王開口,小太監不敢怠慢,急忙回答道:「郝大人守著,我們不敢隨意進去怡心閣。」
王官腿腳一顫,感情!這是連自家帝王都防了。
不由得抬頭看李垢的臉,王官真怕李垢生氣。
然而後者這是無奈一笑,依舊往怡心閣的方向走去。
眼看著前面就到怡心閣了,就聽身後有人開口:「王上,請留步。」
李垢轉身,看到楊宇飛快走來,到了近前開口道;「秦昊今日啟程,但遇到了阻礙。」
李垢蹙眉詢問:「什麼阻礙?」
「夏大人遞了拜帖,說小女十五歲生辰,請他過去慶賀就在今日。」
顯然秦昊若是不去,夏傅便會得知他離開的消息,自然會順藤摸瓜查到秦墨絮頭上。
如今秦墨絮身負重傷,還在被追擊的檔口上,是萬不得出現一點紕漏的。
猶豫了一番,李垢腳步調轉,往御書房的方向走:「孤下一道旨,他離開的理由便可以正大光明了。」
「這倒不是個好辦法,只是這理由……」
楊宇尋思了很久,都找不到一個正經的理由將秦昊派出去。
「去商國找雲長老拜師學藝。」李垢開口,竟是讓楊宇啞口無言。
世人都知雲長老醫生不收徒,李垢讓秦昊去拜師學藝,拜得成,拜不成都不怪他。
並且為了拜師學藝,秦昊還可以打著給師傅準備禮物的幌子到處晃悠,真可謂是絕妙的主意,只是商別情會配合嗎?
「孤會修書一封,你派人親自送去商國。」欠他的人情已經不止一個兩個了,索性虱子多了不癢,就多欠一些好了。
楊宇無奈一笑,跟在李垢身邊繼續往御書房走。
「對了,剛剛聽下面人來報,今晨王后好像去了雲妃那裡。」在宮裡,楊宇只能稱呼秦風兒的封號。
聽到楊宇的問話,李垢就有些頭疼,他沒想到夏洛依這麼快便找上了秦風兒,他以為夏洛依的脾性,怎麼說也得忍個十天八天的,才去找風兒。
「孤正要去怡心閣,不就被你攔下來了嗎?」說到這事,李垢的心裡還有些怨怪。
楊宇嘴角一抽,表示他真的不是故意的,這事不儘快辦,恐怕秦墨絮會有生命危險,到時候秦風兒得知,還不得怪罪李垢嗎?
知道楊宇是為自己好,李垢無奈一笑,加快了腳步往書房走去。
送走了如風跟凌波,秦風兒好不容易想休息一下,就見殿外站了一排的人,跟大閱兵似的一個個拘謹的很。
女人蹙眉詢問:「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