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坑爹的父子倆(1)
她將麒麟鞭子丟到了大莊主與二莊主的面前,道:「改裝一下。」
二莊主趕緊走前,雙手拿起麒麟鞭子:「師父想怎麼改良,徒兒照作。」
「忠義侯府的世子爺傷了我二舅,至使我二舅至今昏迷未醒,金世子的實力在我之上,從他傷我二舅的手法來看,他擅長長毒,且,喜歡出陰招。」玉韶君說起韶天夜受傷的事情,那張素凈美麗的臉龐多了一層寒霜,黑幽幽的眸子顫著令人不寒而粟的華光。
兩位莊主是從韶正來王府通知君窈窕去侯府下戰書的時候,知道這事的。
當然,他們十分憤怒。
恨不得可以立刻將金世子凌遲了。
兩位莊主沒有打斷她,等著玉韶君繼續說下去。
這時,玉韶君從空間里拿出了磁鐵。
這塊磁鐵正是用來吸取韶天夜體內毒針的磁鐵。
「上面有一萬多枚銀,你們要想辦法,將這上面的針,一枚一枚的裝到我的鞭子上,你們只有三日的時間。」
大莊主趕緊拿出黑色的帕子,將磁鐵從玉韶君的手裡拿過,仔細的端倪。
他們天賜山莊以葯聞名,跟隨玉韶君之後,更是葯毒雙絕。
大莊主瞧了兩眼磁鐵,就意識到上面的玄機:「竟然是……動用千寒山上的冰,融入毒液,煉製而成的毒針。」
二莊主露出驚愕的表情:「天吶,那不是把二舅給廢了,這惡毒的手段,把他凌遲都算便宜他了。」
「凌遲!」玉韶君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然後點頭「嗯」了一聲,目光快速的掃過二莊主手裡端著的麒麟鞭子。
麒麟鞭之所以命名為麒麟鞭,那也是因為它身上的麟片如同刀片一樣,只要觸動機關,便可以化為刀刃。
「很好,那就凌遲。」
她從懷裡拿出一個紅色的瓶子:「把裡面的毒液液在麒片上。」
二莊主接過了瓶子,打開瓶蓋,嗅了嗅,臉色頓時一驚,暗暗替金世子叫慘。
平時他家師父沒什麼事,不是修鍊就是煉丹,而她又最喜歡制毒丹、毒液、毒蟲,那裡面放著的毒液,分明就是……生不如死葯。
而這藥名,還是當初他取的。
說它是毒藥,不如說它是救命之葯,用上它的人,哪怕你身上的肉被削下來,都能吊著你一口氣,讓你意識清醒。
這金世子是把他家師父得罪慘了。
慘!
待他們回過神來,玉韶君已離開了煉丹房。
……
「快,把韶府給本侯包圍起來。」君窈窕回到韶府後,不到兩刻鐘,金文昌帶著一萬精銳的家護追到了韶家。
既然是玉韶君的人,那就是韶家的人指使著乾的。
他早先收到消息,韶家如今徒有虛名,三年一次的家族大會,韶家必定要從第一鄖落,自打韶家進入天啟國后,他就一直觀察韶家的動靜,發現韶家的人入天啟國的時候,身上只帶著不到千人,如今又定居在此,這韶家怕是遇到了什麼難,人都死光了。
如今卻借著新皇的勢,欺負到他們金家頭上來,這會就算是新皇來阻止,他也饒不了他們。
破壞他們的祖祠,不可饒恕。
很快,身後的一群家護,就把韶府包圍起來了。
韶家衛隊韶正,眉頭一蹙,冷喝道:「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金文昌往前走了兩步,冷喝了一聲:「自然是來找你們所謂的大小姐算賬,我女兒的傷,祖祠的大門,還有她偷走白虎神獸的賬。」
「過分,你們還打傷了我們二舅爺,這筆賬怎麼算?」韶正氣憤的攥拳頭。
「打傷你二舅爺,誰打傷的?」
「金世子。」
「我怎麼不知道我兒打傷了你二舅爺。」金文昌撫了撫須。
身後的一群侍衛頓時笑了。
韶正這才意識到,對方戲虐自己。
看來他們金家是不打算認這個賬了。
「你們等著。」
眼下家主找不得,只能找大小姐。
韶正放下了話后就轉身進入大門,只是,剛剛邁過門檻,就看到韶小天一搖一擺快步的從走廊過來。
韶小天先開口:「韶正哥哥,走那快,去找我娘親嗎?」
韶正腳步微微一頓,看了一眼韶小天,便朝他而去。
兩人走近。
韶小天就發現門外站著一群人,他們手裡拿著火把,架勢凜然,身上穿著的衣物掛著的裝備都不是韶府的。
韶府外面包圍著一群外姓人,想來是出了什麼事。
他的目光落在了金文昌的身上。
「咦,那不是忠義侯嗎,他到咱們家來幹嘛呀?」韶小天一臉疑惑。
韶正心裡憋屈,經韶小天這麼一問,他趕緊蹲下身子,雙手作揖道:「小少爺,還記得二舅爺的傷嗎,就是金世子打傷的,如今我們韶家還未上門找他們算賬,他們忠義侯府的卻先上門來咬人。」
韶正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說開,再加上眼前的孩子不同於普通孩子,他聰明過人,聽完韶正的話后,再瞧一瞧外頭那些人的架勢,就明白那些人是來做什麼的。
「哦,來算賬的。」韶小天腳步挪了挪,轉了一個身,就跨過了門檻,走了出去。
他站在大門前,韶家的護衛守在他身後,手握著劍柄,隨時動武器備戰。
金文昌打量眼前的孩子。
韶家這般年紀的孩童,也就只有玉韶君的了。
懷的是野種卻冒充是魅王的,偏偏魅王還傻到家的任由那個女人擺弄。
「小少爺,我去叫大小姐出來。」韶正半彎著腰,恭敬的說。
話音落下時,他直起身子,轉身就欲回府,韶小天突然低呼了一聲:「不要打擾我娘親睡覺,娘親不喜歡熬夜,她說熬夜的人火氣很大,放屁會很臭,還會老的很快,變的很醜,我怎麼忍心讓娘親出來面對這個又老又丑火氣很大的糟老頭,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這個做兒子的來處理吧,畢竟我還小,不怕熬夜。」
韶正嘴角一抽……
下意識的摸自己的臉。
金文昌更是抖了兩下眼皮子。
這野種在放什麼狗屁,竟敢拐著彎來罵他。
「你這野種,找死啊。」
「啊,沒有呀,我要出去找小白,麻煩老爺爺讓一下道。」
「玉韶君,把玉韶君給本侯叫出來,她打傷了我的女兒,如今倒是知道怕了,像個縮頭烏龜一樣的躲起來,她若不出來,我便拿她兒子開刀。」金文昌揚舞起了手中的劍,聲勢很大。
韶小天掏了掏耳朵,微微挑起右眉:「金侯爺要拿我開刀!」
見不著玉韶君,能夠狠狠的羞辱她的兒子,直接把她的兒子打擊成一個小廢物那也是很殘酷的事情。
這孩子才五六歲,若是知道她娘親不守婦道,水性揚花,自己是個野種,怕是從此一蹶不振。
金文昌的心就如同一條毒蛇,毒素在心底蔓開,面部表情也扭曲了。
「你爺爺我好歹是大家戶出生,總不置於對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下手,但爺爺要告訴你,你娘親她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皇城內但凡有點權勢的男子,都睡過她,你親父還不知是哪個,你身上留的未必是魅王的血統,你娘就是一個水性揚花的賤女人,她動手打了我的女兒,下令毀我金家大門,無惡不作,你跟著這樣的人,日後也出息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