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妾知錯了
翌日清晨,青兒起來做活,卻看到郁相思穿戴整齊伏桌寫著什麼。
她訝了又訝,這才天明不久,娘娘起的這般早......
相思一晚未睡。
為了能早日出了這個西苑,又為了不浪費七日時光,她可謂做足了功課,在紙上寫寫畫畫,好了,七日取悅計劃有了雛形。
大計第一步:摒去往日形象,先取得好感。
相思將幾頁紙交給青兒,「盡量在王爺用早膳前將這個呈到他面前去。」
「娘娘,你還...給王爺送紙條?」
「這次可不是紙條。」相思眨眼,故意說話一半,青兒照著她的吩咐趕忙出去找了府中奴僕,與他說了三兩句。
不多時,靳容修的寢房中,他剛起身,就聽見奴僕來報。
「王爺,西苑那邊呈上來的。」
林長卿與花衾都在,隨侍靳容修穿衣。兩人聽到西苑二字,反應各異。
靳容修勾唇淺笑,來了。
「呈上來。」
奴僕便將手中的封信遞給他,靳容修的衣衫只穿了一半,剩下一半斜斜搭在肩上,長發輕垂,將男子的容顏襯的清逸俊美。
一清早他就像個超凡脫俗的謫仙。
一封信,這次卻沒有木樨花瓣掉落。
王爺:妾知過往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但求王爺給個改過機會,妾徹夜謄抄了女誡女則,以表衷心。
郁妃這字,寫的真是奇醜無比。
靳容修忍住眉心跳動,這幾日看她太多遞過來的信,之前都是隻言片語,還能忍耐。唯今日是滿滿十幾張紙,實在看不下去。
靳容修嫌棄的將紙頁扔到一邊,與奴僕吩咐了一句:「告訴郁妃,繼續。」
兩個字,就將人打發了。
長卿不語,立在旁不知想什麼。花衾可忍不住,說道:「王爺,這女人古怪異常,您不理她就是了,為何還任由她鬧?」
「本王的事還不需你來評判。」靳容修理好另半邊衣衫,今日他穿了一件雲紋青衫,腰間束金線藏織月白腰封,站了起來。
頃刻便有小婢們端上早膳。
靳容修洗漱完,看向長卿:「給睿王府遞了帖子嗎?」
「遞了,睿王府的管家說,睿王答應了,這月初七是個好日子,睿王殿下親自來。」
「初七...五日後。」靳容修笑了笑,點頭。
用早膳的時候,相思在的西苑又鬧出了事端——
「娘娘,你慢點啊。」青兒此刻站在一株木樨樹下,仰頭望著穿梭在樹間的某人。
相思利索地將手中採到的花瓣放到隨身的竹籃中。
靳容修回她兩個字繼續,相思一陣高興,想著這裡面有戲。
她想,既然她禁足在西苑不能出去,那她只能通過不斷在他面前刷存在來獲得他的關注。
恰看到院子外木樨樹開的旺,相思想也沒想,便去爬樹。
雖然她在現代職業是醫生,但她小時候都是生活在鄉下,什麼皮的事情沒幹過。再加上她穿來這具身體有功夫底子,對她來說太簡單。
若論什麼她做拿手,正是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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