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紅得像是櫻桃一樣的耳垂
第47章紅得像是櫻桃一樣的耳垂
「舅舅,這床墊這麼彈這麼軟,一看就是著名設計師親手編織設計的,這放在你這房間里簡直是暴殄天物呀。」
顧沉的聲音十分羨慕。
溫諾聽到顧沉的聲音心都提到嗓子眼裡了,但是聽他說得這床墊這麼好,還是忍不住伸手在床墊上戳了戳。
果然很軟很彈,要是在這張床墊上睡一覺,只怕全身每一寸骨頭都會得到解放吧!溫諾這樣想著,忍不住將臉蛋貼在了床墊上,淺淺的呼吸了一口。不過她躲在被子里依舊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顧沉發現。
溫諾覺得爺爺好像很看好她跟顧沉這段關係,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既然爺爺很看好,她就不想讓他生氣,畢竟上輩子爺爺出事兒就是在這段時間,誰知道他要是再生氣會不會發生什麼呢。
所以在沒解除婚約前,她還是顧沉的未婚妻,要是讓他發現自己躺在他舅舅床上,只怕世界就要完蛋了。想著,溫諾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不敢再有一點動作了,小心為妙比較好。
房間里,厲今梟沖了杯咖啡坐了沙發上安靜的看著顧沉。
他不說話,顧沉就有些尷尬了,只能四處張望著,突然,他看到床上的被子不對勁!
隆起了一團不說,枕頭那裡還有一撮黑長發,而且看這床單的凌亂程度,只怕昨晚上有一場激戰發生在這上面呢。
顧沉是這方面的老手了,立刻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兒了,趕緊從床沿上站了起來。
「小舅,可以呀你!」顧沉興緻勃勃的看了看床又看了看厲今梟,「頭髮還是黑長直,一定是清純可人掛的是不是?」顧沉激動的馬上從口袋中摸出手機,「我得照個相讓姥爺看看,他一定高興壞了,沒準手術都不用做就好起來了。」
「想死就拍。」
瞬間,一道冰冷的聲音戳中了顧沉。
厲今梟已經站到他跟前了,他錯愕的瞬間,他已經伸手將他手裡的手機拿過來,撲通的一聲丟進了茶几上那杯紅酒里。
「小舅!那可是最新款的蘋果!!!」顧沉崩潰,心疼手機卻不敢去撈,只能默默承受著厲今梟陰冷的注視,認慫低頭,「小舅,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以下犯上開你的玩笑了。」
「不過,小舅,這女人是誰呀?我認識的嗎?」
下一秒,厲今梟刀子一樣的目光幾乎要將顧沉給凌遲了。
顧沉趕緊搖頭擺手:「我瞎說什麼呢?!肯定不能是我認識的女人,絕對不能。」顧沉認識女人只有一個想法,顧沉認識的女人就是他搞過的……他可沒那麼大的膽子敢做出這樣的假設!
厲今梟「砰」的一聲放下咖啡杯,語氣有幾分不耐:「找我什麼事!」
床是不能坐了,顧沉趕緊小碎步跑到離床最遠的沙發上坐下,嘿嘿的笑:「小舅,我這不是聽說溫諾今天要來你這兒上班嘛。」
「所以……」
「小舅你知道的吧,就我未婚妻……」
「說正事兒。」
厲今梟打斷了顧沉的話,未婚妻這三個字讓他聽了不太痛快。
「我想跟她一起上班,替她分擔一些。」
「分擔什麼?」
厲今梟扭頭看向床上,被子里的小人兒呼吸的起伏明顯快了一些。
「分擔一些她的工作嘛。小舅,誰都知道凡是近你身體十米之內的工作崗位都是累死人不償命的高強度,高難度,高風險的三高工作,溫諾細胳膊細腿的,哪裡經得住這些工作的摧殘?」
顧沉的話清楚的傳到溫諾的耳朵里,她覺得不可思議,這小子突然想到要替她分擔工作,轉性了?
外邊,厲今梟哦了一聲,尾音難測:「我父親為什麼住院,你忘了?你在醫院裡說了什麼,也忘了?」
顧沉心虛的笑了笑:「那都是權宜之計。」
「所以?」
「所以我得表明我非娶不可的決心嘛,不然姥爺以為我開玩笑的。行不行啊小舅,你就成全我們吧。」
成全。
厲今梟的眼眸里又有了刀子。
顧沉心急,就差抱著厲今梟褲腿哭求了:「小舅~你就當是替我鍛煉我的能力,反正我媽不是老是想讓我來你公司的,一舉兩得,多好?」
「知道為什麼我沒有答應你媽用你么?」
顧沉迷茫搖搖頭。
「因為我身邊,不養廢物。」
厲今梟說完,丟出一個字:「滾。」
「小……」
顧沉還想說什麼,直接被厲今梟一個眼神殺擊退,只能悻悻的站起來往門口走去,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卻突然比了個堅定的拳頭。
「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也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這個資本家奴役我的未婚妻的,就算你是我的小舅也不行!」
說完,他逃命似的關了門飛奔進了電梯。
厲今梟站在原地看著門口,忽然覺得可笑,扯了扯嘴角后他轉身去了衣帽間。
很久后,他穿戴整齊走了出來,以為溫諾會在顧沉第一時間從床上竄起來,卻沒想到他進屋的時候看到床上還有蜷縮著的一團。
一動不動。
是準備玩什麼花招?厲今梟正了正領帶走了過去,輕輕掀開被子后,他看到了躺在床上已經睡熟的小人兒。
被子里的女人就那麼蜷著身子睡著了,頭髮有些散亂,臉頰也微微泛紅,嘴唇粉嫩,安靜美好。他看得怔住了幾秒,后伸出手去,只是指腹還沒有碰到那粉紅嬌嫩的臉頰,溫諾蹙了蹙眉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睡姿,繼續睡了過去。
輕而有規律的呼吸聲是厲今梟聽過的最叫人心安的聲音了,他喉結微動發出了兩聲淺笑,停在半空的手最終落在女人同樣粉嫩的耳垂上。
毛茸茸的溫熱,像是羽毛一樣觸過他的指尖。
輕輕搔動幾下,那本就如草莓粉嫩的耳垂通紅像是櫻桃,勾引著人去採摘一樣,厲今梟單手撐著床,俯下身子輕輕的吻了上去。
床上舒展著身體的女人嚶嚀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