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痴人說夢
「我們各自安好吧!」秦玉媛氣憤的摔了電話,「蘇淺!以為這樣就讓我怕了嗎?別那麼得意!」
蕭成在醫院裡待得不耐煩,公司差點因此而破產,自然也引來他那個老婆的埋怨。
「這都是聽了秦玉媛那個賤女人的鬼話才有今天,要是讓我抓住,非活剝了她不可!」
說狠話簡單,可是要找到秦玉媛的藏身之處也需要時間,蕭成還得儘力收拾公司的一個爛攤子。
眼見蘇淺把秦玉媛給折騰的不輕,許墨還暗自慶幸蘇淺沒有對他下手,上次的陰影讓他老實了不少。
「淺淺,聽說秦玉媛和蕭成聯手,給你惹了不少的麻煩是嗎?」
接到許墨的電話,蘇淺稍感有有些意外,這個秦玉媛的跟屁蟲,又突然打電話想幹嘛了?
「麻煩倒是沒有,陪著她玩兒了一圈,就當是遛狗了。」
許墨一下子被蘇淺給噎了個半死,剛想好的話愣是又咽了回去。
「你不去安慰秦玉媛,找我又有咩事啊?」
「哦,我是擔心你,怕秦玉媛惹你不開心,影響你的身體。」
擔心我?騙鬼呢吧!和秦玉媛同為一丘之貉,裝什麼好人啊!蘇淺暗想,突然計上心來。
「許墨,其實我知道你對我一直是有情有義的,全是聽了秦玉媛的話才對我做了那些事對不對?」
「對對對,事實就是這樣啊!你知道我心裡一直都是愛你的,只是秦玉媛想要利用我接近你,讓你也對我心生誤會,其實我是受她連累的。」
許墨馬上介面,感覺有戲。
「這些我都知道,要怪就怪秦玉媛,為了她的私慾利用我們兩個的感情,在中間搞出了那麼多的事,想想我們兩個都是被她給玩弄了。」
蘇淺慢慢的把許墨拉向自己的一邊。
「是啊,我也有些後悔,只是因為秦玉媛一直糾纏著我不放,所以才讓你也跟著誤會我。」
「那以後你準備怎麼做呢?是跟我一起呢還是跟她一起呢?」蘇淺輕輕淺笑,「你知道站隊可是很重要的呢!」
「那還用說嗎?肯定是和你一起了!我早就想甩開秦玉媛了。」
「想想也是,秦玉媛有什麼呢?她手裡什麼都沒有,接近你和我只是為了從我們身上撈點兒油水,說白了,她和寄生蟲有什麼區別呢?」
蘇淺冷笑著,猜測許墨和秦玉媛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難道是分贓不均?
「你這麼一說我才明白,她還真是一條吸血蟲,想吸了你的血,再吸我的。」
「以前我年齡小不知道,受了秦玉媛的矇騙,她不止一次的在私下裡告訴我,要我提防你,說你是想圖謀我的家產,並不是真的愛我,所以我才故意疏遠你的。」
「啊?淺淺,我許墨發誓,我對你是全身心的愛,我怎麼會想著圖謀你的家產?」
「本來我也是不相信啊,可是你不是和她逼著我簽什麼協議嗎?」
「那,那個啊,那次我都說過了,都是秦玉媛和蕭成在背後搞的鬼,我也是被他們給騙了。」
許墨心虛的解釋,聽得出來蘇淺對自己還有一絲回心轉意的意思,現在眼看秦玉媛這邊馬上要黃了,再依靠她下去,肯定更沒有機會奪回蘇淺手裡的股份,倒不如自己撇開她試試,說不定會有效果。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怪不得秦玉媛會在背後故意說你的壞話,又勾搭上了蕭成,她這是早就想甩開你啊,你差點就成了她利用完的墊腳石了。」
「要不是你說,我還真不知道有這樣的事,這個秦玉媛,真是有夠卑鄙!」
甩開秦玉媛是遲早的事,許墨以前就知道,只是她在蘇淺面前說自己的壞話一事,許墨卻是沒想到,怎麼想都覺得她不能做那種事,但是聽蘇淺此時那麼肯定,許墨也不得不信,這次甩了秦玉媛是做對了。
差不多搞定了許墨,蘇淺事先也把這計劃給殷琛說了,結果卻引來殷琛的極力反對。
「怎麼了嘛老公,我又不是真的對許墨還有舊情,只是為了離間他和秦玉媛而已。」
「那樣更不允許!」殷琛霸道老公在線。
「老公,別生氣嘛,只是作戲,讓秦玉媛相信了就行。」
「這件事到此為止,要是再說,我就把你鎖在家裡,哪兒都不許出去!」
一聽到蘇淺為了報復,竟要重新接近許墨,殷琛醋意大發,好不容易才和蘇淺修復關係,怎麼可以讓她再與那個情敵攪在一起?就算是作戲也不行!
蘇淺用盡各種撒嬌抱抱都沒能讓殷琛吐口,怎麼辦?這個絕妙的計劃就算完了么?怎麼會呢?她可是蘇淺,明著不行,總有暗道吧?
故意約了許墨在老地方喝咖啡,其實也沒說什麼,無非還是秦玉媛如何說許墨的那些壞話,蘇淺只是面對面的讓許墨更加相信自己有想與他重修舊好的意思,另外就是做給秦玉媛看。
「許墨!你為了什麼需要和蘇淺單獨見面?」
秦玉媛很快收到了陳青兒發給她的幾張照片,還說了蘇淺教給她的話。
「你自然知道為了什麼!」
許墨現在覺得自己馬上就可以讓蘇淺重新接納他,也能再次獲取她的信任,不免露出對秦玉媛的蔑視。
「是么?」秦玉媛鼻子里重重哼一聲,本來她還不願意相信陳青兒的那些話,可是聽許墨的語氣,似乎風向真的有變。「怕不是你想甩了我,獨自去討好蘇淺,想獨自霸佔那些股份吧?」
「是又怎麼樣?」
許墨不以為然,既然秦玉媛發現了,也不用藏著掖著了,醜媳婦總要見公婆,遲一天早一天的事而已。
「呵!你這麼快就承認了!果然是想背叛我,與蘇淺湊在一起黑我是嗎?」
「秦玉媛,話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實話告訴你,蘇淺已經明確表示會重新與我和好,也會找機會離開殷琛和我遠走高飛,那些股份很快就能落到我的手裡。怎麼樣?我的效率夠高吧?」
「痴人說夢!許墨,你以為就憑你幾句話,蘇淺會重新接受你?你想什麼呢?就你那點兒智商,還不夠蘇淺塞牙縫呢!還在做那種不切實際的夢,真的是不自量力!」
秦玉媛也是忍無可忍,對著許墨口不擇言,以前就是瞧不起許墨,要不是為了拉攏他,所以才與他搭檔,笨得跟只豬一樣,白瞎了他父母留給他的資產。
「我知道你是嫉妒我和蘇淺,你說的這些沒用,激怒不了我,至少現在蘇淺願意相信我,和我對話,你呢?她只會把你當作對手,不斷的逼迫你走投無路,兩下對比,孰優孰劣,不言而喻吧?」
許墨還沉浸在與蘇淺未來的幻想中,對於秦玉媛的打擊並不在意,反而認為她是不甘心看到自己的得手,這也讓許墨更加自信,自己確實要比秦玉墨更有辦法。
「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兒,用不了幾天,蘇淺就會讓你付出代價,甚至比我的更慘!」
「謝謝你提醒,不會有那麼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