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番外 逼宮
月墨川想也沒想的接過月墨雄手中的酒盞一飲而盡。
繼而他將酒盞的杯底給月墨雄看了眼:「寒寒身體不好喝不了酒,這杯酒我替她喝了四哥不會介意吧。」
月墨雄看著月墨川手中的酒盞眸中掠過一抹不滿,喝都喝了還有什麼介不介意的。
他象徵性的笑了聲:「六弟還真是心疼王妃呀。」
月墨川不置可否,雲寒看著月墨川眉眼處儘是笑意,那種發自心底的愛慕是旁人學不來的。
是夜。
細雪未歇。
北陵王府的馬車走在青石板鋪成的街道上,清脆的馬蹄聲在深夜中悠然響起。
雲寒伸出纖細的手指挑起窗帘看向路燈下的雪景,細雪撲簌織出一層細紗。
她伸出手接住幾粒飛雪冰冰涼涼的感覺很舒服。
月墨川將她拉入懷中柔聲:「不冷嗎?」
「川哥哥真是討厭,自從懷了你的崽就什麼都不讓我做。」
月墨川輕咬雲寒的臉蛋:「對你好你怎麼不領情呢。」
當天夜裡,雲寒出奇的清醒,月墨川攬著雲寒柔聲:「寒兒,講講從前的事情吧。」
雖說雲寒時不時會給他講過去,但是他總感覺他們的過去不止這麼一點,總是好奇千年之前發生的事情。
雲寒挑眉看向月墨川:「想知道?」
「嗯,想知道。」
雲寒咬著月墨川的耳朵聲音小小的說道:「那我用一生來講給你聽。」
月墨川神情微怔繼而他拈起雲寒的下巴狠狠的親去。
良久。
他緩緩鬆開薄唇附在雲寒的耳邊啞聲:「寒兒這麼會撩,哥哥都不敢讓你同旁的男人說話了。」
雲寒嬌嗔:「我哪有,我就對川哥哥這樣,對別人我也沒興趣。」
「可是寒兒的話總是撩撥哥哥的心弦。」
雲寒聽聞后不滿的嘟了嘟嘴:「川哥哥總說我撩撥你,可是川哥哥已經很久不曾碰我一下了。」
「等你生完寶寶之後哥哥好好補償你。」
雲寒的指尖劃過自己的小腹:「如果川哥哥是因為這個小崽子才疏遠我的,那我不生了,誰愛生誰生去。」
月墨川哂笑:「從前怎麼沒見你這般主動?」
雲寒咬了咬下唇不知該如何回應月墨川的這句話。
月墨川垂眸看著雲寒,恰逢看見她寢衣下半露的肌膚,他的喉結微微滾動,他想現在就要了她。
他鬼使神差的朝著雲寒的頸間吻去,一種酥酥的感覺蔓延至她全身,「川哥哥……」
月墨川輕笑:「睡吧。」
春意盎然。
雲寒的孕肚早已顯懷,雖說她已經換上了春裝,可是整個人看起來依然帶著幾分臃腫和滑稽。
月墨川下朝回來時手中又提著幾包零嘴,雲寒看著月墨川回來她挺著肚子朝著月墨川走去:「川哥哥。」
月墨川攬著雲寒的腰走到桫欏樹下坐下,「都顯懷了,就不要再亂跑了。」
「知道了,川哥哥拿的是什麼呀?」
「給你買的零嘴,都是你愛吃的。」
「川哥哥真好。」
幾日後。
月墨雄離開了京都,昭妃娘娘和月墨稚前來相送。
「四弟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月墨雄走在昭妃娘娘的身旁輕笑:「姐姐何時想我了寫信告訴我便好,我隨時都可以去看望姐姐的。」
「雄兒,你回扶南之後可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母妃放心吧。」
月墨雄走後,月墨稚也踏上了和親的道路,而月墨川便要奉旨遠征。
玉簫苑
月墨川一邊命林非收拾雲寒的東西,一邊命小三準備出征的裝備,整個玉簫苑亂成一鍋粥。
「川哥哥,你這次要多久才能回來呀?」
月墨川在雲寒的額頭輕輕的落下一個吻:「少則三月,多則半年。」
雲寒聽見月墨川的話都要哭出來了,「川哥哥,我捨不得你,你能不能帶我一起走?」
「行軍打仗又不是遊山玩水,再說你還懷著寶寶呢,在曾祖母的宮裡好好住著,照顧好咱們的寶寶等哥哥回來。」
雲寒垂眸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川哥哥,你可要平平安安的早點回來呀。」
「好。」
月墨川將雲寒送到永壽宮后二人又說了會話,月墨川離開永壽宮的時候雲寒是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宮巷中的。
月墨川走後,雲寒的淚水劃過臉頰,每次匆匆一別比給她上酷刑還要難受。
她站在永壽宮的門口大喊:「川哥哥,我等你回來。」
月墨川這時已經走到了宮巷的盡頭,他聽見雲寒的聲音只揮了揮手並未轉身看她,他怕她捨不得,捨不得走,捨不得她。
清風微起。
雲寒的輕紗裙擺在風中飛揚。
在宮女的攙扶下雲寒回到永壽宮的寢殿,太皇太后輕笑:「從前也沒見你們兩個人這麼膩歪,今日我這個老婆子都不好意思看了。」
「祖母。」雲寒嬌嗔的喊道。
「好好好,祖母不說了,只要你們兩個人好好的就行。」
城外,月墨雄的大軍看著月墨川帶著逶迤的軍隊緩緩遠去。
他的身旁的軍師問道:「殿下準備何時反?」
月墨川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今夜。」
他一直在等一個時機,他最大的競爭對手只有月墨川。
現在月墨川已帶軍離去,京城內可謂是沒有強大的軍力與他抗衡,而競爭對手月墨川也不在京城。
這是一個天時地利與人和的好時機。
是夜。
月墨雄帶領三十萬大軍攻破城門直逼皇宮。
他帶著親信朝著養心殿的方向走去,此時的養心殿內昭妃正在陪寢,皇上才入睡不久大太監便在門口大聲喊道:「皇上,扶南王反了。」
月政聞言立馬清醒了,他怒目看向昭妃:「月墨雄不是回扶南了嗎?」
昭妃一臉慌亂:「臣妾不知道啊。」
月政揚手便給了昭妃一記耳光,在他看來昭妃就是和她兒子串通好的來逼宮。
昭妃捂著臉頰看向月政:「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臣妾是將雄兒親手送走的。」
「許是歹人打著雄兒的名義逼宮也未可知呀。」
月政聽著養心殿外的刀劍聲愈發激烈不禁吐出一口老血。
在早些年時,他的身體便不行了,這些年一直靠湯藥維持,這一次月墨雄逼宮讓他氣的夠嗆,他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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