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番外 那究竟是哥哥好還是他好?
月墨雄聞言不語。
月墨川厲聲:「將他押入大牢嚴加看管。」
他自然的牽起雲寒的手準備離去時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垂眸唇角微勾:「四哥還是不了解我,我從不做選擇。」
語畢,他攬著雲寒的腰肢朝著永壽宮走去。
火燒如雲,綠樹成蔭。
雲寒的唇角噙著滿滿笑意同月墨川走在宮巷中,「川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哥哥不在有沒有乖乖聽話?」月墨川的眉眼處滿是寵溺。
「當然有了,我和寶寶都在等著川哥哥回來呢。」
「好。」
永壽宮
太皇太后看著門口減少的禁衛軍便猜到了今日的宮中又不太平了,她正想著便看見兩個熟悉的身影走進永壽宮。
「參見北陵王,參見北陵王妃。」
太皇太后搖晃著竹姑姑的手:「竹兒,你看那是不是川兒和寒兒。」
竹姑姑笑說:「是了是了,正是六殿下和長公主呢。」
月墨川牽著雲寒走進太皇太后的寢殿,「孫兒給曾祖母請安。」
雲寒則是直接朝著太皇太後走去,「祖母,這段時間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月墨雄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雲寒的唇角微微勾起,「月墨雄對孫兒很是照顧呢,並未為難孫兒。」
月墨川聽見雲寒的話眉眼處劃過一抹不悅。
太皇太后輕撫雲寒的手:「那便好,那便好。」
繼而她又看向月墨川:「川兒,你此次回來正好,你父皇駕崩原本繼位的人該是你的,卻被月墨雄這個兔崽子搶了去,但是朝中的元老定然是不會承認他這個皇帝的。」
月墨川坐在雕花太師椅上淡定的說道:「孫兒此次帶軍攻入皇宮定然也不會得到他們的承認。」
太皇太后擺了擺手:「不會,你父皇早就立下了遺詔就在防著這一天呢。」
雲寒和月墨川不可思議的看向太皇太后。
只聽太皇太后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父皇曾告訴我,他將遺詔放在了清正殿正大光明匾額之後,你現在便可去一探究竟。」
次日,早朝
月墨川身穿明黃色刺繡龍袍,頭戴十二道冕旒端坐在龍椅上。
林非手持明黃色聖旨字正腔圓的將聖旨上的內容念了出來。
朝堂中的大臣此時早已被月墨雄換成了自己的親信。
從前的那些元老不是告老還鄉就是被月墨雄私底下處置了。
今日便有大臣不滿的說道:「先帝駕崩時也未曾見到遺詔,怎的北陵王殿下一回來便有了遺詔,莫不是北陵王殿下篡改遺詔。」
月墨川不屑的挑起唇角:「篡改遺詔?這麼卑鄙的事情本王從來不屑,本王與我那個殺兄弒父的四哥可比不了呢。」
「那為何這個遺詔從前無人得知呢?」
月墨川還未說話朝堂上便傳來一道厲害的女聲,「遺詔之事乃是先皇親口告知哀家的,你們還要質疑不成?」
「臣等不敢。」
「不敢?既是不敢,你們大清早的在朝堂上鬧的哪一出?」
朝堂中的大臣面面相覷,其中便有人站出來說道:「臣等乃是為了江山社稷考慮,所以才對遺詔之事多加顧慮。」
太皇太后聞言從林非的手中拿過遺詔繼而將遺詔扔在地上,「既然質疑那你們便好好看看究竟是不是先皇親筆。」
遺詔一出朝堂中的大臣紛紛抻著脖子上前觀看,「還真是先皇親筆。」
「你們現在可還質疑?」
眾人紛紛作揖:「臣等不敢質疑。」
月墨川的登基大典和雲寒的立后大典乃是同一天舉行。
這一次月墨川並未讓雲寒對他行三跪九叩之禮,而是親自將雲寒扶上了后位。
幾日以來,月墨川整日忙著清理朝堂處理朝政,對雲寒總是疏於照顧,雲寒也非常能理解月墨川,她每日都在養心殿靜靜的陪著月墨川,從不打擾他做任何事情。
今日林非走進養心殿:「主子,一切準備就緒。」
哪怕月墨川貴為天子,林非對他的稱呼也依舊不變。
雲寒一頭霧水的看著月墨川:「川哥哥,你今日要做什麼?」
月墨川起身走到雲寒身旁,他一如既往的在雲寒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哥哥帶你去看。」
二人走出養心殿時,林非又問道:「主子,昭妃娘娘該如何處置?」
月墨川瞳眸微動,他的神情微微變冷:「將所有的太妃關入冷宮,是死是活聽天由命。」
語畢,他牽著雲寒的手朝著角樓走去。
角樓雕樑畫棟,峻桷層榱。
月墨川攬著雲寒站在角樓上看向下面,只見漢白玉鋪成的地面上四個方位各站在一匹馬,而中間躺著的人四肢卻被拴在馬蹄子上。
雲寒不可置信的看向月墨川:「川哥哥。」
月墨川聞言並未做聲,他靜靜的看著下方的動靜腦海中不經意回想起他征戰回來時的場景。
他帶著軍隊經過連綿起伏的山脈時,山頂卻接連滾落石頭,四處還有羽箭襲擊,這一路可謂是險象環生。
這時只聽一聲響鞭劃破天空,五匹駿馬分別朝著五個方向駛去,漢白玉的地磚上血跡滿滿。
月墨川並未遮擋住雲寒的眼睛,雲寒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不禁打了個冷顫。
月墨川握著雲寒的小手,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掌心沁出的冷汗,他附在雲寒的耳邊柔聲:「怕了?」
雲寒回過神微微搖了搖頭,可她慘白的唇色已經告訴月墨川她很害怕。
月墨川整理著雲寒鬢角的碎發聲音平淡的說道:「他對你很好?」
「沒。」
月墨川哂笑:「那你還記得你給曾祖母說過的話嗎?」
雲寒咬了咬下唇點點頭。
「他怎麼對你好了?」月墨川扶著雲寒的肩柔聲問道。
那雙迷人的桃花眼似是要將雲寒盯出一個窟窿來。
雲寒聞言沉默不語,她當時只是隨口一說而已,這廝怎麼還記恨上她了。
「川哥哥在吃哪門子醋呢?」
「哥哥從前忘了告訴你了,哥哥的心眼可小了,見不得也聽不得寒兒的嘴裡誇別的男人。」
雲寒的手輕撫孕肚,她低著頭聲音小小的說道:「我,我沒有誇他。」
「那究竟是哥哥好還是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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