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路遇攔截
卻說蘇墨離開縣城以後不久,走到距離楊家村還有十幾里的地方,便遇到了三五個潑皮混混打扮的人,攔住了他的去路,面色不善的盯著他。
楊家村雖然距離太康縣城並不遠,但卻沒有一條官道通往那裡,這條牛車可以通過的大路,其實是人走出來的。
正如魯迅先生說的那句話:這世上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或許是因為縣城的城北,是一片荒山,人煙稀少,只有一個楊家村,所以此時這條路上,沒有任何人。
蘇墨看著眼前這幾個人潑皮,眉頭微微皺起,道:「你們是什麼人?我有哪裡得罪你們了嗎?為何攔我?」
蘇墨一邊詢問著這幾個潑皮,一邊眼珠轉動,想著脫身之法。
他已經發現了,這四五個盯著自己的人中,有一個便是他在太康縣城發現的,那個賊眉鼠眼的閑漢。
他心中不禁哀嚎,老天爺啊!不帶這麼玩的,我才剛穿越到這個世界,難道又要丟了這條小命?
我特么怎麼這麼倒霉啊!
抱怨歸抱怨,他卻在心中計較著脫身之法,他蘇墨可不是束手就擒的人。
「喂喂,小七,你快出來啊,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幫我脫身!」蘇墨慌忙在心中問道。
系統小七回應道:「宿主可以在系統中兌換一名絕頂高手來保護自己,只要你兌換了相應的人物,他就會立刻出現在你面前,幫你對付這幾個潑皮!」
蘇墨聞言,心中頓時一喜,趕忙調出系統中的人物類面板。
果然,他發現這個分類之中,有著數百個人物,都是前世蘇墨耳熟能詳的江湖好手,僅僅第一頁中,便有梁山好漢魯智深、武松、林沖等高手。
蘇墨頓時大喜過望,這下自己有救了,就算只是兌換一個魯智深,也能輕鬆料理掉眼前這幾個潑皮。
魯大師的武力,那是一二十個普通人都近不得身的。
可是蘇墨很快就發現,自己高興的有些早了,因為魯智深的兌換積分,竟然要1000分,簡直就是天價。
蘇墨現在的積分加起來,也才只有62積分而已,而且還倒欠著系統200積分呢。
不只如此,這魯大師在人物類中的兌換積分排名,雖然不是最低的,但也差不多,最低的那個,要800積分。
「媽的,系統,你也玩我!」蘇墨怒罵了一聲。
這時,對面那個賊眉鼠眼的閑漢戲謔道:「蘇墨是吧,好叫你知道,老爺我是這太康縣中鼎鼎有名的草頭蛇,王五,奉了方義公子的命令,來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讓你陰白,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
蘇墨心中一動,草頭蛇王五,這個人他倒是聽說過,太康縣有名的地痞流氓,以為那些富家子弟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而聞名,因為這傢伙只是欺凌一些平民百姓,還算有眼力勁,沒惹到不該惹的人,也一直沒人教訓他。
或許各個時空的地痞都一樣,在無權無勢的平民百姓面前,都喜歡報個名號,炫耀一下,所以這傢伙也有了些許惡名,為太康縣城的百姓所不齒。
要是方義在這裡,一定會痛罵這個蠢貨一頓,讓你這個地痞出手,不就是為了掩飾我的身份,否則我方家奴僕數十人,還用的上你?
聽完王五的話,蘇墨心中反而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攔路打劫的就好,至少不會丟了自己的性命,可是很快他又發起了愁,命是保住了,可這頓打,難道就這麼挨了!
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被這四五個潑皮給欺負了,不如跟這群傢伙拼了。
可是想到自己這瘦弱的身子骨,蘇墨又是無奈嘆了口氣,自己這身板,憑什麼跟人家拼啊!
王五見蘇墨眼神飄忽不定,也懶得與這窮酸書生廢話,大吼一聲:「都給我上,打他!」
蘇墨心中一驚,想都不想就拔腿飛奔,甚至連往哪邊跑都沒有看清楚。
王五也沒有想到,這個窮酸秀才竟然會拔腿就跑,他王五以前也不是沒有打過窮秀才,那些秀才見到自己,要不就是嚇得腿都軟了,要不就是嘴裡嚷嚷著士可殺不可辱,站在那裡任自己打。
像這樣二話不說跑路的秀才,還是第一次見。
等他回過神來,頓時一腳踢在一個潑皮的屁股上,怒罵道:「你們幾個腌臢貨,還不快給勞資追,辦不好方義公子的差事,如何去他那裡領賞錢?」
這幾個潑皮也不含糊,回過神來以後,便立刻追起了蘇墨。
……
卻說在前面狂奔的蘇墨,心中邊跑邊罵:「這個蘇墨,真是個廢材,文采不行,這身子骨還弱的出奇,這才跑了幾步,竟然就氣喘吁吁了,媽的!」
蘇墨才跑了幾步,便已經氣喘吁吁了,再加上他沒有朝來時的大陸跑,而是往四周的小丘陵上跑去,丘陵道路難行,他跑了幾步以後,便腿軟了。
後面那幾個潑皮無賴,不愧是走街串巷,整日里打架鬥毆的人,體力遠勝蘇墨的這具身體,短短几分鐘便已經快要追上蘇墨了,蘇墨心中更是著急,若真被追上了,怕是免不了一頓毒打。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陣陣水聲,然後一條河便出現在了他的的視線中,這條河正是流進太康縣城的那條運河。
蘇墨三步並做兩步走,來到了運河前方,此時還是三月初春,運河之上的喝水,還滲著絲絲肉眼可見的寒氣。
蘇墨來到運河前,看著這河,眼中露出了一絲猶豫,這要是跳進去了,怕不是要凍死?
可是,當他回頭看到身後距離自己只有幾步之遙,臉上露出猙獰之色的王五后,心中一狠!
媽的,就算勞資凍死,也不受你們這些潑皮的侮辱,若逃過了這一劫,日後一定加倍奉還今日之恥。
還有方義,也給老子記住!
蘇墨再次看了一眼,那幾個已撲到面前的潑皮,似是要把他們牢記在心。
然後他便毫不猶豫,一頭扎進了運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