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被坦白
夜煞疼的齜牙咧嘴趕忙鬆開了箍著雲淺的手:「你屬狗的嗎?!」
雲淺掀起自己的衣袖,看了看自己被夜煞箍的有些紅的手腕,再看看夜煞的右手背是滲出的殷殷血跡,昂頭挺胸的說:」叫你欺負姑奶奶,這回知道姑奶奶的厲害了吧!哼!」
「你!」夜煞雖是楚御的仆兒,可是自幼跟楚御情同手足,楚御都不曾傷害他分毫,如今卻被這眼前的寒門人咬傷了,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
夜煞猛然往前進了一大步,舉起了右手做要扇雲淺的樣子。
「你想怎麼樣?!」雲淺沒有絲毫退縮,也是伸舉起手來做要抽夜煞的樣子,無奈夜煞比自己高了不少,自己還要踮起腳來才能有些威嚴。
雲淺這重心不穩的應敵姿勢著實逗笑了夜煞,夜煞將手放在了雲淺的腦袋上大力的揉搓著,雲淺的頭髮被夜煞弄的立刻亂成了一團。
「你!」雲淺氣的胸脯的起伏都變得劇烈了。
「哈哈哈,你這樣子更像個狗頭了,這髮型倒是配愛咬人的你。」夜煞笑的前仰後合。
雲淺實在太氣了,追著夜煞到處打,夜煞一邊躲一邊嘲笑的說:「打不著,打不著。」
閃躲之餘還拿走了一塊火摺子的殘節。夜煞最終施展輕功一個翻身輕巧躍上了房梁,悠閑的躺在了上面。
「你下來!把那殘節還給我!」雲淺雙手叉腰的仰面對著夜煞喊道。
「不給不給,這是證據。小爺可累了,不陪你玩了,等著我家公子回來了,我肯定把你打壞火摺子的事情告訴他,等他罰你!」夜煞對著雲淺使出一個鬼臉。
「你!你別以為你在房樑上我就拿你沒轍,你且等著。」
雲淺環顧四周,這房間中有雕龍立柱與那房梁相連接,只要順著這立柱攀爬就能上的了這個房梁。雲淺當機立斷雙手摳住那立柱上龍鱗的溝壑,雙膝夾緊了立柱,雙腳借力於那雕龍凸起的脊背,不斷的往上爬。
「哎呀?挺厲害呀你,還有這般操作?」夜煞驚訝的看著雲淺不由得感嘆。
「哼,你等著我上去著。」雲淺氣喘吁吁也不忘對夜煞怒目而視。
可這夜煞也不是坐以待斃的傻貨,看雲淺爬的差不多可以夠到房梁了,他卻一個轉身如落雪一般輕盈而下站在地面上仰頭對著雲淺做鬼臉。
「你卑鄙!」
「我怎麼卑鄙了,誰說我不能下來的,還是你傻,有本事下來。」夜煞得意洋洋的揮舞著手中的火摺子殘節。
雲淺倒是想下去,可她回頭一望才發現談何容易。正當她猶豫著尋找從何處下去比較穩妥之時,一聲嚴厲的:「雲淺,你幹什麼呢!」讓她心中一驚,她一下沒抓住就整個人跌落下去。
「啊~」她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原以為自己要撞在地上不料想半空中卻被人摟住了腰,一個輕巧的迴旋,她覺得腳下有了與地的接觸,她驚魂未定的睜開眼睛,見救自己的人竟然是夜煞。
雲淺夜煞兩人互相嫌棄的推開彼此。
「小臭娘,你可別覺得我是為了你,我是怕你砸到我家公子。」夜煞一邊撣自己的衣服一邊高傲的說。
楚御在雲淺跌落的時候恰好進門,若不是夜煞攔住了墜落的雲淺,怕是現在雲淺已經砸在了楚御的頭上。
楚御長身玉立一臉威嚴:「你們在做什麼?為何沒按時去開學典禮?」
「哎呀,我忘了!」雲淺驚呼猛地將雙手合實攥拳,如同一個偷吃食物被發現的小倉鼠一般。
按照鳳鳴學堂的規矩無理由不按時參加開學大典視為不尊師父,被退學的也是有的。
「為何忘了?」楚御不依不饒的追問。
「夜煞他搶了......」雲淺忽然把要說出去的話咽了回去,變得支支吾吾。
「來來來,我替你說,公子她弄壞了你的火摺子!」夜煞拿出火摺子的殘節遞給楚御,轉頭得意的向氣得怒抬頭的雲淺挑了下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