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我不是故意的
「酷啊師父!」易思思當即走了過去,豎起來大拇指,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啊,就已經搞定了。
好樣兒的,那鬼東西不是還挺能夠叫囂的嗎?
壓根兒沒有想到自己這麼不能抗的吧,不甘心?有用嗎?
七星銅錢劍在袁道清的手中變小,他收了起來,沒有理會易思思,走了過去,「沒事兒吧。」
安允兒趕緊低下頭,不住的搖晃著腦袋。
自己的確沒事兒,那是因為那怪物也看上了她,所以才故意一直這麼逗她玩兒,並沒有下手。
可說是沒事兒,安允兒這會兒的臉色可不好看,刷白刷白的。
畢竟人就是人,怪物就是怪物,根本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否則只能是害了為人者。
袁道清接著拿出來一個水瓶,這是自己的習慣,只要是需要用的上的東西,都會在行動的時候,隨時帶在身上的。
又拿出來幹了的艾葉,弄碎在水中,焚寂了一張黃符,遞到了她的面前,「喝下去。」
不知道是幹什麼的,自己也的確是沒事兒的啊,但是安允兒這會兒可不敢有一點兒疑問,趕緊接過來一飲而盡。
易思思看著她這會兒的樣子,一直在偷笑。
在袁道清轉身的時候,乾脆直接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安小姐,我是真的想象不到,你一個做了那麼大生意的人,應該是很有頭腦的人才是啊,怎麼也會被騙成這樣子啊。那如果要是這會兒我們還沒有找到你的話,你打算怎麼辦?殉情?真的跟那怪物在一起了?」
白絮聽到這話的時候,也忍不住的笑。
其實也怪不得安安允兒,畢竟只有對一個人的感情真誠到了某種地步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不過光是看表面兒上的,他們這一晚上,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的兇險,身邊的人都死了,安允兒還真的就成了他們之間的開心果了。
她則是氣得不行,看不出來這會兒在袁道清的面前她已經很是難為情了嗎?
這兩個傢伙,到底要怎麼樣啊?還在這兒拿著自己取笑。
一巴掌打在易思思的胳膊上。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不過跟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易思思並不生氣,還在繼續嘴不停的說下去。
「你……」
「夠了!」
安允兒簡直就是無語了,這傢伙,故意的吧,故意的都沒有這麼乾的吧。
非得讓自己一點兒面子都無法挽留不成?
他不生氣吧,但是她卻生氣的不行。
而正在安允兒要回懟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袁道清厲聲呵斥了一句。
易思思不敢說話,趕緊捂住了自己大笑不止的嘴巴。
袁道清這才回過來頭,嚴肅的教訓道:「你也好意思在這裡嘲諷別人,之前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難道你們不也錯認了另一個師父?」
「還有,我說過的,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不許你們出去那間屋子,為什麼不聽我的話,讓你們留下來,就是為了讓你們照顧其他人,包括安小姐。」
這會兒所有的人都保護不了不說,袁道清是在替他們收拾爛攤子,還不識好歹,取笑別人。
白絮馬上就變回來一本正經的樣子,走上前戳了一下易思思的額頭,「聽到了嗎?早就跟你說過了,師父在的時候,不管是因為什麼事情,都不要這麼嘚瑟。」
「我……」易思思手指著自己,也是無奈啊。
害!
剛剛在大笑的人可不只是自己啊,但是在背鍋的時候,永遠都只是自己一個人的。
師父也偏心,師姐還不站在自己這邊,簡直生無可戀啊。
「哦!原來你們也跟我差不多啊,那還好意思這麼笑我。」安允兒這才知道,當即插著腰,手指著面前的兩個人數落著說道。
兩人也都挺無奈的樣子,沒有繼續說話。
安允兒哼了一聲,也沒有繼續跟他們胡攪蠻纏下去,走到了袁道清的身邊,他又一次轉身了。
「鄭……」
才要開口的時候,袁道清就直接走了出去。
之前他們一直在外面找不到安允兒,是因為那怪物在村子里重新製造了一個領域,其實就是結界中的一種,迷惑了他們的眼睛,這才什麼都看不到的。
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袁道清才想到了這一點,馬上使用道術去探知,果然找到了他們的位置。
但這會兒怪物已經死了,再出來的時候,那結界已經沒有了。
再看著這個村子的時候,可比他們剛來的時候更加的荒涼不已,伴著夜色,簡直陰森恐怖到了極點。
難怪,黃皮子死活都不願意繼續待在這裡。
也是因為他們都不是普通人了,否則,還不都是個死字。
「袁大師,你是不是這會兒也生我的氣了。」安允兒緊跟著走了出去,站在袁道清的後面,喃喃開口說道。
易思思和白絮只是走到了門口,看著兩個人在說話的時候,就沒有繼續往前了。
人嘛,還是要會分辨場合,有點兒眼力見兒。
袁道清側身,看到身後的人,一副自己也挺委屈的樣子,但更多的是,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沒有,這裡很是兇險,我只是想提醒你們,不管是有能力的還是沒有能力的,都需要十分的警惕。」袁道清回應道。
沒有能力的,就更加的需要理智,隨時調整自己的腦子了。
這種情況,出現一次兩次,袁道清能夠及時到他們的身邊都還算是好的,可要是自己這會兒被困住,同樣也出不來的話,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而且……而且你不要相信那怪物說的那些話,其實開始,我是真的把他當成是你了……看到你變成了那個樣子,那麼痛苦,我也是真的很難受……」安允兒繼續說道。
不管袁道清的回應是什麼,但是這件事情必須說清楚,不能讓袁道清對自己出現了疑惑。
本來兩個人現在就是八字還沒有一撇的那種,再有點兒什麼的話,還談什麼以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