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歐洲藝術展
一行人簇涌著林若雪走到停車場,男人們當然不可能再讓心中的女神和劉雲飛這個內地流氓同乘一車,當然了,也不會放心某個香港流氓單獨和林若雪在一車,扯了老半天,最後還是林若雪載著紫萱,4個男人一輛車。媽的,一個個怎麼動作都那麼快呢,又不去趕火車,怎麼辦,去正門打票入場好了,咱也不缺這錢,不過林若雪發現自己不見了一定會擔心,還是打個電話給她。
「這位先生和我一起來的。」
很漂亮的女孩,20多歲,一身套裝,抹胸,外套,短裙,高跟鞋,披肩長發,標準的香港白領女孩的打扮,淡淡的妝,職業性的笑,有那麼一絲性感,又有那麼一絲知性,還有一絲高雅,當然了,劉雲飛此刻主要是感謝。
「謝謝,美女。」
「不客氣。」兩人並排走,女孩看上去並不想和他聊什麼,臉上連笑容也沒有了,看來又是座冰山。香港人的腳步都很快,尤其是上班族,就象面前這個女孩,劉雲飛不得已也加快了步伐。
「您就不怕我是想逃票混進來的?或者是。」劉雲飛的眼角看見透明的大玻璃后,林若雪的身影一閃,心中飄起了一縷暖意,不過又恨她這麼久才想起來找自己,所以狠著心把眼睛對著身邊美女。
「這麼說,做好事幫人忙還需要理由嘍?」女孩依然冷冷的回了一句。
「呵呵。」劉雲飛有些尷尬,心想香港人怎麼都這樣啊,是不是下雨把青山精神病院牆下倒了?神經病都上街了?
跟這些人沒什麼好說的,打個招呼去找若雪吧,「恩,這個,今天十分感謝,我叫。」
「那人是等你的吧?」女孩又無情的打斷了他。
「那就再見。」劉雲飛也不想多說什麼了,說內地人沒禮貌,你們這是什麼禮貌?
「再見。」女孩還是多看了他兩眼,因為她發現等這小子的竟然是香港玉女林若雪,不過她也不能多耽擱,她還真的有事。
「認識?」林若雪把手臂抱在胸前,玫瑰色的手包吊在手腕,一副野蠻女友想動手前的表情。
「不認識。」我*,你這什麼意思,我又不是你男朋友,你憑什麼查點我?劉雲飛想說,沒敢。
林若雪這才緩和了些,「走吧。」
因為這不是正門,而是直通後台的工作人員入口,只是一條通道,所以並沒有什麼人,林若雪也放慢了腳步,劉雲飛有種逛馬路的感覺。如果可以牽她的手,或者攬住她,那人生就完美了,什麼六方會談了,伊朗核問題了,老子也就不管了,劉雲飛開始YY了,貌似這些跟他也沒啥關係。
「這麼快?」
「什麼快?」劉雲飛對於她沒頭沒腦的話有些莫名其妙。
「這麼快就泡上香港女孩了?」
「什麼泡,人家。」劉雲飛本來想說,人家根本不理我,突然想到這樣掉身份倒牌子的話怎麼能說?騒包樣的笑笑,在林若雪耳邊說:「人家主動看上我的。」
「哦?」林若雪立即停住腳步,微笑已經變成冷笑,眼睛又開始往劉雲飛腳後跟看。
唉,她喜歡做野蠻女友就讓她做吧,劉雲飛前後觀看,「沒人,想踢就快點,…哎喲,你,你,…你太沒有職業道德了,你幹嘛踢我屁股。」
「我說一定踢你腳了嘛?」林若雪的回答有點酷。
「把我褲子都踢髒了。」蛋蛋都踢破了,劉雲飛心裡嘀咕了一聲,不過這話對著林若雪實在說不出口,又問:「那幾個雞毛鴨少呢?」
「他們都是嘉賓,去前廳開幕剪綵去了。」
「你怎麼不去?」
「還不是找你。」
「那我們現在去?」
「不去,那邊人多,我們先去參觀吧,保證你喜歡。」林若雪的表情有捉黠的意味。
…
站在義大利著名的畫家洛倫佐洛托的油畫《維納斯和丘比特》面前。
「這就是我保證喜歡?」我*,別看你是大明星,歌唱的好,戲演的棒?貌似沒演過,不過你這欣賞水平可就不怎麼地了。
「若雪呀,其實真正的愛好者,並不是來看裸女的,要看裸女完全可以看色情圖片,那個清晰的多。所謂從藝術的角度,用專業的眼光來看,我們首先要從這畫的作品效果來看,效果並不是說這畫畫的象不象,而是看造型與色彩這兩大要素,能不能讓人覺得美,從而產生心理上的共鳴。」
「油畫最重要的有三大表現手法,就是形,光,色。形就是形體、造型,這主要關乎著畫家的素描的能力,也是最基礎的水平。光就是光效,光與影的結合,這才能烘托的作品的氣氛。最後色就是最重要的色彩,油畫最講究的就是色彩的柔和逼真和色塊之間搭配的和諧統一。」
「接著,我們可以看他的創作手法,他想表達什麼目的和心理,他又是如何來創作,明暗對比如何,光線的通透和來源。」
這些玩意本來劉雲飛不懂,在佛羅倫薩他經常參觀藝術展,剛開始還真的就是想看裸女而去,可是去的次數多了,也經常看裡邊免費提供的書籍和宣傳冊,自然也懂了不少。
「最後,我們要研究的是,在這幅作品背後有什麼社會背景,是不是還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達芬奇密碼這部電影看過吧,就是源於達芬奇的一幅畫。哦,你們香港人叫他達文西,其實達文西的畫還有很多秘密,象旁邊的這一幅《岩間聖母》。若雪你來看。
劉雲飛剛想走到不遠處的一幅畫前,突然發現林若雪背後竟然站了滿滿一大群人,大概自己剛才講的陶醉其中了,都沒發現被圍觀,這下糗大了,也不知道剛才自己是不是神經兮兮,手舞足蹈。
「呀,這麼多人!「林若雪剛才也是全神貫注了,這也才發現背後好些人。
劉雲飛有些不好意思了,老臉一紅,「發表了一點個人看法,獻醜了。」
「繼續講呀,我們都想聽聽那幅岩間聖母到底有什麼秘密。」人群中走出一個穿著傳統長衫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