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夫子們的教學下
「夫子既然讓我們追他,肯定不會太為難我們,會故意留下痕迹讓我們追上,只是除了重越,我們並沒有留意到而已,只以為三石夫子在玩鬧。」
「吾有愧。」
青辭不由地嘆道。
三石夫子的表現太過兒戲,再加這幾天三石夫子太過隨意,讓他不由地對三石夫子不恭敬了起來。
重越現在應該在請教三石夫子遁法吧,有什麼比三石夫子親自教更好呢。
「是嗎,三石就算會留下痕迹,也會玩我們,讓我們追得費勁,然後再在我們面前看笑話,還不如待在原地等他。」
「況且我們也沒有學會多少。」
清歌太了解三石了,不信她會認真地教他們,肯定會玩一下他們才罷休,她才不會上當。
不過重越會被玩嗎,清歌不禁想起了重越那張笑得比她還像狐狸的笑臉。
其實清歌猜沒錯,三石確實是這麼想的,不過重越的一些做法讓他改變了初衷。
清歌的話也不無道理,他們不由地想到了三石的品性,十九八九會這麼做。
青辭提議道:「即便這樣,我們還是在這等夫子回來吧,向他賠禮,他是我們的夫子,可是我們沒有按照他的話去做,有些失禮了。
「話說三石留下的痕迹在哪,我怎麼沒發現?」
清歌四處找了起來,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痕迹啊。
「在這。」
玄騰踢了踢腳下的一塊玉石,岳重到處亂挖的時候,他便發現了,上面清晰地留著三石夫子留下的記號,一個大大的嘲諷笑臉。
清歌無語道:「沒錯,也只有他做得出來。」
「轟!」
「呲啦!」
「打雷了?」
清歌抬頭看著天空中一閃而過的雷光。
「不,是重越。」
流柒看著天上的雷電,愣了一會,覺得有些熟悉,看著越來越近的雷電,瞳孔一縮,一下認了出來。
「哈?」
「呲!」
一道雷光直劈向清歌他們,讓他們不得不散開,雷光落下,沒有造成任何破壞,代替是重越和三石出現在原地。
「哈哈,我又抓到你了。」
三石的手搭在重越的肩膀上笑道。
重越想要用雷電的速度甩開三石夫子,卻反被利用,她不得不佩服道:「夫子厲害,能借我的雷電來追擊我。」
「那是,你還有的學呢,你也很不錯了,能想到自己創造雷電進行遁術。」
「不過也是我教的好。」
三石不由地往自己臉上貼金道。
「這雷遁雖然快,但痕迹太明顯,你以後還得改進一下。」
三石還是提醒了一下重越。
重越拜道:「還請夫子多多指教。」
「這個嘛,等你把玩具做好了,我再教你。」
「我明天就送來。」
三石聽后,給了重越一個上道的眼神。
「好了,我要教的都教完了,你們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三石揮了揮手,便打算打道回府,除了重越有點趣,其他的學生一點也不好玩,以後就找重越玩了。
青辭連忙道:「三石夫子,請等一下。」
三石懶洋洋地回頭道:「怎麼了?」
青辭伏身道:「三石夫子,我們向您賠罪,沒有聽從夫子的話,是我們錯了。」
其他人也俯身道:「三石夫子,我們失禮了。」
清歌不好意思地說道:「三石,我錯怪你了,還以為你又想玩我們,原來你是認真地想教我們啊。」
「不是啊,我本來就是想和你們玩的啊,可惜你們沒有上當,有些不好玩。」
三石的坦白,讓他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清歌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三石真的變了呢,原來還是這個樣子啊。
「你們不用這麼認真,我有點不習慣。」
「當夫子也不是很好玩嘛,我還是不要再當了。」
三石撓了撓頭,趁著所以人不注意的時候溜走了,還是重越有趣,其他的一點也不好玩,以後就找重越玩了。
重越揮了揮手道:「夫子再見!」
和三石夫子揮手再見后,她一回頭就看見其他人盯著她看,「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清歌挽著重越的手好奇道:「重越,告訴清歌姐姐,你是怎麼讓三石認真教你的?」
她是真好奇,三石這麼玩鬧的人,居然會有認真教人的一天。
「沒什麼,就是我陪三石夫子玩了一下。」
重越在清歌懷中一閃便出現在流柒和岳重的旁邊,這一手讓青辭他們眼睛閃了閃,清歌有些驚訝地摸了摸空蕩蕩的手。
青辭連忙問道:「重越,你的遁法已經登堂入室了?」
重越搖了搖頭,擺手道:「只是有點小成就而已,我才學了沒有多久,還沒有青辭你說的那麼誇張。」
「三石夫子的遁法博大精深,我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就登堂入室了,不過是有些領悟而已。」
現在的氣氛好像有點尷尬,怎麼那麼像前世老師給某個同學開小灶,被抓到了一樣。
這話一出,流柒他們又看向了青辭,滿臉的古怪。
這句話莫名的耳熟。
青辭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避開了他們的目光。
「噗!」
流柒忍不住笑出了聲,其他人臉上也露出了若有若無的笑容。
青辭的耳朵莫名地變紅了,有生以來,他感受到了羞恥。
重越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問,她覺得還早點離開為好。
「清歌,還有課嗎,沒有課的話,我們就走了。」
「沒了。」
「那我們就告退了。」
重越便帶著流柒和岳重離開了。
「我們也走了。」
玄騰也拉著藍若離開了。
清歌調侃道:「青辭,你的耳朵紅得好厲害啊。」
「清歌,勿要留意其他,還請替我們詢問一下三石夫子是不是真的不教我們了。」
「如果三石夫子真的放棄教我等,我想再次去道歉。」
青辭冷靜了下來,一臉正色道。
「你還是不要去了,三石他最受不了嚴肅了,估計他是被你們嚇跑的,他喜歡玩,他來教我們也是為了玩,至於他教不教我們,等他想再玩了,估計還會教我們。」
「你不要太在意了,你要是真想道歉,還是和想點好玩的東西給他。」
「沒事的話,我也走了。」
清歌說完便離開了。
在她看來這不是什麼大事,三石這傢伙想一出是一出,以後他們會習慣的。
只是那個小破孩真是越來越讓她意外了,她得去問問三石,他為什麼會願意教她。
「老大,你已經學會了了遁法了嗎?」
走在路上,岳重好奇地問道。
「談不上學會,只是記住了全部的法決,讓三石夫子訓練了一下最適合我的遁術而已。」
來到塗山這麼多天,三石夫子的遁法是她收穫最大的。
流柒聽后沒有客氣,直接道:「重越,那你教一下我們吧,我們沒有弄明白。」
重越點了點頭,沒有拒絕,「好。」
岳重有些不在意道:「老大,遁法有什麼好學的,不過是小術罷了。」
重越嚴肅道:「在沒有掌握法則之前,你口中所謂的小術能救我們一命,岳重你不要太小看三石夫子的遁法了,即使你再不願意學,你也要選擇一個適合你的遁術,練到精通為為止。」
岳重也不是聽不進話的人,「好,我知道了,老大。」
「重越,我聽你和三石夫子說能從創造的雷電進行遁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用紅蓮業火。」
「理論上可行,可以試試。」
「我不在的時候,你們發生了什麼,好像有點奇怪。」
「老大,你不在的時候,天族的那傢伙以為自己很了不起,還有流柒她也被他……」
「岳重,不許胡說。」
另一邊,三石抓著手裡的牌一臉警惕地看著面前的西元,「該你出了,不許你再用幻術了。」
「大王一個。」
西元笑著扔出了一張牌。
「大王,你怎麼就出大王了,我出大是小三啊,不用出那麼大!」
「快收回去,當我沒看見。」
三石將那張大王拾起,硬要西元收起來。
西元沒有在意三石偷牌,而是好奇地問道:「你很喜歡給你做這副紙牌的人?」
「重越很有趣,坑我坑得也很有趣,向我請教也很有趣,反正她是一個很有趣的傢伙。」
三石一邊悄咪咪地將一張牌塞進自己的手裡,一邊說道。
「聽你這麼說,她確實挺好的。」
「四個二。」
西元又扔出了一個炸彈。
三石懷疑地看著西元,「你怎麼又有炸彈了,你是不是作弊了。」
西元盯著三石的表情問道:「天界懷疑她就是當年離天魔尊的孩子,希望我哥哥注意一下,你確定要和她走這麼近?」
三石不由地放下了手中的牌,「重越才六百多歲,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離天魔尊的孩子。」
西元道:「古荒中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所以你也認為重越會和那個什麼離天魔遵再次將六界弄得生靈塗炭,你也相信那個預言?」
西元搖了搖頭,「不,我也不知道。」
「那不結了,沒有影的事情,你們這麼緊張幹什麼,至少我不認為重越會變成那麼壞,一個真心和我玩的孩子,才不會變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