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8 小太監小林子
no8小太監小林子
ps:終於該埋的伏筆也埋了,終於歸正題也!大家可要繼續捧場啊!
陳子午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句。
「你說什麼來著?」
「進皇宮偷《二十四綱經》。」方怡又重複了一句。
陳子午忙頭搖成了撥浪鼓。
「不成,這潛進皇宮先不說有多兇險。就說這如何潛進去還是一個大問題,再說,你大傷初愈,為什麼那麼急去送死?」
的確,以現在方怡的身子狀況來說,更需要調理。皇宮鎮守的禁林軍個個經過精挑細選,身手更是不必說,潛進去的難度非常的大。
方怡也知道此處必是更加的兇險,上次自己不小心驚動了禁林軍。雖然自己能夠僥倖逃脫,但也打了草驚了蛇,這次皇宮守備一定會嚴加防備,潛進去正如陳子午所說,更是難上加難。
「不要緊。我上次踩過一次點,又用皇宮地圖幫助,這次應該更容易一些。」方怡有些逞強道。
陳子午說什麼也不會往這火坑裡面跳的,看小丫頭身上的傷就知道了,一個身手不知道比自己了的多少倍的人,都能被傷到至此。更別說自己是一個連三腳貓功夫都會不全了。
方怡見陳子午一臉不情願的摸樣,俏眉一豎,威脅道。
「你不去是吧!那好我給兩個選擇,一,眼睛舌頭留下;二,七日之後,肝腸寸斷而亡。你自己選吧!」
靠!眼睛舌頭留下,那且不是和植物人無異;肝腸寸斷,咦!想想都覺得一股噁心往自己心窩裡鑽。
「好好好!我去!我去行了吧,可是你為什麼一定要對那個什麼經怎麼敢興趣啊。」自己身手怎麼好,還要去冒死去偷什麼武林秘籍,有病!
方怡對著落日嘆了口氣。
「因為我想報答陳師兄。」
又是陳師兄,老子也姓陳,怎麼不見你叫的這麼親熱。貌似陳家洛為人也怎地,電視裡面不是說他為取悅於乾隆,而把自己心愛的香香公主送過乾隆了么。這種諂媚的偽君子也算的上英雄,知人知面不知心,遲早你們會看見他偽君子下的真面目的。
「我有個法子,但是你要答應我,先給我解藥。」陳子午道。
方怡點了點頭。
「你先說,我看看是不是合用先。」
陳子午想了想。
這讓冒冒失失潛進去和自投羅網沒什麼區別,要是能便裝一下就不同了,畢竟改頭換面,那些守備軍不會一個個的搜查吧。
方怡聽罷,覺得這個法子不錯,可是,皇宮裡面的人都是有檔案在內的。要是自己裝唄的人根本就沒有怎麼辦。
陳子午暗罵方怡大笨,你功夫不是了的嗎。自己隨便抓一個問出姓名再一刀殺了不就得了么。
「很好!你的這個法子真的是妙極了!」方怡稱讚道。
陳子午笑了笑。
「那是當然的,我在混混裡面可是充當狗頭軍師的職務。怎麼樣,我的話是不是讓你茅廁頓開啊。」
方怡暗感好笑,哪裡有茅廁頓開這個成語。
「是茅塞頓開才對。」
陳子午臉上大窘,自己初二沒畢業就這水準了。
「管他呢,都是姓茅,還不都是一樣。」
方怡搖了搖頭,眼前這個書生真的是太隨便了,說是隨便倒不如說是弔兒郎當更為恰當一些。不過,陳子午粗中有細的這一點還是值得稱道的。
「不過,要假扮誰比較合適呢?」陳子午摸了摸下巴。
方怡心裏面早已經有了主意。
「你說這皇宮裡面什麼人最多呢?」
陳子午不耐煩的道。
「切,當然是**佳麗了,那個皇帝**裡面沒有個大小老婆一大堆的,最後都是得了花柳病而歸西。」
方怡踢了這色狼一腳。
「你怎麼老是扯到這些葷段子上面去!再好好想想。」
陳子午瞪了她一眼。
「除了大小老婆,最多就是太監和宮女了????等等,你該不會是?」
方怡一臉的得意的笑容。
「就是這個。」
陳子午急忙澄清自己的立場。
「我可事先聲明,我可不會做什麼太監的啊。」
方怡罵了一句。
「誰要你做太監,我是要你假扮太監。」
陳子午這才放下心來,靠!要是真的做太監,自己還不如跳樓投湖來個痛快些。
「那就這麼定了,我去找幾個剛要入宮的太監宮女,給他們一些銀兩,讓他們回老家去。我就冒名頂替。」方怡很高興的分析道。
「怎麼麻煩,一刀殺了不就不留後患了?」陳子午道。
方怡解釋道。
「要是滿人自然是該殺,可抓進去做太監的都是我們漢人居多。他們也也很可憐啊。」
原來如此,管不得花紅會在民間怎麼聲名雀躍。不過,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那就成了。等等,說好了給我的解藥呢!」陳子午這才想起先前的約定。
方怡從懷裡面掏出了一小包東西。
「這是半包解藥,潛進皇宮之後,我再給你剩下的半包,我需要一個人來蹲點。」
陳子午暗道,這丫頭的心機不是一般的深啊。這麼損的招也都想得出來。
半包也好,總比沒有強。陳子午解開白紙,喝著水把藥粉喝了。
「這幾天我們分開行動,我去找一個太監和宮女,我們兩天後在這裡集合。」
陳子午眼皮塔拉了一下,道了句。
「好!」
方怡笑了笑。
「你要是想配置解藥的話,很抱歉這種七日斷腸散是我們崑崙派秘制的毒藥,藥引子很難弄到的。趁早還是死了這份心吧,而且你以為我給你就是解藥了嗎?」
你姥姥的。老子想什麼你都知道。
「好了,我去吃東西,你要不要跟來?」方怡笑道。
陳子午突然有一種很想罵人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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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黃昏。
老地方,神廟處。
這幾天,陳子午到處出討教丐幫的長老,請教如何去除這七日斷腸散之毒。可崑崙派的煉毒之術,名滿天下。這種自製的毒藥一般都是製藥人才有解藥,否則就算能配置的出,也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
陳子午大感失望,自己本想通過丐幫的元老的幫助可以解毒的,可是那些白鬍子大叔都是一個個的唉聲嘆氣不斷,還問自己怎麼中的這種毒,尋葯變成審問犯人,一個接著一個嘮叨不斷,搞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罪似地。
陳子午推門而進。看見地面上躺著一具屍體。
陳子午還是第一次見到死人,不由的心裏面一陣心驚肉跳。看見方怡正在地面上擺弄這什麼東西,就驚顫顫的走了過去。
「不是說不殺人的嗎,你怎麼殺了!」
方怡微微抬起頭來,口氣頗為嚴厲道。
「他是敖拜的手下,就是這個狗賊屢興**,特別是明史案不知道害了我們多少漢人兄弟。」
哦?原來大興**的不是乾隆,而是敖拜。不過,話也說回來,敖拜不是早在康熙的時候就死了嗎?
對於這點,陳子午還是有些想不通,難道歷史真的生改變了?
不過人死不能復生,小兄弟,看你眉清目秀的,來世投胎可要找一個好人家了,可不要在做太監了。咦,阿尼陀佛,祖師爺保佑。
陳子午祈禱完畢,就伸手往屍體身上摸了起來。
一份密函,署名是敖拜!?
陳子午臉色微微一變,這時方怡已經把宮女的衣物整理好,轉身回頭。
陳子午打了一個激靈,隨手把密函放到了自己的袖子裡面。
「你在看什麼?」方怡看見陳子午的臉色不對。
陳子午笑了笑。
「沒什麼,拍蚊子而已。」
說完,不再理會方怡,低頭看了看這小太監上衣左肩處的片名。
小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