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忽悠】
張知言笑道:「我知道你苗條,但沒有想到你苗條到這個地步,大腿纖細到連別人家的汗毛都比不上。」
見譚月嵐臉色紅,紅暈在慢慢擴展,人有朝飆的方向轉變,他又一本正經地說道:「其實,毛太祖有句話說的好『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他們風雨這麼多年,裡面都已經腐朽了。其真實實力未必就如表面看的強。」說話的樣子一本正經,好似他剛才沒有調笑她。
譚月嵐想脾氣又有點無從起,只好很不高興地說道:「就算是紙老虎,人家也許用了幾噸紙糊成的,倒下來一樣能壓死人。再說,我有必要冒險去捅這個馬蜂窩?你為沈**出氣、為他伸張正義,無論失敗與成功,人家都感激你,你能贏得美女回家當老婆。我呢?傻乎乎地衝上去,成功了,人家也就是一句謝謝。失敗了,勢必還連累我家人。小子,你打的算盤也太精了吧?」
張知言看著譚月嵐,久久地盯著,就是不說話。
譚月嵐實在不想被他這麼看著,橫眉冷對道:「幹什麼,說理由啊,說得我心甘情願地為你衝鋒啊。」
張知言很認真地問道:「你不會愛上我了吧?怎麼聽起來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噗哧!」譚月嵐忍不住笑了起來,花枝招展滿車生輝。
隨著身體的抖動,胸前波動得異常洶湧,大大出乎張知言的意料:「草,原來有料啊。」
譚月嵐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不由狠狠第瞪了他一眼:「一個小屁孩,也敢說出這種話?你說你有幾斤幾兩?我就是愛一頭豬也不會愛你這個狡猾小子。」
張知言說道:「你倒是很實在的,連臭烘烘的豬都愛,真是有了物質就不追求精神。」
「我只是打一個比方好不好?」譚月嵐連忙申辯,「把頭轉過去,不許亂瞧。」
張知言真的轉頭看著前面,說道:「月嵐姐,你難道沒有在警校受過教育?難道你們老師沒有告訴你們當公民受到冤屈的時候,你們應該為他伸張?我是一個普通公民,手裡無權無勢,見得不公平的事只能在心裡嘀咕嘀咕,只能在心裡打抱不平,現在還不容易有這個機會,請你這個執法者為他洗清強加在他身上的罪狀,你怎麼還跟我討價還價?」
譚月嵐一愣,依然說道:「那也要看實際情況吧,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不智。」
張知言又認真地說道:「如果都像你這樣『聰明』,都如你這樣逃避責任,那國家還要你們警察幹什麼?養這麼多執法人員幹什麼?你們個個都為自己考慮,個個都在行動之前考慮自己會不會死,會不會受傷,那你們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純粹是浪費納稅人的錢。」
這下譚月嵐不好反駁了。畢竟張知言現在算不上她的朋友,與朋友可以瞎說,而與一個市民亂說的話,她這個刑偵副大隊長的政治立場就有問題,傳出去她的名聲就不好。
張知言又說道:「其實,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之所以大家都不敢動,是因為大家都愛惜自己的羽毛,都怕引火燒身。從他們陷害一個區區縣長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用燒死人、燒毀商場的拙劣方法就可以看出,他們的能量並非想象中的大。」
譚月嵐說道:「也許他們在示威,向那些像你這樣願替沈**申冤的人示威。誰敢出頭,那些死難者就是你們的榜樣。」
張知言點頭道:「也許你說的對。但是,這不恰恰證明他們無力無能嗎?只能靠恐嚇的手段來維持眼前的局面。我倒是傾向於認為他們的計劃失誤,那些死難者也許是意外。否則,我真的看不起他們。」
「意外?」譚月嵐驚訝地問道,「那可是六條人命!」
張知言說道:「我是這麼認為的,如果不是意外,他們能逃脫了法律的嚴懲?」
譚月嵐不以為然地說道:「未必,現在有的人就是喪心病狂,不把人命當一回事。自己開車撞死了人,出錢請別的司機頂罪,這種沒少聽說。有的更是無法無天。……,不行,我非得查清楚不可!」說出這話,似乎現了什麼,又說道,「咦,你不是給我挖陷阱吧,鼓動我這個單純的人衝上去。」
張知言裝著無辜的樣子,說道:「你這麼精明,怎麼可能被我的三言兩語激?人家說女人胸大無腦,我看你……,呵呵,我是替他們,替那些無辜的死者感到悲哀。」
譚月嵐恨不得一拳拳死這個傢伙,也恨不得把抹胸解開讓他看看她到底是不是飛機場。但最終還是只能怒瞪幾眼而已。她沒好氣地問道:「就知道吹,都是道聽途說。,哼!有本事說點具體的看看。」
張知言說道:「很具體的沒有,我只收集了一些走訪材料和我自己的一些推斷,等下回去用郵件到你手機上就行。電話號碼可以給我吧?另外,我還可以給你查案減輕一點壓力,讓你輕裝上陣。」
譚月嵐不相信地看著這個比自己小几歲的傢伙,道:「你能為我查案減輕什麼壓力?」
張知言說道:「我可以告訴你,這個幕後人是自作主張,並沒有得到沈家最高家主的肯。」
譚月嵐激動地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可是一個好消息,如果真的是這個傢伙自作主張,那麼將來最壞的情況就是她和她譚家都不會受到沈家全部力量的反擊。也許因為他們內部不和意見不統一而抵消不少反擊力量。譚月嵐知道,一個家族外人看起來似乎很團結,但實際情況往往不是,裡面一樣矛盾重重,家族越大矛盾越多。
張知言說道:「很簡單,沈家最高家主那段時間一直住在醫院裡搶救。你可以從報紙、網路上查到。」
譚月嵐聽了這話一下泄了氣:「這算什麼?一個命令也就是一句話而已,病了就不能命令?再說,沈**也不過是一個縣長,也許他還入不了沈家最高家主的法眼,第二代家主就可以做出這個決定。」
張知言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我說大姐,怎麼說你也比我年紀大,又是從威風凜凜的譚家出來的,難道你就這麼沒見識?這麼沒眼光?如果真的懷疑,你可以稍微調查一下你們譚家能夠成為第三代領軍人物的有幾個?隨便將一個三代能幹子弟犧牲掉,不說他們沈家這艘破船經不起這麼折騰,就是你們譚家也要掂量掂量吧?……,像沈**這種年紀,真是年富力強奪權爭位的最佳時期,絕對是每個家族的寶貝疙瘩,珍貴著呢。」
譚月嵐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縣長的級別也不低了,之前他們家族肯定也付出不少心血。……,哼!不管怎麼樣,我要去查的話都是幫了你,你可不要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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