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共度一夜
厲祁墨被雨聲吵醒,翻了一個身之後本打算繼續睡,誰知道這個時候有些口渴。
「啪!」
厲祁墨打開客廳的燈之後,看到沙發上有一團恭喜,瑟瑟發抖。
他皺了皺眉,盯著那團東西看了好半天,不知道那是什麼,心裡甚至還猜測,葉葭妤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在家裡養一些過分的寵物。
冷靜的厲祁墨沒有費多大力氣就把被子掀開了,看著下面的東西,他笑了。
葉葭妤蜷縮在一側,整個人都在發抖,此刻的她睡得極不安穩,外面打雷的聲音讓她接受不了。
「喂。」
本想把女人叫醒的厲祁墨,頓住了自己伸出去的手,想了想,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算了,送佛送到西。
抱著女人來到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猜到可能是害怕外面的雷聲。
這讓厲祁墨高興不已,原來冷漠的女人竟然也有怕的東西,看這個樣子,就應該給她拍下來,以後留作一個紀念。
厲祁墨剛鑽進去,女人就附了上來,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腰,他只感覺到一個軟軟的東西在懷裡。
僵硬的身子此刻不知道應該做什麼,許久才慢慢把手放在了葉葭妤的腰上,摟住了女人。
葉葭妤在睡夢中,只感受到了一股熱源,能夠讓她忘卻外面的下雨天,一直往那個地方拱。
「你怎麼在這裡?」
葉葭妤醒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厲祁墨那張臉,怒氣直接迸發出來。
厲祁墨昨晚很久才睡著,這個女人都快折磨死她了,所以到了現在還沒有睡醒,聽到葉葭妤那聲叫喊之後,立馬醒了過來。
「你能不能笑一笑,一個女人整天都板著一張臉。」
厲祁墨的好心情在看到葉葭妤的那一刻,蕩然無存,這個女人真是掃興,大清早的就開始發火。
「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葉葭妤根本就沒有理睬剛才厲祁墨說的那句話,揪住他的衣領威脅地問道。
「你先放開我!」
厲祁墨一個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摁住她掙扎的手。
「昨晚你就是這麼折磨我我的,不過我倒是好奇,看著這麼冷漠的女人,竟然這麼怕打雷,你說我說的對吧?」
經過厲祁墨的提醒,葉葭妤很快想起來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臉哄得一下就紅了。
「放開我!」
葉葭妤根本就沒有給厲祁墨好臉色看,狠狠地咬在了厲祁墨的胳膊上。
厲祁墨吃痛,從葉葭妤的身上下來,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胳膊。
「喂,你這個女人真不識好歹,昨晚是我救得你!你竟然這麼對我!」
厲祁墨控訴這個女人的冷血,昨晚就不應該善心救了她,就應該在客廳哆嗦一個晚上。
葉葭妤臉上的紅暈下去了,慢條斯理地開始收拾自己。
「一會送我去公司。」
「你還真是不把我當外人!」
厲祁墨被葉葭妤氣笑了,這個女人真是夠可以的,竟然讓他一個堂堂厲氏總裁,去給一個女人當司機,她真是好大的譜。
「嗯,現在我就去。」
厲祁墨接了七友的電話之後,恢復了以往的面癱臉,不在跟葉葭妤說笑。
「公司還有急事,我先送你。」
因為來的匆忙,沒有帶多餘的衣服,厲祁墨直接讓七友帶過來了。
葉葭妤坐在車上,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對昨晚的事情絕口不提,倒是開車的七友,視線一直都在兩個人身上打來打去。
他怎麼不知道總裁昨天晚上跟葉葭妤住到一起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好開車!」
一直假寐的厲祁墨開口,他閉著眼睛都能夠感受到七友的視線。
劉顏兒一晚上沒有睡好覺,打算來葉葭妤的公司蹲這個女人,有些事情必須說清楚,要不然那個女人一直糾纏厲祁墨。
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帕薩特出現在劉顏兒的是視線中,不管多長時間,她都能夠一眼辨認出這是厲祁墨的車。
劉顏兒還沒有上去,就看了葉葭妤從車上下來,車窗下就是厲祁墨那個男人的臉。
「果然是這個狐狸精!」
劉顏兒看到葉葭妤從男人的車上下來,就猜到了昨天晚上兩個人是一起過的,咬牙切齒地盯著那個身影消失在大廈門口。
車子很快也離開了大廈,只剩下劉顏兒陰森的臉。
「你不會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吧?」
葉葭妤已經跟厲祁墨攪和在一起了,所以她知道自己的計劃必須要趕上進程了,等到葉葭妤上位了,所有的事情都來不及了!
張怡沒有想到劉顏兒這個女人竟然又找上了門,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耐,要不是對面女人手裡有自己的把柄,他們可能會甘心受到她的支配。
「你什麼身份我不感興趣,以後沒事別找我!」
張怡沒有多餘的時間跟跟這個女人計較,拎起包準備離開,誰知道還沒有起身,就被劉顏兒接下來說的話鎮住了。
「我老公是厲祁墨。」
一句話,讓張怡重新坐了下來,忍著心裡的一股火,盯著對面的劉顏兒,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還要做什麼。
「你想說什麼?」
「我要讓你徹底毀了,葉!葭!妤!」
最後幾個字,劉顏兒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現在她對有葉葭妤的恨意,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
「你毀了她,跟我有什麼關係?」
張怡不想插手這件事情,劉顏兒手裡的那些把柄,已經足夠說明了她的愚蠢,同樣的錯誤怎麼可能會犯第二次。
「我需要你!」
說著劉顏兒把手裡的那張卡送到了張怡的面前。
「我知道你還有一些欠賬沒還,這是五十萬,事成時候再加二十萬。」
張怡聽到那個數字的時候,神色變了,出乎意料的看著對面的劉顏兒。
厲祁墨的老婆這麼有錢,看來外面說的那些傳言都是假的。
「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兩個沒有任何聯繫。」
張怡不想受到劉顏兒的一直壓迫,提出自己的要求。
「可以,只要你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