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如今這種情況之下,不管是站在任何的角度上,都要除掉三族,若不除掉,她這輩子都要被三族吸血。
既然要想要除掉三族,那麼剩下的那群推波助瀾的人也不能放過。
否則就這麼下去,遲早會出大患的。
要知道,就看看如今的情況,伴隨著三族這麼多年的發展,時至今日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除卻三族這個跳得最高的傢伙之外,身後還有著很多的神魔。
可謂是大大小小的勢力林立,只不過不同於祖龍等人,他們只是單純的建立一個勢力,而並非是讓這個勢力,跟自己綁得太近,甚至於類似三族一般,榮辱與共的份上。
雖然他們沒有三族那麼大的好處,但是也算得上不賴了。
如果要抽身走人,或者把自己的勢力全部獻祭出去換取利益的時候,那麼就再簡單不過了,而且也不心疼。說白了,只要他們人在,這樣類似的勢力,換個地方別說振臂一呼了,隨便抓一個人,透露一下意向,就又會重聚一次,那就是再簡單不過了。
畢竟相比較於他們這群混沌魔神,洪荒之中的生靈,就太多了,人一多事情就多,什麼人都有,只要有利益,那麼就會一窩蜂地跑過來,為他們所驅使。
只是這關係並不怎麼牢固,來的簡單,若是大勢已去,這群人轉眼就能夠投靠另一方,或者做頓鳥獸散。
如此,不少神魔獨來獨往慣了,這種關係才是最熟悉的,故而這才是想要效仿祖龍、元鳳、始麒麟最好的選擇。
對於那三個人的輝煌,不少人眼紅歸眼紅,但是若說真的去照本宣科,先不說麻煩,就說是時機,其實這個時候也晚了。
當然,看不慣是一方面,但是真說是去主動對上,其實也是不划算的,先不說找祖龍、元鳳、始麒麟其中一個單打獨鬥后,另外兩個會不會馳援,也不說能不能打贏,就說打贏之後得到的會是什麼?
其餘兩族分去大半的地盤,在這個過程中對於這件事情也有興趣的一眾神魔瓜分地盤,雖說以前沒在乎,但是如今經過了三族的事情之後,有意向的絕對不在少數。
如果運氣好的話,可以在這群雄逐鹿場上奪下一塊肉。至於運氣不好,身上帶傷,那就直接成為眾矢之的。
誰都知道,身上有傷勢的神魔,但凡碰上都不會手軟,要是知道地點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拋出來。
更不要說已經暴露在明面上的了。
可以說,三族雖然不當人,但是其餘神魔也不是人,只要不惹到頭上,最多也就只能是眼紅嫉妒了。
如今的洪荒說是和平么?
並不和平,甚至於亂的一團糟,在那群神魔的推動下,肆意妄為,不尊因果,儘是殺伐,毫無憐憫之心,做事就要做絕,別說自己身死道消,滅族之事都是常有,只為徹底杜絕後患,可謂是強者的天堂,弱者的地獄。
但是對於神魔而言,其實是達到了詭異的和平,當初在開天大戰時傷勢還沒有恢復好的,直接躲了起來。
神魔之中的弱者也是如此,當年在混沌中怎麼過的,如今可以說是依舊怎麼過,就是日子比混沌中要來的舒服得多。
如今,若是她把這個成道的機會拋出去,真的就是給所有人一個滅掉三族的理由。
與此同時,借著這個巨大的誘惑,剷除所有勁敵。
如此用神魔來打神魔,挑起內部鬥爭,讓他們進行自我消耗,進而達成左右雙殺。
這個想法是好的,如今算來也可以說是完美無缺,奈何如今她的力量還不夠。
洪荒多年混亂,再加上被三族常年吸血之下,她能夠意識清醒已經是不知道多少個元會之下的一點點累計了。
面對如今的洪荒,其實很大一部分地方,都是她意識不能觸及的地方。
落入洪荒眾生上的因果之力,更是薄弱的一塌糊塗,以至於如今甚至於不夠把這個指令發不下去。
不過也幸虧這點薄弱的力量,否則如今怕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
她,堂堂天道本道,未來的大工具人,如今竟然混到這份上,簡直都對不起自己這個名號,說去都丟人。
思及至此,溫溪當即給自己定下一個小目標,好好修鍊,去掉三族給她帶來的影響,再分離一部分力量化形,既然如今的力量不夠,那就自己去開拓地圖,並仔細了解一下三族內部情況,畢竟自己這邊從外部了解到的事情或多或少和事實情況是有一些偏差的,雖說這個事情的確是打算推給其他神魔,但是自己就那麼當個甩手掌柜,萬一翻車就不好了。
溫溪想著,順便暗自對安慰自己道——
不是自己太菜,是對方太強。
四捨五入,他們是和創造她的盤古父神才是同齡人,換言之,那就是她叔叔阿姨輩的人。
這麼想著,溫溪感覺心情好多了。
然後全身心的投進了修鍊的事情上。
……
洪荒不記年。
山腳下,一個女子腳步輕緩地走在路上,好似分花拂柳般,眼眸低垂,好像是在看地上的花花草草,不過從側臉看過去,就能夠看到那女子姣好的側顏,一舉一動皆是風姿,明明正臉未見,但是也透著幾分想要讓人一探究竟的心思。
遠處的金龍,看到那女子眼前一亮,「啪」的一聲合上扇子,距離最近的獾精趕緊上去,「殿下,你看那個女子如何?」
「還別說,本太子就是喜歡這樣的小美人!」
「那小的為殿下擒來?」湊在金龍旁邊的獾精趕忙道。
此話一出,頓時收穫到了來自旁人的鄙夷,一看就是新人一過來,為了抱上殿下的大腿,喜好就了解那麼一點之後,就想要迫不及待地想要掏的殿下的歡心!之前看著有幾分得金龍歡心,還想要結交一下,如今看來也要成棄子了。
而對於旁人的目光,獾精一無所知,當然就算是知道,此刻對於獾精而言,也不過就是嫉妒他罷了,「殿下只要一聲令下,小的有無數種手段,必然讓那女子乖乖歸順,心悅誠」
這邊話音未落,只見金龍一腳朝著獾精踹了過去,正中胸口,直踹的獾精後退了三米,被這股力道懟到樹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混賬東西!本殿下的東西你也敢肖想?!」
「殿下,小,小的絕無此意啊!」
「是么?」金龍目光挪到獾精身上,一改之前的隨意,此刻面上儘是狠厲,暴虐溢於言表,金龍緩緩握緊了拳頭。
「啊!!!」獾精的哀嚎之聲剛剛出口,下一秒就已經被徹底堵在喉嚨之中,任憑身上千般折磨,竟是再也發不出來一點聲音。
「竟敢想要驚擾我的美人?罪不可恕!」金龍握緊的拳頭,彷彿手中捏著的翠珠就是那獾精的命。
此刻,獾精眼中儘是血絲,眼底、鼻子下、耳朵、嘴邊,已然儘是鮮血,死死地瞪著金龍儘是陰毒,之前是如何想著怎麼攀上金龍大腿去耀武揚威的,如今就有多恨不得將金龍生吞活剝,奈何皆是無用功
「我本想給你留個全屍,如今既然你如此的不識抬舉,那我就讓你嘗嘗什麼叫作不識抬舉的代價!」
此話一出,獾精伴隨著疼痛不斷的衝破大腦,四肢五體盡消,只剩一堆血肉。
而對於這一幕,周圍人再清楚不過,甚至於面上都沒有任何的波動,彷彿是在看一個在平常不過的事情。
在金龍身邊,這種死相凄慘的人可以說是多之又多,只要一個不對金龍心思,那麼可能就要迎來滅頂之災,即便作為在金龍身旁侍奉時間長的,都要小心翼翼行事,唯有對待金龍不在乎的螻蟻之時,那麼才是他們去飛揚跋扈、肆意妄為的時候。這也就是金龍雖然性子極為殘暴,但是身旁也多於過江之卿的主要原因,畢竟只要能夠順應金龍的性子來,那麼榮華富貴,觸手可得。
金龍抬手擦掉無意間濺到手邊的一滴血,踏步朝著那女子的方向走去。
剛剛的那一聲喊叫,好像真的是驚到了她。
就這麼朝著前面飛去,金龍在後面倒是一點也不著急,不慌不忙地起身而去,儼然就是一副貓捉老鼠的意思,面上帶著些玩味,距離越來越近,有時又距離遠上了一點,彷彿是給她一點希望,又讓她絕望似的。
對此,當事人真的有絕望這個東西么?
當然沒有!
那女子不是別人的,正是經過了多年的努力給神魔發布了任務,並且化形而出的溫溪,而她現在就是來釣魚執法的。
一上來就摸透一切是不可能的,總歸是要給自己起一個開頭的,而那條金龍,就是溫溪的選擇好的開頭。
至於跑這麼遠?
純粹是為了更加遠離龍族駐地,等到動手的時候會比較省事罷了。
此刻,金龍見溫溪不跑了,目光看向溫溪那有些發白的臉色,不禁勾起嘴角,「小美人,剛剛的事情,是我治下不嚴,嚇到你了嗎?」
此話一出,溫溪的面色有些更白了三分。
而在遠處也有人看到了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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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提升輩分的某人:……他不是很想要這個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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