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不是你想的這樣
「你既然知道我會來,想必也清楚用意是什麼?」袁靖康陰冷的視線投向端木冥,俊美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周身挾裹著一股陰冷的氣息,薄唇輕啟,冷冷的說道:「她在哪兒?」
「不知道,顧少口中的她到底是誰?」端木冥勾唇笑道。
這時,站在一旁身邊的陳風走出來,禮貌的朝著端木冥頷了頷首,笑著說道:「還請端木少主將我們總裁夫人交出來。」
「總裁夫人?」端木冥在聽見這句話時,冷笑一聲,「只聽說顧少未婚卻有個兒子,既然沒有結婚,又從哪裡來的總裁夫人?」
陳風在看見袁靖康那張陰冷的面色時,心知這自家總裁發怒的前兆,越是看似波瀾無驚的樣子,就越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想到接下來的的狂風驟雨,心裡暗呼不妙。
就在陳風還在暗暗思忖著,要怎麼開口的時候,一道低沉帶有威嚴的嗓音響起,「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端木家內部發生的問題還沒有完全解決。」
頓了頓,袁靖康凌厲的視線如同一把利匕狠狠的掃向端木冥,唇角勾起一抹嗜血殘忍的笑意,冷冷的說道:「據我所知,你現在正在面臨著對端木家族的繼承權這件事情上,端木老爺子可以盼著你和端木雪結婚。」
話音剛落,端木冥湛藍的眸底漸漸的凝聚成一層冰冷的薄霧,俊魅的臉上更是黑成一片,看向袁靖康的目光中更是透著一股狠戾。
此時,兩個氣場強大的男人目光毫不畏懼的在空氣中碰撞,空氣中的溫度更是驟然下降了幾個溫度,讓人愈發的感到有些膽寒。
嚇得站在一旁的人,一個個的大氣不敢喘一下。
樓上。
砰的一聲!
安楚沅因為在餐廳里,對想要對她用強的保鏢反抗時,腦袋不小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時之間感到有些昏眩。
剛剛還在昏睡,沒有完全清醒的時候,在聽見一道突如其來的響聲時,安楚沅驚得猛然睜開眼睛,撐著捂著腦袋的手肘,試圖想要看清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響起。
「你還有臉在這兒睡覺?給我起來!都是你這個賤人,害得冥哥哥對我那麼冷落,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端木雪一進到端木冥的卧室,在看見安楚沅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心裡沒來由的就湧起一股怒火,動作粗魯的就要將安楚沅從床上扯下來。
嘶……
安楚沅只覺得腦袋一陣昏漲,根本還沒有清醒過來,就被一股扯了過去,整個人一時不慎就摔倒在地,原本就感到有些頭疼的她,此時更是被這突然一摔,摔得有些眼冒金星。
「你這個賤人,還在這兒扮可憐,想要來*我的冥哥哥,我今天非得要好好修理你。」說完,端木雪揚起巴掌就要朝著安楚沅臉上打過去。
就在耳光快要打下去的時候,端木雪的手腕突然被人掐住,一道恭敬的聲音響起,「大小姐,要是讓少主知道你對這位安小姐動手,只怕會惹怒少主。」
「你!」端木雪在看見攔下來的來人時,嬌美臉上更是因為氣憤而顯得異常猙獰扭曲,憤怒的吼道:「你竟然敢對攔我?信不信我告訴爺爺,讓爺爺收拾你。」
「對不起!大小姐,你不能對這位小姐動手,更何況……」保鏢面露為難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安楚沅,小心翼翼的解釋道:「她是袁氏集團總裁的女人,要是你對她動手了,只怕袁氏那邊我們也不好交待。」
端木雪即使心裡再有忿,可是一想到剛才樓下的那些人,雖然她不知道那個叫袁靖康的男人到底是誰,可是這次在來到濱城之前的時候,端木老太爺再三卻是有再三的盯囑,不要和袁家的人發生衝突。
可是,一想到端木冥剛才那般小心呵護的抱著安楚沅,又讓她睡在他的卧室里,端木雪就覺得這口氣怎麼都咽不下去。
「這是哪裡?」安楚沅好不容易緩了一下,揉了揉還有些漲痛的太陽穴,目光打量了一下陌生的環境,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端木雪雙手環抱著胸,一臉傲慢的看著站起來的安楚沅,不禁嘲弄道:「你少在這裡裝瘋賣傻!我告訴你,我不管你和冥哥哥之間是什麼關係,他都只能是我的。」
「是你?」安楚沅只覺得這道聲音無比的恬躁,在看見站在面前的端木雪時,眼中快速的浮過一抹驚訝,語氣極淡的說道:「我和你口中的冥哥哥沒有半點關係,不管你信不信。」
眼前這個女人,安楚沅自然是知道的,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情,就是因為端木冥故意的接近而讓這個女人將她當成情敵的時候,不禁讓她感到有些無語。
坦白說,她確實不想介入到端木冥和這個女人的關係中,這樣的是非,在安楚沅看來,自己還是趁早遠離一點比較好。
「安小姐,顧少帶人來了。」保鏢上前,態度恭敬的對著安楚沅說道。
話音剛落,安楚沅面色一喜,即使腦袋還有些昏眩,可是一想到袁靖康此刻就在樓下,還是赤著腳跑出了卧室,渾然不知自己此時還穿著睡衣。
就在樓下的氣氛越發緊張的時候,樓梯間傳來一道蹬蹬的腳步聲。
袁靖康陰冷的視線淡淡的轉向樓梯,在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跑下樓時,眸色微變,緊抿著薄唇上前,眸光緊盯著的女人身上的睡衣,平靜的語氣若是仔細聽來,卻可以聽出一絲的慍怒,「怎麼穿成這樣?你的衣服呢?」
「啊?衣服?」安楚沅在迎上袁靖康那又陰沉的視線時,腦中一時警鈴大作,猛然低下頭,這才反應過來,心裡咯噔一下,趕緊解釋道:「不,不是你想的這樣!我的衣服,是那個……」
這時候,越想解釋清楚的安楚沅,發現越是不知道該怎麼樣可以解釋清楚,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麼變成睡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