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可的戀情
上官梟走後,白可可就來了。
最近楚若晴見白可可的次數少,還沒有找到機會兩個人單獨聊聊天。
今天的白可可穿著一身淺黃格子色的無袖襯衫連衣裙,鎖骨發別在耳後,戴著小芒果的耳環,整個人清新又帶點成熟。看著感覺跟以前不一樣了,可是楚若晴說不出來哪裡不一樣。
「若晴,我來了。」白可可提著時下流行的草編包,從來裡面掏出一個保溫壺。
「這是什麼?」楚若晴問道,她猜白可可一定是做了什麼好吃的帶過來。
「是我自己做的芒果千層,跟我今天的衣服還有耳環是不是很搭。」白可可用手撥弄自己的耳環,臉上帶著準備被人誇獎的期待。
「嗯,你最近有女人味了。」楚若晴說道。
「什麼意思,我難道之前沒有女人味嗎?」白可可有些不解。
「之前是女孩子,現在感覺變成熟了一些。」楚若晴直直地看著白可可。
「噢是這樣啊。」白可可恍然大悟。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楚若晴盯著白可可看。
白可可緊張地點點手指說道:「確實有點事情瞞著你,我們可以找個僻靜的角落說嗎?」
楚若晴看她這個表情和動作就知道這件事情應該不是小事。
「我現在也動不了,走不了太遠。」楚若晴不想把上次被扎針的事情說出來讓她擔心。
「那我們,去衛生間吧?」白可可靈機一動,指著衛生間問道。
「好吧,那你扶我過去。」楚若晴說道。
於是白可可的小身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虛弱的楚若晴扶到了衛生間,她把馬桶蓋放下來讓楚若晴坐下。
「噢,好累啊,看來我得找時間去接健身了。」白可可靠在洗漱台上說道。
「還好這病房是VIP的,乾淨得連洗手間都是可以接受檢驗的。」楚若晴說道。
「我對不起我的若晴,讓你要在這種地方跟我說話。」白可可用央求的手勢跟楚若晴說。
「說吧,你是不是戀愛了。」楚若晴問道。
「你怎麼知道?」白可可一臉驚恐。
「是誰?那天訂婚宴我都看到你身上還沒消的吻痕啦,真是太激烈了。咦呃~」楚若晴故作誇張地說道。
「是……易飄水。」白可可支支吾吾地說道。
「所以他不是同性戀嗎?」楚若晴若有所思地問道。
「那你那天的吻痕也是他弄的?你們那麼早就在一起了啊。」楚若晴假裝要發怒的樣子。
「不是,那天不是我喝酒喝醉了嗎,然後他睡在他房裡。半夜應該是我走錯了,然後去了他房間,他以為在做春夢,然後就對我這樣這樣那樣那樣。」白可可說的臉都紅了。
「你就被就地正法啦?」楚若晴沒想到進展是光速的。
「沒有,我在他還沒醒的時候就走了,他以為只是春夢。走的時候我還被劉嬸看到了。」白可可有些囧地說道。
「難怪那天早上劉嬸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原來是八卦你們的關係啊。」楚若晴說道。
「我都快羞死了。」白可可撫臉說道。
「那後來呢?他不知道自己真的非禮你了。」楚若晴開始八卦後續。
「後來就是他忙著照顧子蒼,沒有聯繫我,我不知道是我走錯了房間。我以為他拔吊無情,所以就生氣地不想理他了。」白可可說道。
「不是吧,你怎麼會覺得你們成了,你好歹已經23歲了耶。如果成了,肯定第一次會痛呀。」楚若晴沒想到這個腐女腐到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漠不關心,毫不了解了。
「那我就是這個樣子的嘛。」白可可也覺得自己十分丟人。
「怪我怪我,我這個已婚人士應該給你科普一下的。」楚若晴哭笑不得地說道。
「後來我們去參加訂婚宴,我不是去睡了一會,然後洗了澡嘛,然後他來叫我,我的浴巾掉了,他看光我了。還看到我身上的吻痕了,以為是別的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白可可不好意思地說道,越說越小聲。
「哇,這麼狗血的啊,明明你們喜歡對方,而且跟對方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了,但是卻是個大烏龍。」楚若晴覺得這種聽八卦的時候應該來點瓜子。
「對啊,你還真別說,生活比電視劇狗血多了。你跟你老公還不就是嗎?你們爸媽的故事也可以拍一個長篇電視劇了。」白可可說道。
「說的也對,你去外面幫我拿點瓜子吧,然後你繼續講。」楚若晴說道。
「好吧,你等等我。」白可可說道。
片刻后,白可可拿著瓜子和水回來了。
「來了,給你,瓜子和水。」白可可把瓜子放在她手裡說道。
「真是貼心,怕我口乾。你可以繼續說了。」楚若晴說道。
「後來呢,他不是氣壞了嘛,就一直喝酒。我看他看我那個嫌棄的眼神,我心裡也堵的慌,喝了幾杯就去客房睡覺了嘛。我睡著睡著感覺有人在動我,我以為我做夢夢見有怪物要吃我。誰知道……誰知道……」白可可說著說著發現內容可能會引起不適。
「他喝多了把你給強啦?」楚若晴簡單粗暴地總結道。
「嗯。我還以為他拿什麼捅我呢,疼死我了。」白可可有些委屈地說道。
「哈哈哈,你這個傻丫頭,笑死我了。」楚若晴終於有證據可以說明白可可比自己還傻了。
「過分。」白可可哼了她一聲。
「不過,他用強的,這樣不太好吧。」楚若晴回憶起一些不太美好的畫面。
「他說喝多了,而且嫉妒得忍不住了。我就原諒他了。」白可可低頭說道。
「那他以後要是犯錯了,你就拿這個威脅他。」楚若晴說道。
「這個不錯。」白可可說道。
「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公布啊,請我們吃頓飯。」楚若晴說道。
「最近你病了,我們也就沒說。等你出院吧,我們就告訴大家。」白可可說道。
「嗯。」楚若晴吃完了瓜子喝了口水。
白可可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楚若晴一看,是易飄水的大頭照。
「楞什麼,快接,然後去約會吧。」楚若晴擺擺手道。
「好,他應該才從溫哥華回來,我接一下。」白可可說道。
過幾分鐘,白可可接完電話回去把楚若晴扶回了床上,說道:「千層要快點吃掉哦,我得走了。」
「去吧。」楚若晴說道。
「么么噠,我走了。」白可可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