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難見真情
項御塵跟著姚敬文的指示逐漸接近了目標地點出現在他眼前的是被火光照亮的一口廢棄的枯井旁站著三個人,一個是貝蕾卡,一個是姚敬文,還有一個是被綁住手封住嘴,被姚敬文的槍指著頭的楚若晴,兩天不見,她像一朵被風雨侵襲的花。
「我已經出現在你面前了,快點進行交易吧。」項御塵冷冷地盯著姚敬文說道。
貝蕾卡對項御塵愛慕多年,後來又因愛生恨,面對面地與他敵對也是感慨萬千。她開口道:「除了股權的事情,你得簽份和解書,表示你對我們過去的行為既往不咎才行。」
「好,可以。」項御塵爽快地答道。
「去搜搜他有沒有帶什麼武器。」姚敬文說道。
「嗯。」於是貝蕾卡走近了項御塵。與此同時,姚敬文另一隻手上的槍對準了項御塵的頭,警告他不要企圖用貝蕾卡作為人質。
貝蕾卡的手禮貌地檢查了項御塵的身體,發現沒有武器后就折回了。換做是從前,能夠靠近他的身體,她會欣喜若狂。不過她馬上要成為項氏新的女主人,任何感情都比不上巨大的利益來得重要。
「你現在檢查過我,我也要確定一下這是不是真的她。」項御塵說道。
「好,我知道你心思縝密。」姚敬文回道,他伸手撕下了楚若晴嘴上的膠布。
只聽見楚若晴帶著哭腔地聲音傳來:「你這個傻瓜,為什麼要來,我不想讓你一無所有。」
「誰說我會一無所有,我不是還有你和孩子們嗎?我已經知道天寶是我們的孩子了。」項御塵溫柔地說道。
「天寶願意接受你了嗎?」楚若晴訥訥地問道。
「嗯,她還在等你。你犯什麼傻,我們一家人會平平安安地在一起的。不管過什麼樣的生活。」項御塵說道,這是他內心最真實的聲音。
「我以前都羞於說出口,你聽好,我愛你,從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就仰慕你了。中間曾有過失望與傷心,但是我們重逢以來,你讓我對你愛得越來越深,謝謝你。」楚若晴一邊哭一邊說道,火光中她的臉淚痕滿滿。
「我也愛你,比我想象中愛你,如果你丟下我,那未來的幾十年我還是會等你。」項御塵說道,這是他對她的愛。他有他的責任,他不能生死相隨,但是他會一直等待,直到在天生重逢。
「嘖嘖嘖,果然是夫妻情深,聽的我感動至極。」姚敬文開口道。
「現在你把股權轉讓書和和解書籤了,然後我就會放你們走。畢竟我很期待你們以後的生活,期待你看著我掌權項氏的樣子。」姚敬文說道。
「好,我簽。」項御塵答道。
與此同時貝蕾卡從包里拿出兩份文件和鋼筆,走到了項御塵面前,說道:「簽吧,簽了你就可以帶回你的小嬌妻。」
項御塵接過筆和文件,開始看了起來。
「項總裁就是項總裁,這種情形還能再確認文件是不是對勁,不過很快我就是項氏的總裁了。」姚敬文看著項御塵笑著說道。
「我總不能做太對不起我爺爺的事情。」項御塵淡淡的答道,然後摘下鋼筆帽準備簽字。
姚敬文看著他準備簽字的樣子目不轉睛,心裡充滿了激動,他馬上就可以掌控項氏,馬上就可以讓白家臣服,就算是綁,也要讓白可欣留在她的身邊。姚敬文的內心洶湧澎湃。
楚若晴看著有些放鬆警惕的姚敬文和站在項御塵身邊的貝蕾卡,她趁著姚敬文不注意狠狠的用腳踩了姚敬文一腳,然後迅速地往項御塵的方向跑。一邊跑一邊喊道:「御塵,你不要簽字!」
姚敬文不經意被楚若晴踩了一腳,腳下吃痛,下意識往腳下看了一看。掃到楚若晴所站的位置一看,已經沒有人了。他抬頭一看,楚若晴正往項御塵的方向跑,還有幾步就要到他面前了。姚敬文一時氣急,沒想到到手的獵物還能反噬他,他對著嬌小的楚若晴開了槍。「嘭」的一聲迴響在山林間。
項御塵聽到楚若晴的聲音一抬頭看到的就是楚若晴向他跑來的樣子,他的紙筆從手中滑落,他上前幾步,想擁抱住她消瘦的身子。可是槍聲響起,她的額前噴出了血,順著她的鼻子流了下來。她的身子順勢一倒,軟在了他懷中。他的心一慌,變得害怕起來。
楚若晴的意識放空,美麗的眼睛因為血而變得有些可怖,她痴痴地望著項御塵說道:「對不起,最後一次……讓你……擔心……了。」然後閉上了她的眼睛。
項御塵看著她緊閉的雙眼,輕輕拍著她的臉說道:「你給我醒醒,不是說好一起回去嗎?」項御塵的眼中聚集起了淚花,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項御塵的怒吼回蕩在山林間:「啊!啊!若晴,你醒醒!」
姚敬文沒想到自己打的一槍就打中了楚若晴的頭,這下子別說項氏的股權了,他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題。他反應過來后,就要逃跑。貝蕾卡見狀也馬上跟上姚敬文的步伐,就項御塵這個發瘋的樣子,恐怕都等不到司法處決,他們都要被他濫用私刑,死無葬身之地了!
兩個人正要從小路逃跑,此時卻從林間出現了一群人。把他們團團圍住,正是易飄水一行人。
「還想跑?」易飄水問道,「來,先給我狠狠打一頓,先別打死。」他揮手對著幾個彪形大漢說道。
赫連嫣然趕緊上前查看楚若晴的受傷狀況,凌海生打了急救電話。
幾個人各司其職,為楚若晴的生命爭分奪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