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選擇他的理由
昨兒得到親親們的勸說與鼓勵，我的心沒那麼難受了，動力在漸漸的加升，在這裡，給親親們道個歉，鞠個躬，表達我這幾天的任性，對不起……
―――――――――――――――――――
「夜子焰，我最不需要的便是愛……」
「彥彥，你只是還沒明白愛為何物而已，終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夜子焰看了一眼她沒有表情的面容，隨即道：「現在你想怎麼做，我都不會反對，就算是利用我。」
「利用你，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時候，我只希望你不要隨時監視我，就可以了，就如你所說，我會用你的方式聯繫你。」
就知道她會這麼說，想他夜子焰在人間界可是叱詫風雲的人物，居然在這個女子面前，卻變得如此卑微。
奈何……
「彥彥，我不會阻止你做任何事，只因為你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我只想讓你知道，我的一生，只為你而活……」
「可是我的一生，卻只想為自己而活。」彥歆打斷他，說得無比絕情。
夜子焰注視著她，想要將她重新審視一遍，想要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就在不久前，她還是溫柔的弱女子，現在，她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是他這五千年沒有進步，還是她那五千年『精彩絕倫』？
「彥彥，你變了。」
「我說過，很難做到不變。」
「即使你變了，我也不會放棄，何況，並不是說放就能放的。」
「咯咯咯咯～，如此最好，這樣才會更有意思。」
彥歆的笑意，帶著某種蒼涼，是他聽錯了么？夜子焰帶著沉思，離開了。
在他走後，彥歆的神情變得木然，她從未這麼傷害過一個男人，即使她生生世世的輪迴，她寧願選擇自己死，都沒有如此傷害一個愛她的人。
『夜子焰，我是不得已的，別怪我……』夜風中，一身五彩血魔服飾的彥歆，站立於宮門外，注視著不遠處那張巨大血網，喃喃自語。
這個夜晚，她是失落的，因為心中真真實實的失落感。
這個夜晚，她展現的是一種華麗的美，一種邪氣的美，一種屬於她自身本質的美。
傲然的步下台階，強制的壓抑心中的恐懼，只為讓她的那個計劃提前實現。
「咯吱，咯吱～」腳下是一片骨骼破碎的聲音，在這詭異又萬般寂靜的夜中，顯得格外刺耳，那是世間獨特的聲音，此刻，正從她的腳下一聲聲傳來。
地上沒有風化的屍體仍然如第一次見到時的那種噁心，可是心中強烈的信念給了她莫大的勇氣，或許，是因為他吧！
她一直在走，不停的走，她怕停下來后，她的那份信念、那份勇氣就消失殆盡……
――――――――――――――――
月都國
「師傅，你不準欺負玄哥哥，聽到沒有？」御花園內，一個霸氣的聲音很是刺耳的響起。
躲椅上慵懶的某人很是不賴的翻著身，顯然，他相當討厭打擾了他的某女。
「師傅，你快點放了玄哥哥啦！」
「師傅……」
·＃￥％……％……－－黑臉呀，黑線啊，烏鴉啊，統統上場……
「呀～！～」一聲大吼，那人終是忍不住的跳將起來，猛戳那丫頭的頭，大叫道：「死丫頭，你能不能放過我啊？」
「師傅？」繼續哀求中……
「丫頭，你那什麼破玄～，自己不願意出來，你讓我怎麼辦？」某人在試圖講道理。
「師傅……？」無視他的煩燥，她輕牽起他的衣角，繼續哀求，這回，無辜可佔了大半呢！
「咿呀……」他抱著頭，滿臉悲憤，大罵自己，真是給自己找了份罪受。
最後－－
「月月，我做錯了好不好？我不該在你回來時恐嚇那小……哦，不，你親愛的玄哥哥，害他自己關著自己，行不行，小祖宗，麻煩你放了我，好不好？」
「師傅……」某女似是沒有聽見般，繼續折磨著某師的師傅。
「月月，給點面子，行不，我好歹也是叱吒萬年的迷風玉狐耶！恩？？」
某女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嘴中卻不知疲倦的繼續喊著：「師傅……？」
「夜珂月，不要太過分哦！我是不是造了什麼孽，竟然昏頭的答應了子焰的要求，收了你這麼個磨人精，我都說了，我沒有欺負你那什麼破玄，一點都沒有……」
夜珂月獃獃的看著已經是小發飆的師傅，不敢再言語……
「還有，我不受你的氣了，我不幹了，你月都國亡了關我屁事，下次跪拜我都不來。」說完突然消失，留下剛剛還磨死人的磨人精。
夜珂月一見他真的走了，心中也開始著急了，必竟不能拿月都國的國民開玩笑呀！
「迷風玉狐也有此一著啊？」
聲音，天上的聲音，夜珂月立即抬頭，果然－－
「子焰，珂月太磨人了，你就讓我的耳朵放放假，可好？」真是窩氣，他到底怎麼招惹這對兄妹了，到頭來，他這個師傅像是欠了他們一屁股債似的。
「行，過會兒再放。」
夜子焰爽快的答應。
「子焰，我想現在就走。」
「不行……」
黑線，黑汗撲滿一臉，到底天理何在呀？
「要走，也要光明正大的走，不是嗎？」
夜子焰愉悅的盯著自己的師傅，早就在肚子里笑翻天了，師傅，他可能是萬年來最憋悶的師傅了。
「恩，這還像句人話。」某師嘀咕。
剛落到地面上，夜珂月便向夜子焰哭訴道：「哥，師傅他欺負我。」
什麼叫惡人先告狀，此刻的某月將這個發揮得淋漓盡致。這點，他這個做師傅的只有自嘆不如的份。
「子焰，你自己的妹妹，你自己清楚，不用我說吧！」這招，可是他的強項，哼，看誰厲害。
「夜珂月？」夜子焰嚴肅的叫了一聲。
「好吧！哥，我也不對，可是，師傅他老人家真的欺負我了嘛！不，確切的說，是欺負了我喜歡的人，我要嫁的人，你說，是不是也就欺負了我？」
「月丫頭，我沒有欺負他好不好，他自己不出來，關我什麼事……」
「珂月，嫁人是隨變說的嗎？怎麼不知羞呢？」
夜珂月吐了一下舌頭，雙目猛眨……
「咦，哥，大嫂呢？你沒帶她回來嗎？」夜珂月故意向他身後描了描，果然，注意力分散，成功。
唉，算了，還真跟一個小丫頭計較么？他迷風玉狐只是很不服氣那根比他更加美的破玄而已，又不是真的跟她較勁。
「你以為你大嫂是那麼好帶的嗎？」他猛戳她的頭。
「可是，也不至於那麼難啊！」
「不難，你去試試，人家可是消失了五千年的主兒，都沒有半點消息的人，這說明什麼？說明人家不笨嘛……。」接收到兩人冒著火花的眸子，某師自動閉嘴之前，還咕隆一句：「當我沒說。」
「別岔開話題，一國公主就要有公主的樣子，哪能將嫁人掛在嘴邊的？」
「可是我就是要嫁給他，要不是他，你怎麼會找到大嫂……」
「還敢說這個，走了一遭，心都丟了。」他做勢要揍她的樣子。
「我說了，一定要嫁他。」某女繼續發揚她的『異公主』形象。
「不準。」強硬的命令。
…………
「喲，貓貓寶貝，不聽我的，回來後悔了吧！」
一抹淡淡的聲音來源於門外的轉角處。
回過頭，夜子焰在看到來人時，一切都明白了，難怪師傅會生氣了，難怪小妹會丟心了……
隨著來人的出現，某師傅顯得最為激動，只見他迎了上去，指著他道：
「你不是不出來嗎……」
像是拿什麼髒東西般的移開他的手，才道：
「奇怪，我為什麼不出來！只是正巧有事情，耽擱了而已。」
「你不尊守規則……」
「奇怪，我又沒有答應你什麼規則呀！」
「你竟然賴皮……」
「咦～，有些人似乎更賴皮喲！」
「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麼啦？走開，老頭，別擋我路哦！」說完笑意盎然的繞過他，走了過去。
「天哪……，我走也……」說著，身形化為一縷清風，消失在幾人眼中。
「萬年前的冤家，難怪師傅會如此了。」夜子焰不慍不火的說道。
「萬年後，他似乎還是沒有長進。我好像還是勝他一籌。」玄晉輕鬆的說。
「你開戒了，想要做我妹胥？」
「從來就沒戒過，只是沒有碰到令妹而已。」
兩個男人竟然面對面很是熟絡的聊起來，只有那某月不明白了，這薦，竟然還有這薦……
「晉兄，這次，你是準備站在哪一邊呢？」夜子焰別具深意的問。
「焰兄，難道遊了一回雲翰界，覺得我會『準備』這個么？」
「……」夜子焰無語，其實有些事，他是明白的，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我的立場並不重要，無論我選擇誰，都不會影響其結果。」玄晉說得很淡，投視在夜珂月身上的視線卻是極濃。
「看來，你還是會保持你目前的立場。」
「對我來說，你們都不是我的敵人，選擇逐日，是因為我了解他，他並不像你們所有人以為的那樣，我只是不想他一失足成千古恨，他的苦，他的痴，他的為人處世，無論從哪個方面，他都是優秀的。」
「你是說我不如他？」
「可以這麼說，如果你與他同時墜入魔道，我想，我會先拯救他，而不是你。」
「晉兄，你說得很直接？」
「焰兄，你是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的，不是么？」
「明白，如果真的墜入了魔道，為害世間萬物的必定是他，而不是我。」
「不，你們都會危害世間萬物，只是，他比你難滅……」
「呵呵，果然是屬於玄晉的作風，看來，天地各界，全都誤會了你，你才是最大的功臣。」夜子焰哈哈而笑，他與神的區別，大概就在這裡了吧！
「名利對於我來說，無所謂，我只是不想因為某一個人而影響了冥界的秩序。焰兄，五千年前的戰爭，你們誰都沒有贏，五千年後，你認為誰會贏呢？」
「哈～，看來，最了解爾朱彥歆的人，竟然是你。」
昨兒得到親親們的勸說與鼓勵，我的心沒那麼難受了，動力在漸漸的加升，在這裡，給親親們道個歉，鞠個躬，表達我這幾天的任性，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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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子焰，我最不需要的便是愛……」
「彥彥，你只是還沒明白愛為何物而已，終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夜子焰看了一眼她沒有表情的面容，隨即道：「現在你想怎麼做，我都不會反對，就算是利用我。」
「利用你，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時候，我只希望你不要隨時監視我，就可以了，就如你所說，我會用你的方式聯繫你。」
就知道她會這麼說，想他夜子焰在人間界可是叱詫風雲的人物，居然在這個女子面前，卻變得如此卑微。
奈何……
「彥彥，我不會阻止你做任何事，只因為你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我只想讓你知道，我的一生，只為你而活……」
「可是我的一生，卻只想為自己而活。」彥歆打斷他，說得無比絕情。
夜子焰注視著她，想要將她重新審視一遍，想要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就在不久前，她還是溫柔的弱女子，現在，她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是他這五千年沒有進步，還是她那五千年『精彩絕倫』？
「彥彥，你變了。」
「我說過，很難做到不變。」
「即使你變了，我也不會放棄，何況，並不是說放就能放的。」
「咯咯咯咯～，如此最好，這樣才會更有意思。」
彥歆的笑意，帶著某種蒼涼，是他聽錯了么？夜子焰帶著沉思，離開了。
在他走後，彥歆的神情變得木然，她從未這麼傷害過一個男人，即使她生生世世的輪迴，她寧願選擇自己死，都沒有如此傷害一個愛她的人。
『夜子焰，我是不得已的，別怪我……』夜風中，一身五彩血魔服飾的彥歆，站立於宮門外，注視著不遠處那張巨大血網，喃喃自語。
這個夜晚，她是失落的，因為心中真真實實的失落感。
這個夜晚，她展現的是一種華麗的美，一種邪氣的美，一種屬於她自身本質的美。
傲然的步下台階，強制的壓抑心中的恐懼，只為讓她的那個計劃提前實現。
「咯吱，咯吱～」腳下是一片骨骼破碎的聲音，在這詭異又萬般寂靜的夜中，顯得格外刺耳，那是世間獨特的聲音，此刻，正從她的腳下一聲聲傳來。
地上沒有風化的屍體仍然如第一次見到時的那種噁心，可是心中強烈的信念給了她莫大的勇氣，或許，是因為他吧！
她一直在走，不停的走，她怕停下來后，她的那份信念、那份勇氣就消失殆盡……
――――――――――――――――
月都國
「師傅，你不準欺負玄哥哥，聽到沒有？」御花園內，一個霸氣的聲音很是刺耳的響起。
躲椅上慵懶的某人很是不賴的翻著身，顯然，他相當討厭打擾了他的某女。
「師傅，你快點放了玄哥哥啦！」
「師傅……」
·＃￥％……％……－－黑臉呀，黑線啊，烏鴉啊，統統上場……
「呀～！～」一聲大吼，那人終是忍不住的跳將起來，猛戳那丫頭的頭，大叫道：「死丫頭，你能不能放過我啊？」
「師傅？」繼續哀求中……
「丫頭，你那什麼破玄～，自己不願意出來，你讓我怎麼辦？」某人在試圖講道理。
「師傅……？」無視他的煩燥，她輕牽起他的衣角，繼續哀求，這回，無辜可佔了大半呢！
「咿呀……」他抱著頭，滿臉悲憤，大罵自己，真是給自己找了份罪受。
最後－－
「月月，我做錯了好不好？我不該在你回來時恐嚇那小……哦，不，你親愛的玄哥哥，害他自己關著自己，行不行，小祖宗，麻煩你放了我，好不好？」
「師傅……」某女似是沒有聽見般，繼續折磨著某師的師傅。
「月月，給點面子，行不，我好歹也是叱吒萬年的迷風玉狐耶！恩？？」
某女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嘴中卻不知疲倦的繼續喊著：「師傅……？」
「夜珂月，不要太過分哦！我是不是造了什麼孽，竟然昏頭的答應了子焰的要求，收了你這麼個磨人精，我都說了，我沒有欺負你那什麼破玄，一點都沒有……」
夜珂月獃獃的看著已經是小發飆的師傅，不敢再言語……
「還有，我不受你的氣了，我不幹了，你月都國亡了關我屁事，下次跪拜我都不來。」說完突然消失，留下剛剛還磨死人的磨人精。
夜珂月一見他真的走了，心中也開始著急了，必竟不能拿月都國的國民開玩笑呀！
「迷風玉狐也有此一著啊？」
聲音，天上的聲音，夜珂月立即抬頭，果然－－
「子焰，珂月太磨人了，你就讓我的耳朵放放假，可好？」真是窩氣，他到底怎麼招惹這對兄妹了，到頭來，他這個師傅像是欠了他們一屁股債似的。
「行，過會兒再放。」
夜子焰爽快的答應。
「子焰，我想現在就走。」
「不行……」
黑線，黑汗撲滿一臉，到底天理何在呀？
「要走，也要光明正大的走，不是嗎？」
夜子焰愉悅的盯著自己的師傅，早就在肚子里笑翻天了，師傅，他可能是萬年來最憋悶的師傅了。
「恩，這還像句人話。」某師嘀咕。
剛落到地面上，夜珂月便向夜子焰哭訴道：「哥，師傅他欺負我。」
什麼叫惡人先告狀，此刻的某月將這個發揮得淋漓盡致。這點，他這個做師傅的只有自嘆不如的份。
「子焰，你自己的妹妹，你自己清楚，不用我說吧！」這招，可是他的強項，哼，看誰厲害。
「夜珂月？」夜子焰嚴肅的叫了一聲。
「好吧！哥，我也不對，可是，師傅他老人家真的欺負我了嘛！不，確切的說，是欺負了我喜歡的人，我要嫁的人，你說，是不是也就欺負了我？」
「月丫頭，我沒有欺負他好不好，他自己不出來，關我什麼事……」
「珂月，嫁人是隨變說的嗎？怎麼不知羞呢？」
夜珂月吐了一下舌頭，雙目猛眨……
「咦，哥，大嫂呢？你沒帶她回來嗎？」夜珂月故意向他身後描了描，果然，注意力分散，成功。
唉，算了，還真跟一個小丫頭計較么？他迷風玉狐只是很不服氣那根比他更加美的破玄而已，又不是真的跟她較勁。
「你以為你大嫂是那麼好帶的嗎？」他猛戳她的頭。
「可是，也不至於那麼難啊！」
「不難，你去試試，人家可是消失了五千年的主兒，都沒有半點消息的人，這說明什麼？說明人家不笨嘛……。」接收到兩人冒著火花的眸子，某師自動閉嘴之前，還咕隆一句：「當我沒說。」
「別岔開話題，一國公主就要有公主的樣子，哪能將嫁人掛在嘴邊的？」
「可是我就是要嫁給他，要不是他，你怎麼會找到大嫂……」
「還敢說這個，走了一遭，心都丟了。」他做勢要揍她的樣子。
「我說了，一定要嫁他。」某女繼續發揚她的『異公主』形象。
「不準。」強硬的命令。
…………
「喲，貓貓寶貝，不聽我的，回來後悔了吧！」
一抹淡淡的聲音來源於門外的轉角處。
回過頭，夜子焰在看到來人時，一切都明白了，難怪師傅會生氣了，難怪小妹會丟心了……
隨著來人的出現，某師傅顯得最為激動，只見他迎了上去，指著他道：
「你不是不出來嗎……」
像是拿什麼髒東西般的移開他的手，才道：
「奇怪，我為什麼不出來！只是正巧有事情，耽擱了而已。」
「你不尊守規則……」
「奇怪，我又沒有答應你什麼規則呀！」
「你竟然賴皮……」
「咦～，有些人似乎更賴皮喲！」
「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麼啦？走開，老頭，別擋我路哦！」說完笑意盎然的繞過他，走了過去。
「天哪……，我走也……」說著，身形化為一縷清風，消失在幾人眼中。
「萬年前的冤家，難怪師傅會如此了。」夜子焰不慍不火的說道。
「萬年後，他似乎還是沒有長進。我好像還是勝他一籌。」玄晉輕鬆的說。
「你開戒了，想要做我妹胥？」
「從來就沒戒過，只是沒有碰到令妹而已。」
兩個男人竟然面對面很是熟絡的聊起來，只有那某月不明白了，這薦，竟然還有這薦……
「晉兄，這次，你是準備站在哪一邊呢？」夜子焰別具深意的問。
「焰兄，難道遊了一回雲翰界，覺得我會『準備』這個么？」
「……」夜子焰無語，其實有些事，他是明白的，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我的立場並不重要，無論我選擇誰，都不會影響其結果。」玄晉說得很淡，投視在夜珂月身上的視線卻是極濃。
「看來，你還是會保持你目前的立場。」
「對我來說，你們都不是我的敵人，選擇逐日，是因為我了解他，他並不像你們所有人以為的那樣，我只是不想他一失足成千古恨，他的苦，他的痴，他的為人處世，無論從哪個方面，他都是優秀的。」
「你是說我不如他？」
「可以這麼說，如果你與他同時墜入魔道，我想，我會先拯救他，而不是你。」
「晉兄，你說得很直接？」
「焰兄，你是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的，不是么？」
「明白，如果真的墜入了魔道，為害世間萬物的必定是他，而不是我。」
「不，你們都會危害世間萬物，只是，他比你難滅……」
「呵呵，果然是屬於玄晉的作風，看來，天地各界，全都誤會了你，你才是最大的功臣。」夜子焰哈哈而笑，他與神的區別，大概就在這裡了吧！
「名利對於我來說，無所謂，我只是不想因為某一個人而影響了冥界的秩序。焰兄，五千年前的戰爭，你們誰都沒有贏，五千年後，你認為誰會贏呢？」
「哈～，看來，最了解爾朱彥歆的人，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