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召喚血獸
「是啊,冷魔自身就是火屬性,在赤炎宗的年輕一代弟子中,也是能排到前幾名的,怎麼會被燒成這樣?那到底是什麼火,滅都滅不掉!」八長老也是驚訝又后怕不已。
「那是三味真火,我們的道行還不夠。」雲嵐搖了搖頭,看向軒逸塵:「應該是窮奇!」
「我也覺得是。」軒逸塵點了點頭。
根據其他人所說,那妖獸全身通紅,長得像牛犢子,背上還有兩隻翅膀,和抓走段月的妖獸完全一模一樣。
「窮奇!」大長老和四長老同時吃了一驚。
窮奇不是在死亡山谷之內被複活的嗎,怎麼會在赤炎宗附近?
大長老立即吩咐道:「逸塵,你立即組織精銳弟子,追查窮奇的下落。」
「是!」
「且慢!」一身黑衣面紗遮面的二長老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屋內的眾人,走到念初心的身邊伸出手去。
「還好,只是脫力,傷勢發作。」檢查過後,看到念初心的確並無其他異樣,二長老這才放下心來,轉頭說道:「窮奇是上古凶獸,喜好以人為食,又狡猾無比。赤炎宗弟子修為太淺,圍剿窮奇,等於給它送去新鮮人肉,此法不可行。」
幾位長老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人做聲。
赤炎宗乃是炎陽國最強宗門,門內弟子二十歲之前修成道師的人比比皆是,是其他所有門派都不能企及的,可在二長老眼裡卻依然是修為太淺,實在是令他們難堪。
可誰叫人家二長老功力高深呢?
整個西四國的宗門沒有一個道王境界的人,就連赤炎宗的宗主烈陽子也不過是高階道宗,可是見了二長老那也都是畢恭畢敬的,他們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二長老的來歷。
當然,他們這些宗門根本無法和水月聖宮相提並論。
那些資質十分優秀的少年全都被水月聖宮搜颳去了,其他宗門就是想有一個道王,也難啊!
何況西州之地本就特殊,西域之內,即使是四大帝國的四強宗門,也不過才千年的歷史而已。
四百年前,西州有五大強力宗門聯盟西域各個宗門圍剿靈琴山莊,惹怒了帝陵域的強者,那五大宗門被一夜之間抹殺乾淨,牽連了整個西州的勢力也重新分佈,這才有他們四個宗門躍居成為最新的西域四強宗門。
他們的實力與底蘊又如何與其他各域傳承幾萬年的世家相比,就更別說有荒古世家支撐的水月宮了。
「也是啊,冷魔可是年輕弟子中的佼佼者,都被窮奇傷成這樣,其他人我看也不行。倘若逸塵要是再出了什麼岔子,那更是得不償失。」四長老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要怎麼辦才好?」八長老也走了過來。
冷魔無礙,他的心就放了下來,對念初心也是刮目相看了,態度自然就好了起來。
「那就只有我們幾個老骨頭親自出山!」大長老一臉的嚴肅。
二長老搖了搖頭,看著軒逸塵和雲嵐道:「那死亡山谷之中發生的事,你二人再詳細地說與我聽。」
雲嵐自從知道二長老是靈琴夫人的第一親傳弟子琴韻,對二長老也多了不少親近之意,當下便把死亡山谷之中所發生的事詳細地說了出來,軒逸塵也在一邊做了一些補充。
當然,關於妖王白子衿與鬼族三皇子冥離憂的真實身份,他們是不知情的。
因為那會兒他們這些人都在外面與黑衣人苦戰,根本就靠近不了那場地中央。
所以在他們口中,白子衿和冥離憂也不過就是兩個戰力極其高深的世家子弟而已。
就連紅鳶是妖族護法,也是聽念初心告訴他們的。
雲嵐對魔族敏感,軒逸塵這是知道的,所以他也相信念初心的說法。
「紫袍銀髮?」大長老、四長老和八長老三人同時變了臉色。
就連二長老的手臂也有些微的顫抖,顯然內心情緒十分激動。
「是!」軒逸塵肯定地點了點頭:「是我親眼所見。靈琴山莊的代莊主琴心長老也稱他為帝君。」
想到那一襲紫袍銀髮,軒逸塵的心頓時冷了。
他雖然不知道他與念初心到底是什麼關係,可也看的出來他們關係非比尋常。
「帝君……」大長老三人面面相覷:「帝陵域的強者。」
「如果那紫袍銀髮之人真是上古人類最強修鍊者之王的傳人,那,能夠挾持上古人類修鍊者之王的傳人,那白衣之人也絕非尋常之輩。」大長老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看來你們是湊巧遇到了一起。」四長老也點了點頭。
「照這麼說,青蓮作為陣眼,那窮奇應當是被青蓮的血召喚出來,如此看來,窮奇是青蓮的召喚血獸。」二長老的面紗之下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召喚血獸?你是說青蓮在誤打誤撞之下,契約了窮奇?」大長老更為驚訝。
「窮奇是上古凶獸,怎麼會如此輕易被一個普通人契約?」四長老更是驚訝。
「不是契約,是以血召喚。這樣的召喚獸,與契約獸不一樣。不過到底怎麼不一樣,我卻也不太清楚。」二長老搖了搖頭。
至於所謂的召喚血獸也是她很早以前偶爾聽靈琴夫人說起過,卻並沒有說得那麼詳細,她也不能說出更多來。
「既然青蓮是它的主人,我想,它應該是追著主人而來。」大長老思索許久,這才開口。
「可是青蓮並沒有回來啊!」雲嵐十分疑惑。
「青蓮是念初心的兒子,她們二人之間應該有什麼聯繫。」軒逸塵猜測道。
「我師姐真的還沒有成親,她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兒子。」雲嵐搖了搖頭,打死都不相信念初心真的有兒子。
雖然念初心一再給他強調,青蓮就是她的兒子。
「人和人的氣息是不一樣的。即使是母子,她們之間或許是有親近之感,可是氣息卻是絕對不會相同的。」二長老搖了搖頭。
八長老猜測道:「獸類有比人類更加敏感的觸覺。或者它們有自己的方式來感受這種聯繫和羈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