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婚後的生活
第七十章婚後的生活
十二月的早晨,空氣乾燥地出奇。
就在前幾天,天海市還下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雪。
此時已經到了化雪的時候,無形之中又降低了天海市的溫度。
幾天前,童冠和陳瀟雅剛搬來天海市不久,在江城生活了那麼久,天海市的生活環境童冠還沒有適應過來。
天海市位於華夏的北邊,作為華夏的國都,天海市的繁華是十個江城都比不上的。
自從童冠進入天海市之後,童冠的日常生活就是每天無止境地應酬。
一天的話,童冠最起碼有十場應酬,這是童冠之前怎麼也沒想到的。
童冠並不是一個喜歡活躍的人,不過,面對那些社會名流的邀情,童冠也不好直接拒絕。
球王,那也只不過是表面上的風光,事實上,童冠每天都要為自己去打理那些足壇上的關係。
他剛坐上球王的位置,在這個位置沒坐穩之前,童冠會面對著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
「嗵嗵……」
夜,十二點,正當陳瀟雅坐在那兒焦急地等待著童冠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敲門聲。
很快,聽到叩門聲之後,陳瀟雅皺著眉頭朝門邊走了過去。
不用看陳瀟雅也知道,敲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童冠。
昨天的話,童冠還能在十一點之前回來,今天卻玩到十二點,比昨天多了一個多小時。
「啪……」
陳瀟雅快步走了過去,把門栓拉開。
突然,一股濃重的氣息撲鼻而來。與此同時,童冠的身子像一張醉泥一樣,在陳瀟雅面前順著那張門直接倒了下去。
「夫人,我們就把球王送到這了,球王就麻煩你照顧了。」片刻之後,兩個保鏢突然出現在陳瀟雅的面前,把童冠扶了起來。
「放心吧。」陳瀟雅朝他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放心地離開。
陳瀟雅說完之後,從那兩名保鏢的手裡接過了童冠。
童冠爛醉如泥,直接倒在陳瀟雅的身上。
「哎呀,早就跟你說了,不能喝就少喝點,你就是不聽。」陳瀟雅一邊扶著童冠踉踉蹌蹌地朝沙發走去,一邊對童冠抱怨道。
「來,再來一杯,我還能喝。」童冠說完這句話后,右手舉起了一個說話的手勢。
「還喝,看你,都喝成什麼樣子了。」陳瀟雅嬌嗔一聲。
然而,下一秒之後,童冠直接昏睡了過去。
很快,大廳之內響起了童冠的呼聲。
陳瀟雅向往常一樣,幫童冠洗漱乾淨,把童冠放到了床上。
等陳瀟雅幫童冠處理好這些事情的時候,時針已經快指到了一點的位置,而此時陳瀟雅自己還沒有洗漱。
「唉……」
陳瀟雅看了看房間里的掛鐘,然後又看了看童冠,暗自嘆了一口氣。
這種生活不是陳瀟雅想要的,日復一日地枯燥,單調,乏味。
剛開始的時候,陳瀟雅還能享受到金錢帶給自己的樂趣,可是時間一長,陳瀟雅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
錢這個東西,夠用就行。自從童冠成為球王之後,童冠和陳瀟雅的物質生活就沒有斷過。
然而,即便富可敵國又如何?陳瀟雅知道,這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
以前在江城的時候,童冠和陳瀟雅的日子過地平平淡淡,可是那時,童冠和陳瀟雅天天都能在一起,他們覺地很幸福。
現在,他們半個月都很難見到一次,因為有些時候童冠會直接待在外面過夜。
緣份這個東西真的是很奇妙呢,直到現在陳瀟雅都很難相信,自己是在醫院和童冠認識的。
陳瀟雅是打心底里喜歡童冠,否則,陳瀟雅也不會和童冠待在一起。
不過,陳瀟雅發現,婚後的生活和自己想象中的真的很不一樣。
婚前,自己是活潑開朗的少女一枚,婚後卻成為了人人討厭的怨婦。
陳瀟雅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和童冠領過結婚證后,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內,她都有這種感覺,只是,她不想讓童冠擔心,沒有跟童冠說。
婚後恐懼症的話,一般只會在窮夫窮妻的身上才會發生。可是,現在的童冠已經今非昔比,陳瀟雅根本就不用擔心那些。
陳瀟雅擔心的是,童冠會不會背著他婚後出軌。
畢竟,每天來討好童冠的人數不勝數,在這些人中,有送童冠金條的,有送童冠美女的。
一個正常的男人,在美女的面前往往都是很難把持地住的。
陳瀟雅知道,穩定一個男人的心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他一起生個孩子。
為此,在這個方面,陳瀟雅沒少做出過努力。
一夜無話,把童冠安頓好之後,陳瀟雅也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陳瀟雅還沒起床的時候,童冠又早早地出去了。
連續十幾天了,童冠每次出門都不會跟陳瀟雅打招呼,並且,每次陳瀟雅問童冠的時候,童冠也不會去告訴她,自己今天要去哪兒,自己要做什麼。
為此,陳瀟雅還和童冠吵過幾次架,可是,每次她和童冠吵架的時候,童冠都會對陳瀟雅說,難道夫妻之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每次童冠這樣說的時候,陳瀟雅都會啞口無言。
和童冠結婚也有一年的時間,一年來,陳瀟雅不得不說,童冠在足壇上的事業突飛猛進。
然而,每當陳瀟雅和童冠商量著孩子的事情時,童冠都會毫不猶豫地直接拒絕回答她的問題,這讓陳瀟雅很是苦惱。
為什麼結婚後童冠的變化這麼大,陳瀟雅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九點鐘的時候,陳瀟雅晃悠著暈暈沉沉的腦袋從床上爬了起來。
今天,陳瀟雅想去醫院檢查一下自己有沒有懷孕。若不是為了這件事,陳瀟雅能一直睡到下午三點鐘。
上個星期,陳瀟雅每天的生活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在床上吃飯,在床上追劇,在床上打豆豆。
以前童冠在球隊的時候,童冠的工資就已經可以支撐起整個家庭的生活支出。
現在童冠是球王,童冠的薪資幾乎是從每支足球隊中抽出來的總和。
光是童冠一個月的薪資,就已經足夠華夏境內的普通人家花費幾年。
華夏現在是窮的窮死,富的富死,貧富差距懸殊。
在足壇上奮鬥了這麼多年,童冠總算是守地雲開見月明。
球王,一生遙不可及的夢想,竟然能夠在自己22歲的時候得以實現。
想當年,21歲的時候,童冠還在每天熬夜,為自己的前途擔心。現在想來,倒是有點好笑。
像童冠這麼年輕的球王,即便是在歷年以來的球王記錄上,童冠都是他們中最年輕的球王。
當上球王不容易,坐在球王的位置上就更加是難上加難。
童冠現在坐的這個位置,每天都有人在覬覦。在足壇上,童冠可以說是步步為營。
一個不小心,童冠就有可能掉下深淵,萬劫不復。
現在的足壇,除了張羽之外,童冠又多了一個強勁的對手——龔聖才。
作為華夏境內兩屆球王,龔聖才在球場上的人脈大到沒邊。
童冠當上球王之後受到的所有壓力幾乎都是來自於他。
很多足壇上的事情,別人不能做主,他卻可以。
甚至,他可以在幕後操縱著這一切。
此時,華夏,某大廈……
「義父,這都幾天過去了,你怎麼還不向童冠發難,你瞧他得意的,都快忘記他自己是誰了。」郭宏圖皺著眉頭,上前對龔聖才道。
「宏圖,義父答應過你的事情不會忘記,只是,時機還未成熟,你先別急……」龔聖才目光犀利,對郭宏圖道。
「義父,你總說時機還未成熟,時機還未成熟你可以創造機會啊,總不能這麼乾等下去。你瞧他童冠,我看見了就心煩。」郭宏圖說到這的時候,臉上出現厭惡的神色。
「宏圖,下個月我會向童冠宣戰,到時候你就準備搬好板凳,買好瓜子,看你義父我怎麼削他。」龔聖才對郭宏圖笑言道。
「義父,真的?您真的準備向童冠宣戰?」郭宏圖聽后,臉上出現欣喜的神色。
「那還能有假,你義父我什麼時候食言過?」龔聖才眸中現出一道精光,對郭宏圖認真道。
「義父,太好了,有您在的話,他童冠就是球場上的一個渣渣。」郭宏圖說完之後,臉上揚起自豪的神色。
此刻,說起龔聖才的球技之時,郭宏圖彷彿是在說自己的球技。
「和他比賽的話,最起碼也要給他下一個賭約,賭什麼好呢。」
龔聖才略一思索,忽然猛地抬起頭來:「對,就賭他球王的位置。」
「球王?怎麼個賭法?」郭宏圖聽后訝然道。
龔聖才頓了頓,緩緩地對郭宏圖道:「由我和童冠各帶一支球隊,三局兩勝,輸的那方要無條件地答應和服從勝的那方的要求。」
「義父,你的意思是讓他讓出球王的位置?」郭宏圖笑問。
「不,你只猜對了一半。」龔聖才搖了搖頭。
隨後,龔聖才臉上的神色忽然變地冷峻起來:「我要讓他付出更大的代價,讓他知道我的厲害,讓他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球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