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番外——童子軍團
紫千歌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景,樂得大笑,還給下面的孩子們鼓掌,這真的太有趣了。
連一向面無表情的北景鈺嘴角都狠狠抽搐了幾下,朝其他家長們豎起大拇指,送了五個字:「後繼有人了。」
司馬紅楓第一個樂了,他們家三個小魔王絕對是一群孩子中最鬧騰的了,每天都帶著一身傷回家,她都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凌逸寒輕笑:「景鈺,加點油啊,就差你們沒孩子了。多生幾個,再湊一湊,兩隻足球隊就出來了。」
北景鈺勾了勾唇,看著下面活力四射的孩子們,覺得多生幾個也是個不錯的主意,有這些小傢伙們,家裡不會冷清了。
孩子們打架打累了后,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然後治傷換衣休息,下午在總教練紫千舞的監督下跑步訓練。
回到聖荷仙宮休息三日後,紫千歌宣布閉關。
她在幻海學院沉澱了十年,煉丹術和陣法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尤其是煉丹術已經在晉級八品的邊緣,她想此次閉關晉級再出來。
生娃的計劃只得暫時停滯,等她閉關后,北景鈺直接去聖荷池修鍊了。
一個月後,在外面浪了十年的祁御風終於回來了。他一回到聖荷仙宮,看到那十幾個高矮相差不多的孩子,差點傻眼了。
敢情這十年,他們這群人在這裡比賽生孩子呢。
這些孩子的模樣很容易區分,他在一群孩子中搜尋了許久,視線最後落在凌澤成和凌可迎的身上。凌澤成長得很像凌逸寒,這一眼就看出他是凌逸寒和紫千舞的長子,只是凌可迎長得很像紫千舞,自然也像她的小姨紫千歌,他無法判別出她到底是誰的孩子?
「北景鈺,你和小學妹還沒有孩子?」不怪他這麼問,這是第六感告訴他的。
北景鈺幽幽的斜睨了他一眼,懶得回答他,真當他沒看到他眼裡的幸災樂禍嗎?
祁御風大樂,還大笑問:「北景鈺,你到底行不行啊?」
「祁御風!」他的名字是從牙縫裡漏出來的。
被情敵輕視不行這個問題,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北景鈺青筋暴起,看來他是又欠收拾了。
墨翎等人齊齊聳肩看笑話,十年前他們光明正大的戰鬥了一次,祁御風慘敗,然後氣呼呼的出去歷練尋找各種機緣提升實力了。十年後再回來,難不成是有把握贏了,這才膽大包天的挑釁?
祁御風高大的身子猛地竄起來,說干就干,手下速度極快,直接攻擊向他的面門處。
北景鈺反應很快,輕鬆就躲過了他的攻擊,直接轉身前往演武場。這裡是歌兒最喜歡休閑的地方,他才不要破壞這裡呢,祁御風這個小子很明顯是欠揍了,他今日倒要領教下對方這十年的進步。
一見有熱鬧看,剛還規矩站好的孩子們一窩蜂歡呼起來,一群成年人各自抱起自家的孩子追了過去。
孩子們天天打架已經看膩了,大人們切磋的機會也不少,彼此的本事也算是了如指掌了,不過他們也都很想看看祁御風這十年在外面有什麼奇遇。
高手之間的戰鬥往往在一念之間,祁御風這些年進步很大,雖然實力沒有晉級,可戰鬥力卻遠高於十年前了。
北景鈺這十年被抓壯丁幫紫瀟然處理公務,可修鍊卻沒有絲毫懈怠,他也沉下心來感悟,還受了凌傲天的啟示,將陣法融入了武技功法中,十年研究終於有了小成,今日剛好拿祁御風練手了。
只戰鬥了一招,祁御風還是輸了,不過沒有輸得十年前那般狼狽。他站在原地閉眼思索了下,若是生死戰鬥,他估計只能堅持十招,還是差太多了,他得繼續加油。
在這群人中,他的實力現在僅弱於紫千歌,北景鈺和凌逸寒,應該與紫千舞能打成平手,這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十年前,論單打獨鬥他可能還不是紫千舞的對手,這十年他收穫不少,他有信心總有一日擊敗北景鈺。
這次回來后,祁御風也沒有再出去闖蕩了,安心在聖荷池裡修鍊。
半年後,紫千歌出關了,成功晉級八品煉丹師。
越到後面越難晉級,時隔近二十年,她才再次晉級一階,自然要好好慶賀一番。剛好所有人都團聚了,大家直接在聖荷仙宮裡擺了團圓大宴席。
大大小小近四十號人,擺了一個超長流水席,孩子們的吵鬧聲都掩蓋住了天上白鷺靈鳥叫喚的聲音,吵得人額頭上的青筋直跳,後來還是總教官紫千舞一聲呵斥,他們才安靜的坐好吃飯。
「娘啊!」孤家寡人祁御風無語望蒼天,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童子軍團真的太嚇人了。
紫千歌一個勁樂呵,她都有點擔心聖荷仙宮會被他們給鬧得沉到地上去了,這些小傢伙們真的太鬧了,大的吼,小的哭,跟他們說道理又聽不懂,大人們齊齊愁出了幾道皺紋,每天聚在一起談論的話題都是如何養兒教女。
熱鬧的宴會直至月亮高掛在天空才結束,聖荷仙宮裡沒有僕人,所有大小事務都是各家自行打理,男人們將孩子們先帶回去洗漱,女人們齊聚一起快速收拾打掃乾淨才回去。
紫千歌回到房裡就進浴室泡澡了,躺在漂浮著新鮮花瓣的浴池中,閉上雙眼享受這個舒緩身子的過程。
北景鈺拿著乾淨的浴袍推開門走進來,解開身上的絲滑浴袍,輕輕的下水朝她靠攏。
她睜開略顯迷茫的雙眼,花瓣下的纖細胳膊抬起來,與他伸過來的手握在一起,很自然的趴到他胸口。
池中的水散發著熱氣,熏得她的臉蛋微微泛紅,襯得比平日里更加明艷動人。素了半年的北景鈺早已忍不住了,鐵臂一撈,懷中的人兒就跨坐在了他身上,一手攬著她的細腰,一手用適當的力氣在揉撫柔軟。
「唔,景鈺,輕點。」摟著他胳膊的紫千歌忍不住一個戰慄。
北景鈺額頭上已經布滿細細密密的汗珠了,手裡的力道非但沒輕,反而更重了幾分,另一手也配合著動了起來,將她整個人托起再朝胸口靠近了幾分。
然後,隨著兩人緊密貼合在一處后,浴池中開始波濤翻滾起來。
滿池的花瓣和水漬灑落在池邊,他們從水裡轉戰到岸上,再到床上,這一晚上就沒停歇過,直至次日天邊微亮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