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與死神擦肩
我轉過身，不再看床上的老人，我知道必須在老人醒之前完成儀式。
我雙手合一，中指彎曲於掌心，口中念動咒語，咒語念完，迅速的從包包里拿出一把小刀，輕輕的把手指劃開，讓血從手指中流出，說實話，儘管只是一小口，可還是很痛……一路滴血到她站的地方，然後形成一個圓，把她包圍在裡面。「別動，我在為你以血引路，讓牛頭馬面能快點找到你」邊說邊繼續做我的事情「
「……」
突然一束光從她的頭頂落下，照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她的臉，。真正的臉，只見她露出慈詳的笑，身體輕輕的飛向光束之中。
「記得過奈何橋，一定不忘記喝孟婆湯，忘記今生事吧，下輩子希望你快樂，好好活著，我希望你幸福……」我對著空中喊道，看著消失在房間里，我心裡知道，她有聽到我說了什麼。她真的走了……
望著手指還在流血，拿出創可貼，貼在上面，不去理會了。
「值了，我這算不算積德呢，救了一條人命耶，儘管失去了三年的壽命，不知道師父知道，會不會罵我笨呢……我想……他老人家會懂的，這也應該是我唯一一次的為鬼付出吧……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的房間」被突然插進來的聲音驚醒，我回頭望著原本還躺在床上的老人，這會兒卻在我身後，用打量的眼神看著我……
呵呵，我最喜歡老人了，只有老人才是最疼人的……知道歷史的蒼桑，知道生活的堅苦，知道活著的不易………知道怎麼對待人……
「啊……我看到你沒有醒，所以才沒有叫醒你，我是莫小西，欣潼的好朋友」我笑著以她說。真的忘了，也是好事。
「欣潼？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潼潼的朋友，我是她外婆……」說著，外婆倒不好意思起來了……
「我知道的，外婆……他們都在外面，你要不要出去看看，他們都很擔心你，你可以出去嗎？我是說，你可以走嗎？」說著，我伸手扶著外婆，和她一起出去。
「可以的，還死不了」外婆拉著我的手，笑笑，跟著我一起出去。
看著我扶著外婆平安出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外婆你沒事吧………」
「媽，你怎麼樣啊……」欣潼與欣潼媽一起出聲喊道。
「我沒事，我怎麼了……」外婆凝惑的問。
「這……」欣潼媽不知道怎麼回答，轉過臉看著我
「你呀，生了一場大病，失去了一些記憶，所以才不會記得發生什麼事，現在，你沒事了，身體也好了，這還得感謝欣潼媽的照顧呢……」說著，我笑著看著欣潼媽
「是這樣嗎？」外婆還是不怎麼樣相信啊……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你也該相信你家人說的話吧……她們可都是你的家人，不會騙你的……」
「也許真的是我老人，糊塗了，算了，不說子………」外婆看著站在她身邊的親人，有欣潼，欣潼媽，欣潼媽，不兒子，三兒子，四女兒，雖然老二沒有回來，不過，差不多到齊了，還有我這個外人………「
「我們一起聚聚吧………人難得這麼齊……」外婆笑著看著周圍的人說。
「依你……媽」欣潼爸首先發話說
「就自己做吧。在外面吃沒有在家吃著熱鬧，我這就去做飯，小西，你今天就不用回去了吧，留下來熱鬧吧……
欣潼媽先對著外婆說，最後對著我說。
「好的，那就打擾了」
「沒有什麼，我還要感謝你呢，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讓媽好起來的，但是我不想問了，你有你和**，等你想說，你自然會說……」欣潼拉著我，單獨跟我小聲說著。這不免讓我有些感動。
「命運吧……有因果循環的，只要你有相信，就會有現實明白與不明白，不必要太懂，知道有就行，相信有死神，與他相識，可不是鬧著玩的，珍惜生命，也要善待一切生命……」我沒有看她的眼睛，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但我不會希望她聽得懂，懂得有時未必是好事
「……」
「沒聽懂是不是？最好不要聽懂，好了，我們做飯去吧，我可希望在你那裡學點手藝呢」我拉著她，往廚房方向走，回頭看了眼外婆，她現在正和其它人聊得開心，現在我有點懂了，忘記，有時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痛苦。
這頓飯吃得很熱鬧，老人開心的笑容，還有欣潼父母的笑容，至於我這個外人，可以清楚的感覺得到他們之間的親情是那麼的濃，那麼彼此珍惜。
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也可以有這樣的家庭，有這樣疼愛我的親人。
甩了甩頭，可能是因為太高興，喝了點酒，有點開始胡思亂想了吧，我現在才多大啊……都想那麼遠，我有點糊塗了，借故離桌，到屋外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才清醒了許多，現在才發現，我越來越喜歡家鄉的新鮮空氣，就像現在，它能讓我清醒。
看著天空的繁星，心裡有一種清明的感覺。「
「流星……」我忽然說道，只見一顆流星從星際劃過，有人說，天上的星星就像人，一顆流星的落，代表一個死去，一顆流星生，代表世界上又有新人生。世界真的很奇妙。
「許願吧……」讓它帶著我的願望滑向另一邊，說著雙手合十，在心裡默默許下我的心愿。
再看向天空，流星己經不在了，就像剛才的流星只是曇花一現一樣。
「你在看什麼……」欣潼突然站在我的身邊。
「沒什麼/……只是在想些事情……你也出來了，你不多陪陪外婆」我笑著看著她，拉著她和我並排坐著
「你是怎麼治好我外婆的，媽說，她請了好多人都說無能為力，為什麼你進去不到二個小時，外婆說好了，我很好奇……」欣潼望著我，眼裡有太多的想知道。
我看著欣潼天真的臉，不知道該不該說，心裡始終猶豫著。
「你相信輪迴嗎？或者說，你要信這世上有鬼嗎？」我不回答她，必須在她心裡打下基礎，直接下猛葯，可能她很難接受也不一定呢。
「輪迴……不太相信。你信嗎？」欣潼想了一會兒，回答道
「我信……而且深信不凝」我堅定的說，看著她的臉上的表情。「………
「這跟治好婆外有什麼關係啊……」
我把外婆的事情從頭到尾跟欣潼說了一遍，看著她臉上驚恐的變化，我的心始終無法平靜。
「你……怎麼會這些」欣潼始終不相信我怎麼會這些……
「跟你實說吧………我在外在學的就是這全個……」
「那……」
「以後你慢慢就知道了，一會兒跟你說這麼多，怕你接受不了，這樣吧，如果以後有這樣的事情，我通知你，你跟在我身邊看著，慢慢就明白了，好嗎？」欣潼還想說什麼，我只能打斷她，不想讓她繼續發問，再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了。
「還有就是，你要相信有輪迴，有今生就會有來世，一切皆因果循環，我不希望你懂，只希望你以後做事情考慮一下後果，再下定倫」說完，再次看著天空。
「今夜的星辰為你而耀眼，一切真收，早己註定，死神，你是塔羅牌裡面的主宰，而我，今生最不想見的就是你，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自言自語說著，不管欣潼有沒有聽到。
「睡覺吧，……我很困了，就不幫你收拾了。」轉身看著還在發獃的欣潼，對她說道
「啊……好……跟我來吧，媽都準備好了……我帶你去休息…」說著，轉身和我一起離開。
我轉過身，不再看床上的老人，我知道必須在老人醒之前完成儀式。
我雙手合一，中指彎曲於掌心，口中念動咒語，咒語念完，迅速的從包包里拿出一把小刀，輕輕的把手指劃開，讓血從手指中流出，說實話，儘管只是一小口，可還是很痛……一路滴血到她站的地方，然後形成一個圓，把她包圍在裡面。「別動，我在為你以血引路，讓牛頭馬面能快點找到你」邊說邊繼續做我的事情「
「……」
突然一束光從她的頭頂落下，照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她的臉，。真正的臉，只見她露出慈詳的笑，身體輕輕的飛向光束之中。
「記得過奈何橋，一定不忘記喝孟婆湯，忘記今生事吧，下輩子希望你快樂，好好活著，我希望你幸福……」我對著空中喊道，看著消失在房間里，我心裡知道，她有聽到我說了什麼。她真的走了……
望著手指還在流血，拿出創可貼，貼在上面，不去理會了。
「值了，我這算不算積德呢，救了一條人命耶，儘管失去了三年的壽命，不知道師父知道，會不會罵我笨呢……我想……他老人家會懂的，這也應該是我唯一一次的為鬼付出吧……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的房間」被突然插進來的聲音驚醒，我回頭望著原本還躺在床上的老人，這會兒卻在我身後，用打量的眼神看著我……
呵呵，我最喜歡老人了，只有老人才是最疼人的……知道歷史的蒼桑，知道生活的堅苦，知道活著的不易………知道怎麼對待人……
「啊……我看到你沒有醒，所以才沒有叫醒你，我是莫小西，欣潼的好朋友」我笑著以她說。真的忘了，也是好事。
「欣潼？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潼潼的朋友，我是她外婆……」說著，外婆倒不好意思起來了……
「我知道的，外婆……他們都在外面，你要不要出去看看，他們都很擔心你，你可以出去嗎？我是說，你可以走嗎？」說著，我伸手扶著外婆，和她一起出去。
「可以的，還死不了」外婆拉著我的手，笑笑，跟著我一起出去。
看著我扶著外婆平安出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外婆你沒事吧………」
「媽，你怎麼樣啊……」欣潼與欣潼媽一起出聲喊道。
「我沒事，我怎麼了……」外婆凝惑的問。
「這……」欣潼媽不知道怎麼回答，轉過臉看著我
「你呀，生了一場大病，失去了一些記憶，所以才不會記得發生什麼事，現在，你沒事了，身體也好了，這還得感謝欣潼媽的照顧呢……」說著，我笑著看著欣潼媽
「是這樣嗎？」外婆還是不怎麼樣相信啊……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你也該相信你家人說的話吧……她們可都是你的家人，不會騙你的……」
「也許真的是我老人，糊塗了，算了，不說子………」外婆看著站在她身邊的親人，有欣潼，欣潼媽，欣潼媽，不兒子，三兒子，四女兒，雖然老二沒有回來，不過，差不多到齊了，還有我這個外人………「
「我們一起聚聚吧………人難得這麼齊……」外婆笑著看著周圍的人說。
「依你……媽」欣潼爸首先發話說
「就自己做吧。在外面吃沒有在家吃著熱鬧，我這就去做飯，小西，你今天就不用回去了吧，留下來熱鬧吧……
欣潼媽先對著外婆說，最後對著我說。
「好的，那就打擾了」
「沒有什麼，我還要感謝你呢，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讓媽好起來的，但是我不想問了，你有你和**，等你想說，你自然會說……」欣潼拉著我，單獨跟我小聲說著。這不免讓我有些感動。
「命運吧……有因果循環的，只要你有相信，就會有現實明白與不明白，不必要太懂，知道有就行，相信有死神，與他相識，可不是鬧著玩的，珍惜生命，也要善待一切生命……」我沒有看她的眼睛，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但我不會希望她聽得懂，懂得有時未必是好事
「……」
「沒聽懂是不是？最好不要聽懂，好了，我們做飯去吧，我可希望在你那裡學點手藝呢」我拉著她，往廚房方向走，回頭看了眼外婆，她現在正和其它人聊得開心，現在我有點懂了，忘記，有時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痛苦。
這頓飯吃得很熱鬧，老人開心的笑容，還有欣潼父母的笑容，至於我這個外人，可以清楚的感覺得到他們之間的親情是那麼的濃，那麼彼此珍惜。
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也可以有這樣的家庭，有這樣疼愛我的親人。
甩了甩頭，可能是因為太高興，喝了點酒，有點開始胡思亂想了吧，我現在才多大啊……都想那麼遠，我有點糊塗了，借故離桌，到屋外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才清醒了許多，現在才發現，我越來越喜歡家鄉的新鮮空氣，就像現在，它能讓我清醒。
看著天空的繁星，心裡有一種清明的感覺。「
「流星……」我忽然說道，只見一顆流星從星際劃過，有人說，天上的星星就像人，一顆流星的落，代表一個死去，一顆流星生，代表世界上又有新人生。世界真的很奇妙。
「許願吧……」讓它帶著我的願望滑向另一邊，說著雙手合十，在心裡默默許下我的心愿。
再看向天空，流星己經不在了，就像剛才的流星只是曇花一現一樣。
「你在看什麼……」欣潼突然站在我的身邊。
「沒什麼/……只是在想些事情……你也出來了，你不多陪陪外婆」我笑著看著她，拉著她和我並排坐著
「你是怎麼治好我外婆的，媽說，她請了好多人都說無能為力，為什麼你進去不到二個小時，外婆說好了，我很好奇……」欣潼望著我，眼裡有太多的想知道。
我看著欣潼天真的臉，不知道該不該說，心裡始終猶豫著。
「你相信輪迴嗎？或者說，你要信這世上有鬼嗎？」我不回答她，必須在她心裡打下基礎，直接下猛葯，可能她很難接受也不一定呢。
「輪迴……不太相信。你信嗎？」欣潼想了一會兒，回答道
「我信……而且深信不凝」我堅定的說，看著她的臉上的表情。「………
「這跟治好婆外有什麼關係啊……」
我把外婆的事情從頭到尾跟欣潼說了一遍，看著她臉上驚恐的變化，我的心始終無法平靜。
「你……怎麼會這些」欣潼始終不相信我怎麼會這些……
「跟你實說吧………我在外在學的就是這全個……」
「那……」
「以後你慢慢就知道了，一會兒跟你說這麼多，怕你接受不了，這樣吧，如果以後有這樣的事情，我通知你，你跟在我身邊看著，慢慢就明白了，好嗎？」欣潼還想說什麼，我只能打斷她，不想讓她繼續發問，再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了。
「還有就是，你要相信有輪迴，有今生就會有來世，一切皆因果循環，我不希望你懂，只希望你以後做事情考慮一下後果，再下定倫」說完，再次看著天空。
「今夜的星辰為你而耀眼，一切真收，早己註定，死神，你是塔羅牌裡面的主宰，而我，今生最不想見的就是你，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自言自語說著，不管欣潼有沒有聽到。
「睡覺吧，……我很困了，就不幫你收拾了。」轉身看著還在發獃的欣潼，對她說道
「啊……好……跟我來吧，媽都準備好了……我帶你去休息…」說著，轉身和我一起離開。
我轉過身，不再看床上的老人，我知道必須在老人醒之前完成儀式。
我雙手合一，中指彎曲於掌心，口中念動咒語，咒語念完，迅速的從包包里拿出一把小刀，輕輕的把手指劃開，讓血從手指中流出，說實話，儘管只是一小口，可還是很痛……一路滴血到她站的地方，然後形成一個圓，把她包圍在裡面。「別動，我在為你以血引路，讓牛頭馬面能快點找到你」邊說邊繼續做我的事情「
「……」
突然一束光從她的頭頂落下，照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她的臉，。真正的臉，只見她露出慈詳的笑，身體輕輕的飛向光束之中。
「記得過奈何橋，一定不忘記喝孟婆湯，忘記今生事吧，下輩子希望你快樂，好好活著，我希望你幸福……」我對著空中喊道，看著消失在房間里，我心裡知道，她有聽到我說了什麼。她真的走了……
望著手指還在流血，拿出創可貼，貼在上面，不去理會了。
「值了，我這算不算積德呢，救了一條人命耶，儘管失去了三年的壽命，不知道師父知道，會不會罵我笨呢……我想……他老人家會懂的，這也應該是我唯一一次的為鬼付出吧……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的房間」被突然插進來的聲音驚醒，我回頭望著原本還躺在床上的老人，這會兒卻在我身後，用打量的眼神看著我……
呵呵，我最喜歡老人了，只有老人才是最疼人的……知道歷史的蒼桑，知道生活的堅苦，知道活著的不易………知道怎麼對待人……
「啊……我看到你沒有醒，所以才沒有叫醒你，我是莫小西，欣潼的好朋友」我笑著以她說。真的忘了，也是好事。
「欣潼？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潼潼的朋友，我是她外婆……」說著，外婆倒不好意思起來了……
「我知道的，外婆……他們都在外面，你要不要出去看看，他們都很擔心你，你可以出去嗎？我是說，你可以走嗎？」說著，我伸手扶著外婆，和她一起出去。
「可以的，還死不了」外婆拉著我的手，笑笑，跟著我一起出去。
看著我扶著外婆平安出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外婆你沒事吧………」
「媽，你怎麼樣啊……」欣潼與欣潼媽一起出聲喊道。
「我沒事，我怎麼了……」外婆凝惑的問。
「這……」欣潼媽不知道怎麼回答，轉過臉看著我
「你呀，生了一場大病，失去了一些記憶，所以才不會記得發生什麼事，現在，你沒事了，身體也好了，這還得感謝欣潼媽的照顧呢……」說著，我笑著看著欣潼媽
「是這樣嗎？」外婆還是不怎麼樣相信啊……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你也該相信你家人說的話吧……她們可都是你的家人，不會騙你的……」
「也許真的是我老人，糊塗了，算了，不說子………」外婆看著站在她身邊的親人，有欣潼，欣潼媽，欣潼媽，不兒子，三兒子，四女兒，雖然老二沒有回來，不過，差不多到齊了，還有我這個外人………「
「我們一起聚聚吧………人難得這麼齊……」外婆笑著看著周圍的人說。
「依你……媽」欣潼爸首先發話說
「就自己做吧。在外面吃沒有在家吃著熱鬧，我這就去做飯，小西，你今天就不用回去了吧，留下來熱鬧吧……
欣潼媽先對著外婆說，最後對著我說。
「好的，那就打擾了」
「沒有什麼，我還要感謝你呢，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讓媽好起來的，但是我不想問了，你有你和**，等你想說，你自然會說……」欣潼拉著我，單獨跟我小聲說著。這不免讓我有些感動。
「命運吧……有因果循環的，只要你有相信，就會有現實明白與不明白，不必要太懂，知道有就行，相信有死神，與他相識，可不是鬧著玩的，珍惜生命，也要善待一切生命……」我沒有看她的眼睛，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但我不會希望她聽得懂，懂得有時未必是好事
「……」
「沒聽懂是不是？最好不要聽懂，好了，我們做飯去吧，我可希望在你那裡學點手藝呢」我拉著她，往廚房方向走，回頭看了眼外婆，她現在正和其它人聊得開心，現在我有點懂了，忘記，有時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痛苦。
這頓飯吃得很熱鬧，老人開心的笑容，還有欣潼父母的笑容，至於我這個外人，可以清楚的感覺得到他們之間的親情是那麼的濃，那麼彼此珍惜。
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也可以有這樣的家庭，有這樣疼愛我的親人。
甩了甩頭，可能是因為太高興，喝了點酒，有點開始胡思亂想了吧，我現在才多大啊……都想那麼遠，我有點糊塗了，借故離桌，到屋外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才清醒了許多，現在才發現，我越來越喜歡家鄉的新鮮空氣，就像現在，它能讓我清醒。
看著天空的繁星，心裡有一種清明的感覺。「
「流星……」我忽然說道，只見一顆流星從星際劃過，有人說，天上的星星就像人，一顆流星的落，代表一個死去，一顆流星生，代表世界上又有新人生。世界真的很奇妙。
「許願吧……」讓它帶著我的願望滑向另一邊，說著雙手合十，在心裡默默許下我的心愿。
再看向天空，流星己經不在了，就像剛才的流星只是曇花一現一樣。
「你在看什麼……」欣潼突然站在我的身邊。
「沒什麼/……只是在想些事情……你也出來了，你不多陪陪外婆」我笑著看著她，拉著她和我並排坐著
「你是怎麼治好我外婆的，媽說，她請了好多人都說無能為力，為什麼你進去不到二個小時，外婆說好了，我很好奇……」欣潼望著我，眼裡有太多的想知道。
我看著欣潼天真的臉，不知道該不該說，心裡始終猶豫著。
「你相信輪迴嗎？或者說，你要信這世上有鬼嗎？」我不回答她，必須在她心裡打下基礎，直接下猛葯，可能她很難接受也不一定呢。
「輪迴……不太相信。你信嗎？」欣潼想了一會兒，回答道
「我信……而且深信不凝」我堅定的說，看著她的臉上的表情。「………
「這跟治好婆外有什麼關係啊……」
我把外婆的事情從頭到尾跟欣潼說了一遍，看著她臉上驚恐的變化，我的心始終無法平靜。
「你……怎麼會這些」欣潼始終不相信我怎麼會這些……
「跟你實說吧………我在外在學的就是這全個……」
「那……」
「以後你慢慢就知道了，一會兒跟你說這麼多，怕你接受不了，這樣吧，如果以後有這樣的事情，我通知你，你跟在我身邊看著，慢慢就明白了，好嗎？」欣潼還想說什麼，我只能打斷她，不想讓她繼續發問，再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了。
「還有就是，你要相信有輪迴，有今生就會有來世，一切皆因果循環，我不希望你懂，只希望你以後做事情考慮一下後果，再下定倫」說完，再次看著天空。
「今夜的星辰為你而耀眼，一切真收，早己註定，死神，你是塔羅牌裡面的主宰，而我，今生最不想見的就是你，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自言自語說著，不管欣潼有沒有聽到。
「睡覺吧，……我很困了，就不幫你收拾了。」轉身看著還在發獃的欣潼，對她說道
「啊……好……跟我來吧，媽都準備好了……我帶你去休息…」說著，轉身和我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