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甜蜜小番外(4)
「蘇小姐,真是越來越美麗的!這杯酒祝蘇小姐成為澳門的第一大美人!」
顯然酒過三巡后,長谷川微微湊近身體的大著舌頭的用日語道,一雙眼睛不斷的往蘇良辰身上瞟了再瞟。就連那桌子上靠近的大手也若即若離的想要試探性的碰上蘇良辰的手。
只可惜她穿了一條身前十分保守的衣服,就算是有讓人心猿意馬的裸露皮膚,那也不過是在背後的讓長谷川既心痒痒,又不好意思直接繞過她的身子特意往她背後撇去。就只能夠透過這種無形的方式滿足心裡的YY。
「長谷先生這話就不對了。難道蘇小姐在長谷先生的眼睛里,不是澳門的第一美人嗎?」
坐在蘇良辰左邊穿著一件白色襯衫的凌辰風微微上揚起唇角的搖搖頭,對於他的話似乎有些不贊同。眉宇間越發綣繾優雅的散發著一種讓人怦然心動的儒雅英俊,那捏著酒杯的白皙手指更像是白玉青蔥般纖細修長。像是任何污濁的東西觸碰上他的手,都會染了這純潔一般。
若不是她了解他,一定會以為這是一個有著絕對潔癖的男人。
隨之用自己杯中的酒敬向長谷川,凌辰風那不言而喻的話語悄然的為蘇良辰擋過了這杯酒,而浮光暗搖的酒既然已經不動聲色的遞了過去,長谷川頓時微微頓了一下后,反應過來后只得連聲稱『是』的點著頭,不得已的將原本敬向蘇良辰的酒一仰脖豪爽的喝了下去。
蘇良辰在心裡感激之餘,低頭喝了一口碗中的湯。
雖然今晚凌辰風已經為自己擋了不少酒,但是她還是喝了不少。只是長期處於這種應酬的狀態下,雖然她的酒量已經漸長了很多,但是這樣一杯杯的連環敬酒下,她的胃已經脹滿的像是一隻快要爆破的氣球了。外表上看起來她好像就只有白皙的小臉沾染上一絲淡淡的微醺粉紅,可實則她的頭卻不由得有些微微暈眩的低頭間,桌上的叉子都有些在眼前重現疊影。
必須要想個方法早點脫身才是呢!
偷偷的看了一眼腕上已經晚上9點的時間,蘇良辰暗暗的皺了皺眉。明亮的燈光下一小片黑色的陰影淡淡的籠罩著她的表情,讓人並不容易輕易的發覺她有些不在狀態的情緒。只凌辰風淡淡的挑挑眉,那麼她一個不經意的小舉動,都再清楚不過的瞭然於心。
若不是因為兩家公司的通力合作,他恰好陪著她一起,只怕今晚她若是獨自一人前來,很難以應付像是長谷川這種有些蠻纏的人。
隨著那張優雅而貴氣的面容在眼前一晃而過,想來蘇良辰一人為了公司忙裡忙外,有些人卻閑賦在家裡每天也不知道在忙碌些什麼,甚至每次應酬的時候都讓她一個人這樣應付的好像根本就不會擔心一樣,凌辰風那茶褐色的眼眸微微的沉了一下,就連那淡淡的眉頭也短暫的皺了一下。
「凌先生,您真的是蘇小姐的親生哥哥嗎?還是說···」
長谷川遲疑了一下,最終問出這個一直以來非常想問的問題后,眼神在兩人之間轉了個來回,目光充滿了揣測。
「還是說什麼?」
明白長谷川想要問什麼,還沒等蘇良辰開口,身旁的凌辰風便循聲以問題代替回答的發了回去。
蘇良辰頓時發現,雖然她在易天已經呆了這麼久,但是不管是說話還是處事方面,是永遠無法和佔南天、凌辰風這些人匹敵的。
不,不用說匹敵,是根本就無法比擬的。至少是他們說話間那完全讓人捉摸不透的,絲毫不會泄露一點心緒的情緒,好像就是生來便註定了要做強者一般,無論面對著怎麼樣的狀態與境遇,永遠能夠老神在在的靜斂於心,好似一切東西盡在自己掌控中。
「對於凌先生和蘇小姐的事情我也不過只是道聽途說而已。雖然有很多人說兩位是親兄妹關係,但是也有說··」
嘿嘿的乾笑了幾聲,長谷川的意思同樣也不言而喻。
「凌先生,我沒有什麼惡意,我的意思只是,您對蘇小姐可真是非比尋常的要好呢。」
「長谷先生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
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既像是品位又像是斟酌般的慢慢放下,凌辰風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問道。那光芒變幻了下眸子里的沉吟頓時吸引了長谷川全部的精神。
「好奇心,害死貓。」
長谷川擺明了中文還沒有到這種話都能夠聽得懂的程度,一時間不由得臉上滿是茫然的看向在座的人,不明白凌辰風話是什麼意思。
卻是身邊的蘇良辰有些是家事,確實不方便外露。只是若是外界是如此揣摩她和凌辰風的關係,只怕她丈夫會不高興呢!
是的,丈夫。
抬頭間,望著對面表情精彩錯愕的長谷川,蘇良辰靜默微笑的像是一朵白色的睡蓮。
「蘇小姐,您真的是··是佔先生的···可是我並沒有聽說你們舉行婚禮的事情啊?」
「長谷先生,其實我更喜歡您稱我為占太太。」
不然他以為她是以什麼身份在掌管易天集團?佔南天應該還沒有那麼寬心的,會把自己的整個天下交給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女人去打理吧?
雖然她和佔南天已經領了結婚證,媒體也將這件事情曝了出來,甚至就連她公布了自己的身份後進入了易天集團,接管了原本屬於佔南天的職務,甚至在外還有些人像長谷川這樣稱她為蘇小姐。膽大的甚至還有推敲旁側的問對於他們是否真的結婚的真實性。
在閑聊了沒一會,蘇良辰便對這種飯局感到一種興緻闌珊的提出去個洗手間。
悅耳的鈴聲在她剛剛洗完手的時候響起。索性手邊帶了紙巾的在擦過幾下后,口袋裡的鈴聲已經大作的輪迴了一圈。
看了一眼上面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名字,蘇良辰頓時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小窩火。
本來就在家裡磨磨蹭蹭的遲到了,外加上那長谷川明裡暗裡的往她這邊傾靠著,一邊灌著她酒又一邊時不時的想要吃一下她豆腐,等會還不知道繼續要在這裡煎熬多久才能夠回去。想到佔南天這個時候肯定在家悠哉樂哉的什麼都不管,蘇良辰就感覺到一種沒有來由的堵心!
「在哪裡?」
聽著那沉沉而磁性的聲音,周圍還有些許的嘈雜,蘇良辰將話筒貼緊到耳朵邊,沒好氣的道,
「當然是飯局上了,不過被逼酒逼的逃到了洗手間里。你在家裡看電視嗎?」
聽他所處的環境,好像又不像是在家裡,熙熙攘攘的讓蘇良辰只頭大等會出去的時候,只怕她脹滿的胃又要被動犧牲的繼續喝酒。
「恩。」
漫不經心的應著,佔南天低低的聲音清明了一下后,帶了些許調侃的輕笑,
「我還以為你要把一桌子的人放倒后,等著慶祝你凱旋而歸呢!」
沙沙的聲音雖然沒有那麼嘈雜了,那走動的聲音在耳邊微微作響。一個服務員嗓門稍稍大了一下喊了些什麼,讓蘇良辰皺了皺眉的將手機貼到了耳朵上,竭力聽著佔南天的話,一邊整理著稍稍有些褶皺的裙邊,隨之身子倚靠上洗手盆的神色間充滿了一種不滿的嬌嘖,
「明敬酒易躲,咸豬手難防。不過你是沒有機會體會這種感覺了。佔南天,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這是她今天第二次問他這個問題了。只要一想到長谷川那讓人毛毛的眼神,蘇良辰就渾身不自在。若是他不想回來接管公司也罷,那麼她只管公司的事情,應酬的時候丟給應偶爾該出山一下的他好了。
「想我嗎?」
越過這個話題,那行走的腳步好似微微停頓了一下,雖然佔南天那低沉的嗓音像是大提琴一般讓人心動,可是蘇良辰就是用力的搖了搖頭,只若在反應過來他看不到的時候才像是個欲求不滿的小女孩般忿忿的告訴他。等他什麼時候要回來了,那麼她就從那個時候開始想他!
說話間,蘇良辰聽到洗手間的房門被輕叩了幾下后,頓時門外傳來長谷川關切的聲音,
「蘇小姐,你沒事吧?」
想來自己貌似已經出來了許久的定是讓人等到不耐了,蘇良辰連忙匆匆收了線后,又裝模作樣的重新洗了一遍手后從洗手間出來。
「蘇小姐是醉酒吐了嗎?還是吃壞了肚子?」
門外長谷川站的地方讓人有些尷尬。
明明男洗手間的位置靠近門口,可是他卻偏偏站在正對著女洗手間的角落,就這樣在她一出來的時候便直直的遇上,根本不避嫌的好像根本不在意別人的眼神一般。
不過介於今晚的客人本就不多,洗手間門邊自然冷清的沒有什麼人走動。
「只是突然感覺有些不舒服。」
蘇良辰歉意的笑了,眼見著長谷川討好的遞上紙巾,雖然自己手中明明捏著一包,卻不好意思的只得接了過來。只是下一刻卻眼皮驚跳了下的感覺到,一隻溫熱的大手悄然的撫上她裸露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