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木瓜哥哥重要
南晚鴿直接將碗里的蝦仁入她碗里一夾,順手的再將坐在身邊的高陽往外推了推,打趣似的說道:「你喜歡嗎?那,蝦和男人都送你了,不用客氣的。」
吳超君將南晚鴿夾至她碗里的蝦仁往嘴裡一放,雙眸放光,垂涎四尺般的看著高陽,十分認真的對著南晚鴿說道:「那,你可別後悔啊。」
南晚鴿搖頭:「不後悔,你儘管拿去。」
吳超君拿著筷子的左手,用筷子指著高陽半認真半玩笑的說道:「高陽,從今天起,你可就是我的了,是你家晚鴿親手把你推給我的。別耍賴啊。」
高陽又剝了另一隻明蝦放至南晚鴿碗里,「那,到時候可千萬別哭著求我。不過現在求我,還不晚。」
南晚鴿嗔他一眼,從椅子上站起:「你放心,我一定不會那麼沒出息的。我去趟洗手間,你們先吃。」
南晚鴿從洗手間回到位置的時候,高陽和吳超君繼續一邊談笑風聲,一邊吃著菜,只是面前卻是多了一杯蘋果醋,她的面前也倒著一杯。
見著她回來,吳超君指了指她面前的那杯,「高陽特地為你點的,蘋果醋,美容的,對女人的皮膚可好了。」
南晚鴿沒有拒絕了,蘋果醋,她倒是喜歡喝的,在家裡,她基本上也是每天睡覺之前喝半杯。
一頓飯下來,南晚鴿基本上就只在吃那盤西芹,偶爾吃那麼一點其他的菜。
吃過飯,高陽開車送她回酒店。吳超君因為調休下午不用上班,便繼續坐著高陽的順風一道離開了。
看著那嘻笑著的兩人,南晚鴿有那麼片刻的失神了,怎麼看他們倆都更像是男女朋友。但是很快的,甩掉了腦子裡的那個想法,怎麼可以這麼想高陽呢。他們認識到四年,相戀三年,感情從來都是十分穩定的。超君和她是同學,還是她介紹他們認識的,他們熟識的程度不比她少的。
甩了甩頭,踩著她那五公分的高跟鞋,邁著輕便的步子朝員工通道走去,進員工電梯上八樓辦公室。
五點半,太陽雖然西斜,但是依舊陽光猛烈,溫度至少在三十八度以上。路兩邊的樹木耷拉著樹冠,死氣沉沉沒有半點的生機。
路上行人不多,但是公交車站等車的人卻是不少。五點半是下班的高峰期,來往的車輛也不少,排出一管一管的尾汽。
這裡是H市的富人區,放眼望去都是三到四層樓的別墅,每一幢的裝修與風格大相徑庭,但是每一家的院中都種著主人家喜歡的樹植。
沈家的別墅在這一片富人區中,是佔地面積最大的,院中種著木棉和棕櫚樹。一輛黃色的QQ車駛入沈家別墅大門。
南晚鴿停好車,打開車門還沒下車時,便一眼看到了那有一個禮拜沒在她的視線里出現過的瑪莎拉蒂。
雙眸有那麼一瞬間似乎移不開,心裡有一股雀躍的喜悅冉冉的升起。視線從瑪莎拉蒂向別墅二樓某個房間的方向移去。那裡,原來合起來的窗帘此刻是拉開的,而落地窗前正站著一個男人。
在她的雙眸望著他的同時,他亦是向她這邊看來,視線對視的那一刻,南晚鴿覺的自己的心跳突然一下子的加快了,甚至自己都能聽到那「呯然」跳動的聲音,是如此的不正常。
沈立言穿著一件淺藍色豎條紋的襯衫,站在落地窗著對著南晚鴿露出一抹溫潤如和風般的笑容,展開自己的雙臂,就好似在等著她撲入他的懷抱一般。
心跳的速度更加的快了,對著他露出一抹三分驚喜三分期待四分渴望的笑容,將車門關上,快速的朝著別墅大門小跑而去。
「奶奶,小姑。」對著坐在客廳里沙發上的沈老太太以及沈嬋娟很有禮貌的叫喚過後,大步朝著樓梯走去。
「媽,你看她,真是越來越沒禮貌了。」沈嬋娟很是不悅的皺著眉頭,對著沈老太太抱怨著南晚鴿的不是。
不用沈嬋娟抱怨,沈老太太也是對南晚鴿及度不悅的,「真不知道立言在做什麼,非得把她養在家裡。」
沈老太太與沈嬋娟的話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一字不漏的傳入南晚鴿的耳朵里。腳下的步子微微的頓了一下,原本臉上開心的笑容在聽到兩人的話時,僵了一下。
「姑姑,你如果不想看到西西,可以搬出去,沒人阻止你。」沈立言的聲音從二樓樓梯口傳來,冷峻不帶半點情感,凌厲的雙眸如兩把利刃一般的射著坐在沙發上的沈嬋娟。卻是在轉頭向南晚鴿的時候,冷峻凌厲的表情瞬間斂去,唯只有滿滿的寵溺的柔情,對著她招了招手,「西西,跟我進房,有禮物送給你。」說完,溫實的大掌牽起她的小手,沒再理會沙發上那個臉色呈蠟黃的婦女,徑自朝著他的房間走去。
「媽,你看,他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怎麼說我也是他的姑姑,是他的長輩!」在沈立言的身影消息在她眼前後,沈嬋娟對著沈老太太憤然道。
沈老太太略帶皺紋的雙眸直直的盯著樓梯拐角處,看著沈立言拉著南晚鴿的手消失在她與沈嬋娟的視線里。
老練而又深沉的雙眸里劃過一抹十分複雜的眼神,伸出那蒼老帶著皺紋的右手撫了撫自己的額頭,她的無名指上帶著若大一枚鑲著祖母綠寶石的戒指,對著坐在她身邊的沈嬋娟不悅的說道:「你也是,以後別動不動的就在立言面前說些他不喜歡聽的話。真要這樣,哪天惹的他不高興了把你趕出沈家,別說我沒提醒你。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給我注意著點。」
聽此,沈嬋娟頓時的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嘴角噙著一抹敢怒不敢言的怒意垂下頭,輕聲說道:「知道了,媽。」
她是一個死了老公帶著兒子回沈家住的寡婦,老太太很疼她這個小女兒。但是她卻十分的不喜歡南晚鴿,明明和他們沈家沒有半點的關係,不過只是一個外人而已,卻是懶在她們沈家不走,吃喝用穿住全都是她們沈家的錢。
那個十分厲害一手握著大權的侄子沈立言,在這個家裡也只對她一個人會露出笑容,在面對其他人時,總是綳著一張臉,千年如冰山一樣。但是在面對南晚鴿時,卻是那樣的輕聲細語,柔情蜜意,就好似她就是他心尖尖上的那塊寶一樣。這讓她的心裡很不舒服,怎麼說她也是他的姑姑,長輩,但是卻從來沒見他給過她一點和言悅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