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潘鳳自薦校長位
一石一百五十九章潘鳳自薦校長位荀彧看了看百官,尤其是於士人之中極有名氣的楊彪,又看了看潘鳳與荀攸,接過劉協的話。答道:「安國侯曾言他以前大鴻驢弗馥一家之財建一太學,其亦以董賊所賜之財修一武學,然若是冉真修此二種學院,若無當世大儒級絕世猛將坐鎮,又怎能吸引天下學子?又怎能吸引不世猛將?」
「哦?荀尚書之意,可是欲使潘師為武學博士?」劉協一把椅柄,起身大笑道:「妙啊!若以潘師之勇,為武學博士,則可教授天下勇士武藝,豈不是可為聯供許多猛將?」
潘鳳可沒想到劉協竟然會讓他去做武學的「校長」原本他更想在太學之中做一個老師,畢竟太學所學的東西乃是四書五經,以及前人的經典巨著,如果能夠將士人子弟以及那些民間的年輕才俊聚在太學之中,以潘鳳的能力,自然可以對他們因材施教,並且灌輸先進的思想,日後也能對潘鳳的事業予以助力。
「若是安國侯為武學博士,恐天下慕其名者不計其數!」沒想到王允聽得劉協之等也是站起同意道,「只是不知安國侯可願意將所學武藝傳於他人?。
「陛下所言雖對,然臣並非此意荀彧搖了搖頭,解釋道:「陛下當知能者多勞,以安國侯能力,又豈是區區一武學博士可行?須知安國侯允文允武,乃是文武全才,家叔慈明公便曾言其有雄略及治世之才,臣建議此太學及武學皆交由安國侯經略。」
「此到是聯疏忽了!潘師平日教導聯使聯學識大進,若天下學子由潘師教導。豈不是能予聯帶來許多國士?。劉協大笑,想到平日里潘鳳對他那種邊玩邊教之法。的確是獨樹一幟,比起那些名士大儒所教顯然要容易懂得多。
荀彧之言也走出自潘鳳之意。畢竟潘鳳知道學問的重要,而且如果能建立起這種學習體制,對於大漢絕對是有百益而無一害,而且如今朝堂之上的人巴不得潘鳳遠離軍政之權,如果能以太學之事分他的心,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只是他們又怎麼會知道太學對日後朝政的重要性?對於這個時代來說。官員幾乎都是各大士族舉茬上去。也就是所謂的舉孝廉,而孝廉多數也是於民間十分有才學,或者是名氣十分大的人。
如果有人能在太學之中「畢業。」那麼無疑這個人的名氣在潘鳳「炒作」下定然不差,加上屆時舉薦或者其他辦法,這個人肯定能夠成為大漢的底層官員,或者是入朝為官也說不定。到時候幾年一過,潘鳳便有信心使得朝堂之上的人多數是他的學生。
「陛下,若需臣領此事,則臣還有一事要稟明。」既然是本就商量好的事,潘鳳自然也就不會推辭,聽得劉協之言后便說道:「若以武藝來看,如今身在并州的溫侯呂奉先當在臣之上,而若論文學,則天下大儒。幾乎人人皆強於臣,臣還請陛下一旨。徵集天下武者,或者是大儒入京,為太學及武學的博士。
聽得潘鳳同意,劉協也十分高興,笑道:「此又何難?屆時天下大儒皆由潘師挑選便是。聯就不信,若下旨命其前來,那些大儒還敢不來!」
殿內百官大驚。若是當真劉協下旨命那些大儒入京的話,他們的確是不敢不來,但就算來了。他們又怎會心甘情願?
潘鳳聽罷搖了搖頭,言道:「此乃教學之事,怎可用強?陛下只需下一詔即可說罷,潘鳳頓了頓又道:「且臣以為,朝中百官,有多數皆是師從於天下大儒,然此些大儒卻無名位,乃是不符,不若陛下再下一旨,使太學之中設一席位。如太學、武學官為校長,官略遜於九卿,而太學之中設供奉。依教學大儒名望定上、中、少三師,上師位比三公,享三公之尊號,中師位比九卿,少師則位比士大夫,皆照朝中百官分其栗米,也可讓天下之人仰其等名望
聽得潘鳳之言,劉協雖不是很懂,但王允、楊彪等人卻不禁暗道一聲妙,好比當今天下大儒鄭玄等人一般,雖門生遍布天下,黃口小兒皆知,但他們不願於朝中為官。只願教授他人,如今若是這太學一出,依照潘鳳所想,則自可讓大儒聚集於洛陽,於此太學之中教授知識,屆時自己子嗣也可為這些大儒門生。
「臣以為,安國侯之言甚妙,只是這校長,臣卻不知何意。」楊彪開口疑問道:「且這校長若位略低於九卿,那若依安國侯之言,太學之中又有位比三公的大儒。這校長又有何用?」
「太尉大人勿急,鳳自會解釋。」潘鳳見楊彪疑問,答道:「這校長,乃是鳳日前所想。這武學之中學習的並非只武藝,更可學戰陣、兵法之道,且若是學會此些東西,則可使於武學之中畢業之人為一軍校尉,只是此校尉並不掌兵。只是於戰前對統兵大將予以建議,對可能生之事皆例舉出來,如此一來,集眾人之力,當不易中他人之計。而教此些人為校尉之所,鳳便稱之為學校,學習古人之學問而成為校尉,便是此意!而武學、太學皆可沿用,因此,掌管此二處之人便可稱為校長,然校長雖有管理之權。但又如何能與當世大儒相比?」
「潘師之意,可是你願為這校長之職?。劉協想了片剪問道。「只是不知若潘師為這校長。當為上師、中師或下師?」
「依再之見,安國侯於戰陣、兵法之道當世無雙,可為武學上師,而若是於太學之中,以已卒太傅慈明公所比,自是上師,而安國侯乃是慈明公高徒,當可比少師。」王允笑道:「不知允之見,諸位以為然
王允此言一出,百官又怎敢反對?況且潘鳳確實自領兵以來便未嘗一敗,加上潘鳳練兵有方。做這武學的上師倒也名正言順。
只是若是如此,張溫等人心中卻是有些不喜,畢竟照潘鳳先前之言,如果潘鳳當真成了武學的上師,那豈不是就像比三公?年方二十便」少讓人覺得有此兒「王司徒實乃過獎了。鳳雖有統兵之能,但於教學之道如何能與當世名士相比?且上師、中師、下師並非如此划,分潘鳳搖了搖頭,言道:「此三師之位不僅要於天下有大名,且要於教學之道年數長遠來看,好比在下雖可於太學、武學之中為師,但畢竟年歲尚淺,無甚經驗,因此只可居少師之位。若是於教學之道年數過十五載,又於天下有名者,可為中師,而惟有那些將畢生精力皆獻於教學之人,方可為上師」。
百官聽罷方才恍然大悟,畢竟潘鳳先前所言時,雖將太學之中教學之人戈一級別,使得那些大儒能以此獲得名分,然畢竟天下大儒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總不可能人人都是上師位比三公吧?而且若是以潘鳳這今年紀就能位比三公,恐他人會心中不服,而現在年齡一刑分。便惟有那些真正飽學之士,又非立志於仕途之人方才可為上師,畢竟能夠將畢生精力放在教學之上的人少之又少。
「而這校長不僅為太學、武學中為教授他人學問、武藝之師。平日還需管理太學及武學事務潘鳳又道:「因此,陛下若命臣為這校長,還請陛下將太學、武學予我全權負責之權,他人不得干涉!」
此言一出,王允卻是心中有些不喜,畢竟他身為司徒之職,所掌便是天下教化,原本潘鳳建這太學、武學照理皆是在其轄下,但若是若需要給予潘鳳全權,如此一來。豈不是自為一派,不在他管轄之中?
不過潘鳳隨後之言,卻使的王允竟是一喜,只聽潘鳳言道:「這太學所建之財雖有韓氏一族充庫家財所建,但日後耗資定然極大,且不由司徒所管。因此,此太學及武學所耗之財皆需由此校長所出,不得動用國庫之財
潘鳳口中雖這麼說,但王允他們又怎會知道潘鳳的手段?就憑藉潘鳳領先千年的見識,又有如今的權柄,想要弄錢又有何難?更何況媚塢之中所得的錢財三分之一皆已經入了潘鳳私人腰包,由張義帶飛熊軍送來洛陽,到時上繳大半入國庫之後,另外這三分之一便由潘鳳自己調配,這區區太學所耗之財又有何難?
況且弗氏一族也是算是望族。弗馥又為族長,自是使得韓家諸多產業一同充歸國庫修建太學。而潘鳳身為校長,這錢財調配自然也由他掌控。
張溫、崔烈等人也不傻。他們自然知道修建太學之時獲利之巨,但他們根本不會提出反對。畢竟如果潘鳳做了這太學以及武學的校長,那麼無疑便會分心此二處。而他們也可乘機於朝中取權,他們可不認為僅憑荀彧、荀攸便會是他們的對手。
如此一來,眾人又細細商議,最後劉協方才下旨。
其旨中所言,韓馥因其獨子造反之罪,免去大鴻驢之職,充沒一族之財,其子韓寒暫時為奴。命其與百姓一道修建太學、武學二處,待修成之後,免其奴身,然仍於太學之中行雜事。
原五兵尚書、洛陽令荀攸。免其五兵尚書之職,進九卿大鴻驢職,仍為洛陽令。其叔吏部尚書荀彧,進尚書令之職,掌管尚書台。
安國侯、輔國將軍,原尚書令潘鳳,因其義父韓馥之罪,免其輔國將軍、尚書令之職,但因其領兵伐董卓餘孽有大功,新立太學、武學而校,使潘鳳為校長,職太學少師。其麾下無雙軍仍由其練。
原中郎將黃忠,因潘鳳保舉,有討賊之功,又兼武藝絕倫,位居司隸校尉,掌管洛陽周外數萬大軍。
自此,前大鴻驢韓馥之事便告一段落。
同一時刻,於司隸之外。劉備及其義弟關羽、張飛,並著已為劉備軍師的李希李改之,又或者該稱他為李儒李顯思四人,得洛陽消息,知潘鳳如今為當今天子除去兵權,不禁大喜,雖說潘鳳仍舊成為了什麼校長,但對他們來說,只要潘鳳不掌兵權便是大幸。
「先生,我等如今當往何處?」劉備自當初逃離洛陽便改頭換面,為的便是不被各地官軍所查,對他來說終究日子有些難過。
張飛如今也是早已厭倦了這種躲躲藏藏的日子,更是暗恨這所謂的先生,因此又怎會有什麼好語氣?自是開口說道:「聽這鳥先生之言,我等如今猶如過街鼠類!當真氣煞我老張」。
原本張飛十分尊敬有才之人,只是這有才之人多為士人,可惜這李希在張飛的心中就是山野隱士,顯然和士人搭不上邊,加上如今這種日子也是拜他所賜,張飛自然心裡惱他。
「三將軍,若當初不依在下之計,如今主公與二位將軍頭顱已掛於洛陽菜市。」為了遮掩自己臉上的刀劍傷痕,李儒特意用布將自己面容遮住。不過想起當初計策李儒亦是嘆氣道:「不曾想我李希竟會敗於一女子之手,當真可恨」。
關羽眼神一愷,沉聲道:「只是不知我等究竟是何處得罪了這潘鳳,竟要如此對我家大哥。實乃小人!」
劉備聽罷亦是嘆了口氣,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潘鳳當初會使荀攸、荀彧二人對付自己,自己似乎也只有在虎牢關時與潘鳳見過一面,而且平日里也是無冤無仇。
「先生,如今秣陵王已去數日,你尚未說我等該往何處去劉備又開口問道。
自從逃出司隸之後,劉備便照李儒所說,命簡雍領親衛數人,帶秣陵王劉辨往江東而去。
當初對於李儒所說將劉辨送走,劉備十分不解,但劉備有一點十分的好。那便是對麾下有才之人十分信任,而且如今他知道李儒有大才,且是他麾下唯一的謀士,那麼他便會信任他,哪怕不知道李儒究竟想的是什麼,劉備也只會在心中為自己留下後路。
「若照路程,秣陵王如今當已在荊州之外。」李儒暗自思量一番,言道:「如今主公可暗中命人傳播傳國玉主在秣陵王之手,秣陵王方才是天下正統的消息。」
「這?」劉備聽罷更是不解,疑道:
見李儒微笑不語,張飛卻是氣急,當即怒道:「究竟是為何你說是不說。次次皆是裝神弄鬼,難不成想吃老張一頓老拳?」
「翼德!先生此言定有其道理!不得無理!」劉備將張飛按於原
「三將軍勿急。日後便知!」李儒笑道。
而另一處。正當領兵行至陳留休整的曹操聽得潘鳳被貶的消息亦是吃了一驚,於帳中召集麾下謀士商議。
「當今天下。能使操心服之人惟有一人,此人便是潘鳳潘無雙,其自於潁川戰黃巾以來便未曾一敗,後於先帝之時所舉之策皆是天下少有,又出奇計與呂布一同斬去董卓,如今黃巾賊漸平,漢賊董卓被誅,其皆為功。」曹操看了看自己麾下謀士,不禁嘆息道:「然便是此功竟也為人所妒。需交出手中兵權,讓操心寒哪!」
有一人,乃潁川認識,姓程名昱,乃是曹操麾下席謀士,其聽得曹操之言,所思片復言道:「潘鳳雖交出兵權,然荀彧、荀攸皆掌實權,又有黃忠為司隸校尉,其權不降反升,只是那太學、武學校長之職讓昱十分不解。」
又有一人,姓劉名曄,乃是漢室宗親,聽得程昱之言,說道:「這太學倒是個不錯的注意,只是在下也不解為何潘鳳會選擇居此校長之職,莫非潘鳳當真是厭倦為將為官而願教授學生?」
曹操聽罷搖頭大笑道:「潘鳳此人,操甚走了解,其定然不會僅在此什麼校長之個上,且以操之間,這校長定然也有其深意,以潘無雙為人來看。凡事皆出人意料之外,待到得洛陽,我自問他便是!」
劉曄、程昱聽罷皆是大笑。
正當此時。一小校入帳急報道:「主公,典校尉出帳征糧,似乎與人不合,爭執起來了,兩位夏侯將軍已領兵前去,李典將軍唯恐他們生事,命末將前來向主公稟報。」
「怎會如此?某不是曾言讓子滿(呃,好吧。典韋的字就叫子滿了,雖然小冷知道這子滿的意思是他的兒子典滿。不過確實找不到典韋的字了,」)不得擾民,怎的又會如此?」曹操駐紮於陳留之外,糧食缺乏。方才使典韋、夏侯惇等人出去以錢買糧,只是不想典韋竟會與人爭執。
「典將軍的武藝高,若起爭執,恐怕」劉曄聽罷卻是一驚,他可是知道典韋武藝如何,當初一人獨戰夏侯淵、夏侯惇二人不落下風,甚至還隱佔優勢,若非其胯下之馬實在經不起他龐大的身軀,恐怕夏侯淵、夏侯惇二人也未必會勝。
想到平日里典韋也是個十分憨厚的人,曹操也是不解他為何會與人爭執,但夏侯淵、夏侯惇二人皆是急性子,雖有李典於一旁調停,但李典又怎能攔的了他二人?想罷曹操起身言道:「諸位先生,還請與我一
「主公有命,何敢不從?」程昱亦是笑道。
只是當曹操與劉曄、程昱等人跟著那小校一同前往事之地時,卻見典韋正與一大漢角力,只見那大漢生的魁梧雄壯,站於典韋身邊亦是不差,而二人扭打於一起,憑力量竟是不下上下。
「好!」
夏侯淵、夏侯惇攜數十親兵看著廝打於一處的二人,竟尚未現曹操到來,看到精彩之處大聲叫好。
曹操等人見罷皆是大驚,典韋的武藝他們可是知道,從曹操所誇之語便可看出,乃是古之惡來,可說是曹操麾下第一猛將,甚至曹操有自信,這典韋武藝或許比呂布稍差,但比之潘鳳、黃忠當不落下風,然如今竟然看到有人可與典韋角力,如何不驚?
二人見無法將對方摔到,皆是放開手退後數步,留出一段空地。
「痛快!」典韋揉了揉因角力而微微酸軟的雙臂大笑道:「空手角力你我不分勝負。可敢與我比比兵器?」
那大漢聽罷亦是大笑,揉了揉手臂言道:「那漢子,能與我角力不敗之人,至今惟有你一人,若比兵器,俺又怎會怕你?」
夏侯惇聽的典韋之言,早就從軍士手中取出典韋那單重四十斤的雙鐵戟,言道:「子滿,代我等好好教教這廝!」
而見典韋接過雙戟,那大漢也是不弱,取出一柄環手大刀言道:「莫要在上面恬噪。夠膽下來較量一番,便是你等全上。我亦不懼!」
「對付你一人子滿足以,何須我等?」看著那人武藝,夏侯惇心裡知是不敵,但雖自認不敵,卻也不至於需要與典韋合戰他,更何況典韋的武藝他還是非常放心的。
見典韋與那大漢欲拿兵器再打上一番,曹操惟恐二人有失,忙道:「壯士且慢!」
見是曹操。典韋忙道:「主公且於一旁看著,俺老典定要教教這廝!」
「嘿!誰教誰還未定呢!」那大漢聽罷大叫一聲,竟是直接搶起環手大刀便向典韋砍去。
而典韋又怎會怕他?雙戟飛舞,與那大漢戰於一處,早已將曹操忘於一邊,而夏侯惇、夏侯淵等人見到曹操,心知定然是李典所報,皆是看了一眼藏於身後的李典。
原來乃是典韋想買這大漢家中的肉豬,但這大漢卻不肯賣,而典韋見那豬長的甚是肥大,又想吃肉,便與那大漢磨蹭起來,那大漢自是不喜,於是那大漢便欲教典韋,只是二人一交手,才現均是拿對方沒有辦法。
聽到眾人解釋,曹操不禁暗喜,看著正拿著兵器揮砍於一處的典韋與那大漢,心中大笑道:「潘無雙,若我有此二人,你可能敵?」
更新功字。我會到處去說么?昨天晚上通宵碼字。我會到處說么?呃。嘿嘿老樣子。祝拚命三君生日快估計到晚上飛一萬點之間還有一章。
困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