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遭賊了?
明月覺得這個事情實在無聊,也就沒怎麼在意,反倒是覺得這些人特別的可愛搞笑的很。
舒琨原本以為她會生氣,見她如此倒也放心了下來。
「你們突然過來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舒琨直接看著方銘兩人問道,如今北城被王四海嚴查密防,方銘跟黃雲卻同時出現在這裡,可見是有什麼重要線索。
「確實有一些線索,經過這些天的暗查,鴛鴦很有可能被王四海藏到了距離明家村隔壁的藍鄉村,那裡可以說是王四海的地盤兒,我們想要將鴛鴦救出來可能沒有那麼容易。」
方銘面色凝重的看著舒琨,剛才的輕鬆也消失不見,有的也只不過是擔憂,畢竟鴛鴦是他們唯一能夠推翻王四海的重要線索之一。
若是鴛鴦救不出來,對於他們來說將會是一個非常大的損失,至少在搬到王四海這上面就是一個巨大的障礙。
「好了,這個事情我會去想辦法,你們留意北城的事情,有什麼需要我會聯繫你們。」
舒琨已經說得這麼明顯,救鴛鴦的事情,他已經擔下來,明家村那邊他還算熟悉,回去的話也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反倒是村裡面突然出現陌生人才會被人懷疑,更何況最近北城並不平靜,必須要有方銘跟黃雲兩個人看著。
以防將王四海給逼急了做出一些無法挽回的事情。
等方銘兩人離開之後,舒琨就急急忙忙的帶著明月回了明家村,這次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所和睦,一路上都很順利,一天的時間就回到了明家村。
等到了明家村半山腰上的家,兩個人都氣的不行,原本鎖起來的院門就那樣躺開著,門上還懸挂著已經被破壞掉的門鎖。
走到裡面一看,院子裡面被破壞的不成樣子不說,就是放在屋檐下風乾的臘肉更是不翼而飛。
這些都不是他們在意的,畢竟他們能夠弄來,主要是這個人實在是壞透了,得了這些還不甘心,他們住的卧室也被翻找的一通的亂糟糟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村裡面進了馬賊,可是不是,整個明家村也就只有他們家才有這樣的情況,就算是進了馬賊那肯定也不是他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的那樣和煦。
整個明家村都沒有一點兒異樣,可見是有人在針對他們,故意在跟他們作對,想要破壞他們所擁有的一切。
「這到底是誰幹的?這也太沒有良心了,這樣的人肯定不得好死。」明月冷著臉陰沉沉的說道。
要知道這裡是她到明家村之後住的最多的地方,哪怕以前跟舒琨有一些的彆扭,可是不代表她對這裡沒有感情。
怎麼說這裡也都是她在最落魄的時候收留了她,就算是再怎麼破敗也是有情緒的,更何況這裡並不是。
「也許就是那些跟咱們有仇,看咱們不順眼的人想要報復惡作劇咱們的吧。」
舒琨從地上拾起一個錦囊,上面秀著一直猛虎,眼裡滿滿的都是冰冷,一個人竟然敢在荷包上面綉猛虎,可見此人的心多狂。
還有這些針腳跟布料不像一般人家能夠做得出來的,要麼是他們的身份被暴露了,要麼就是有人跟他一樣隱匿在這明家村附近。
「這不是舒琨跟明月么,怎麼回來了,我還以為被人害了呢,真是沒有想到你們也有今天,這就是你們的報應。」
一道諷刺陰寒的聲音從院門外響起,大壯整個人陰沉沉的出現在兩人的視線裡面,看著兩人的眼神怨毒的很。
尤其是看著舒琨的眼神就好像舒琨殺了他全家一樣,明月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好像他們並沒有什麼過節吧,為什麼大壯看著他們的眼神這麼的讓人渾身不舒服呢?
「這裡不歡迎狗。」
舒琨卻是看都沒有看大壯一下,對於大壯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的印象,而且大壯在村裡面的名聲也不怎麼好。
現在舒琨都還記得大壯看明月的眼神,那麼的讓人覺得噁心,舒琨都懷疑自己會不會忍不住再次將大壯廢一遍。
「得意什麼呢,真以為自己是老大了不成,也不看看你們現在都落魄成什麼樣子,還敢在老子面前裝熊?」
大壯被舒琨的話刺激到了,他是比不過舒琨,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命運,大壯就一股子的火氣,恨不得全部發泄出來。
此時又聽見舒琨這樣羞辱人的話,真的是恨不得報復回來。
明月聽著大壯的聲音實在是受不了,尤其是那尖銳的刺耳的難不難女不女的樣子,更是噁心的很。
沒有想到大壯都已經這樣了,還敢上門來挑釁,真的以為舒琨是惹的人嗎,以前舒琨不聞不問那是無所謂。
可是現在……
要麼說大壯自己倒霉,亦或者是他來的時機不對,反正都是一個字死,得罪了舒琨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大壯就是一個例子,只是大壯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現在都這樣了還來找麻煩,顯然是找死的做法。
「誰在這裡裝熊大家心裏面清楚,如果懂人話的話就不要在這裡擋著我們做事情。「
明月直接把手上的一個不明物體對著大壯丟了出去,她現在都還記得當初就是這傢伙跟明珠趁她昏迷的時候送上山的。
還有上次的事情,明月是記仇的人,大壯對她做的事情一直都記在心裏面,隨時找機會算賬。
「你,你們給我等著。」大壯陰狠的看了兩人一眼,轉身離開了,不管是舒琨還是明月大壯知道都不是好惹的主兒。
想要報仇他必須要從長計議,跟舒琨他們硬碰硬,大壯又不傻,那不是自討苦吃是什麼。
「這人真噁心。」
明月忍不住癟癟嘴,不屑的看了一眼大壯離開的方向,鄉下人雖然窮但是大部分人都還是熱心腸的,像大壯這樣的禍害同樣也不少。
對於這些人不僅僅是明月噁心,就是村民們也是特別的討厭,只是因為某些原因卻不得不忍受。
可不喜就是不喜,就算再怎麼容忍都不能否認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