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連寡婦都不放過
舒琨一邊避過她的手,一邊用目光搜尋明月的位置,可是遍尋不著,最後卻是在他不遠處的樹梢上看到了一抹青色,正是自己那件大衣的顏色。
樹上的明月看熱鬧正看的起勁,卻注意到舒琨的視線,於是抬起頭來沖他做了個鬼臉,然後更是從樹上摘下一枚果子,然後射向花大姐,直接打中她的膝蓋窩,於是花大姐直接將毫無準備的舒琨給撲到了。
花大姐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撲倒,但是這樣發現自己除了有些痛,並沒有其它什麼感覺了之後,當即便十分利索地再往上挪了幾分,整個人都趴在了舒琨的身上。
舒琨看著花大姐的那張臉,想都沒想的直接就將花大姐給掀開。然後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即便是如此,還是被花大姐給摸了一把胸膛。
無視花大姐的嘖嘖稱奇,舒琨黑著臉直接上前將明月從樹上拎起來,然後便直接往下山的路走去。
明月被舒琨拎著衣領,極為的不舒服。她用力地拍打著舒琨的手腕,想為自己換個待遇,可是舒琨一點也不為所動。
「大野人,你放開我!」
「我是你夫君,我有名字,我叫舒琨!」被她的大野人給刺激的險些直接掐上她的脖子,舒琨停住腳,將明月給放在地上站好。
明月揉著脖子,一臉怨念的瞪向舒琨,「還真是不會憐香惜玉,人家女兒家都這麼主動了,都不知道好好憐惜一番。」
聽了她的話,舒琨額角的青筋卻是跳的更為頻繁。他黑著臉,瞪著她,「你就這麼希望我跟別的女人魚水之歡?」
這丫頭還是這麼愛戳人心窩子,如果他同剛剛真跟花大姐在這裡行夫妻之實,她是不是還會放上一掛炮竹慶祝?
別以為他不知道為什麼花大姐會突然撲過來,想到這裡,舒琨覺得自己應該好好地振一振夫綱的。
「說的你好像不想似的,我猜剛剛要不是因為我在這裡,指不定你就已經跟剛剛的那位大嬸給好上了。是我的錯,我不該跟你來這深山裡耽誤你的好事的。」
明月小嘴一張,這以戳人心窩子的話就不要錢似的往外蹦,聽的舒琨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將她給一把拉進懷裡,然後直接將臉往前湊。
意圖很明顯,就是想封住她這張惱人的小嘴。可他快,明月更快,在他的大鬍子即將扎向她的小臉時,直接就伸出手掌拍向他的下巴。沒有任何防備突然中招的舒琨,痛的眼淚汪汪。
卻見對面的小丫頭一臉的得意,一雙大眼裡流淌著喜悅,讓他不忍再跟她繼續追究下去。
親是親不成了,可舒琨也不打算就讓小丫頭繼續這麼口無遮攔下去。「剛才的那個女人,你以後繞著走一點,她是村裡有名的寡婦花大姐,嘴裡沒一句好話的。」
舒琨才不會說,他擔心明月會被花大姐給帶壞。明月聽到寡婦二字,卻是一臉震驚地看著舒琨,「你居然連寡婦都不放過!」
然後便大步地往下山的路衝去,只留舒琨一個人留在原地,哭笑不得。
走出去好遠,明月回頭看,見舒琨氣的頭頂都快冒煙的樣子,她沒良心地哈哈大笑。
自打離開京城,因沒日沒夜的趕路,明月已經許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似乎在舒琨面前,她就特別的容易放鬆自己。可她是真的不認識舒琨,印象當中並沒有這麼號人的存在。要知道他那口大鬍子,可是個很明顯的標誌。
等明月終於笑夠了回過頭時,卻看到舒琨瞬間便移到了自己的身側。
「你是我的妻,我唯一不想放過的便只有你。我不會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會一輩子都對你好的。同樣的,我是你的夫,我不求你以我為天,但希望你能將我放在你的心裡。」
舒琨認真的看著明月,認真的說著。除卻那口大鬍子之外的眼眸里,滿是真誠,還有明月看不懂的深情。
明月愣過之後,便將目光轉移開來,舒琨看她的目光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京城裡那人看自己的目光,也是如此的深情,但卻又比那人要來的更具佔有慾。
「我不知道你的說什麼,我不是你的妻,你也不是我的夫。我只是代替明珠過來的,之前得罪你的人是明珠,不是明月。」
明月悄悄地後退兩步,她不想多看舒琨的目光。她不可能會留一直留在明家村做明月,也不可能真的做舒琨的妻子,跟他一輩子相守在這個深山裡。
明月的話讓舒琨眼裡原本的深情迅速地退散開來,他直接抓住了明月的手腕,然後沉聲說道:「你就是我的妻,昨晚我們已經拜堂,你便是我的妻。」
「可昨晚的拜堂明明就是你的一廂情願,我的穴道被你給點住,我根本就反抗不了,我也不會認可昨晚的所謂拜堂。」
說到昨晚,明月的情緒就有些激動,她才不要跟眼前的野人拜堂。
明月說的毫不遲疑,她執拗地看著舒琨的眼睛,就是想向他表明自己的態度。讀懂她眼神里意思的舒琨,卻是瞬間黑了臉,原本就有些嚇人的絡腮鬍子,此時更是憑添了幾分怒意。
明月有些害怕地再次後退,她擔心舒琨氣怒之下,會動手。她心裡甚至想好了,如果舒琨向她動手的話,她是抵抗一陣然後直接用輕功逃跑,跑開的話又應該逃向哪裡。
卻不想舒琨卻是一言不發地從她的身前走過,離開的方向也就是下山的方向。
隱約聽見深山裡似乎傳來猛獸的聲音,明月不想一個人留在這陌生而又危險的深山裡,可是舒琨的腳步已經遠去,咬咬牙,明月還是跟了上去。
或許是察覺到明月的跟隨,舒琨原本的大跨步,不著痕迹地放慢了速度。兩人一前一後,不遠不近地又回到了舒琨半山腰上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