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嘴皮子利索

第二十一章 嘴皮子利索

許清野,也就是許大伯家裡的長子,連忙站起來說:「三叔三嬸,祖父和父親都說是讓我來練手,要不,到時我做的不好的地方,三叔倘若能幫忙是最好的了。」

三房再加入進來,人手一下就多了,總負責人便是許清野,協助的就有許山秋還有許清琚。

正在核對人員,三嬸一聽還有小姑家的女兒,頓時不樂意了,「她這算是外人了,就幫我們搬幾趟果子,還想得天大的利益,美的她哦。」

清凈皺眉,楊小雅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況且對方的目的只是學會釀酒,到時送給父親當禮物,實在不好拒絕她。清凈自己也想教楊小雅,因此對三嬸的話不太贊同。

她細聲細氣地解釋,「小雅回去肯定跟大人說了,要是明天說不要讓她加入,到時怎麼跟小姑一家說,嬸兒,您去說么?」

三嬸許田氏頓時啞口無言,她平常都是空有一張嘴,遇到事,能躲就躲,清凈就知道她不會答應去說的。

楊小雅的事就這麼給定下了。

翌日。

大人仍然去幫許家的其他親戚趕收稻子,而許清野則是帶著一眾弟第妹妹去了山上摘野葡萄。

「清凈,你怎麼就知道這種叫野葡萄,真是奇也怪哉,好像我們都叫山果子。」

這是清凈不小心說出口后,被許清野抓著問,她鎮定無比的回答了他哥的困惑。

「大堂哥,有一年楊家得了一筐黑葡萄,你記得吧,小姑拿了一碟過來給爺爺奶奶嘗的。」

許清川和許清珂兩個小孩子一瞬間就竄了過來,喊道:「我記得,我記得,我也吃了一顆呢,好甜的!」

「比白糖還甜!」

清凈忍者笑,點頭,「你們不覺得這山果子形狀挺像黑葡萄的么,小姑說葡萄是富貴的水果,我們以後用野葡萄釀出來的酒,就可以稱作葡萄酒。」

許清珂小嘴張成一個O形狀,被她堂姐的腦迴路給鎮住了,隨後恍然大悟,「就是富貴的酒,堂姐,你真是好聰明!」

「我姐本來就很聰明!」

被七八歲小孩子誇獎,清凈也沒覺得多高興,連忙催他們,「你們還不趕緊去摘果子,不要貪玩。」

小孩子立馬你追我趕的跑到框子旁邊。

許清野聽他們的談話,差不多也知道清凈是故意給這野果子一個稱號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也是,確實有個好聽的名字,能讓買的人更放心一點。」

倘若別人一問,用什麼原料釀的酒,答說是山上的野果子,想必買的人會心裡打退堂鼓。

「野葡萄,形似葡萄,妙,這名字還真不錯。」

清凈無意在稱呼上多糾結,連忙轉移話題詢問,「三叔呢,好像也沒見他去收割稻穀?」

「帶著三嬸回一趟岳父家,說是小舅子先前借了他家幾個罈子,順便拿回來釀酒。」

清凈一聽,頓時建議,「大堂哥,我們還是得盡量多收集酒罈,木桶可以用來作最後收集酒液的容器,但平常發酵還是罈子比較實用。」

隨後便將葡萄酒平常發酵會產生氣體的事給詳細說了一遍,「如果我們有人看著,時常攪拌倒沒事,但若是沒人看著,木桶很容易炸開的。」

許清野聽到有如此嚴重的後果,連忙打起精神,詢問了一番細節。

「看來這釀酒比想象中要困難多了。」許清野感嘆了一句,「幸虧有三叔的加入,他確實想的周全一些。」

知道有回事後,許清野當下就決定了,「還是得買一批罈子才行。中午我就跑一趟劉家村,找劉三叔定一批罈子。」

劉家村燒窯的人多,其中劉三叔和許家相熟,許清野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去這家購買。

中午許清野就出發去劉家村,清凈帶著楊小雅開始清洗先前用來腌菜的缸子,其他人就由許清琚帶著繼續摘果子。

酒罈的清洗消毒,在清凈的腦中,想到的便是高度數的消毒酒精,可問題是她並沒有設備去生產這什麼消毒酒精。

只能退而求其次,燒開水浸泡消毒。

她第一次知道,原來灶上的鍋,水沸騰並不能代表這水已經燒開了,還得再燒一陣子才行。

想到這裡,不禁后怕起來,也不知以前他們喝了多少沒燒開的水。

家裡沒有井,許家吃的水都是到三元村的井台處去提水回來,洗漱用的水則是到村裡的河道去挑。

一個下午,兩個女孩子跑的最多的便是井台。

有好些婦人在那邊洗菜,看到清凈如此辛苦,詫異不已,「怎的,是在清洗屋子?怎麼不挑個涼爽的天氣再來洗。」

另一個婦人撇了撇嘴,不太高興,「清洗屋子怎麼用的井水,一看就是用來洗吃的,清凈,你們摘了那麼多果子,是用來作什麼的?」

清凈知道摘果子的事很快就會傳開,沒想到來的這麼快,她朝著那些滿眼都是好奇的婦人靦腆一笑,

「嫂子,那些果子吃起來又酸又澀,平常也沒人肯去摘,我看著浪費,就想著能不能利用起來,這不還在想嘛。」

那個撇嘴的婦人本來聚精會神想要打聽,一聽清凈的話,就知道對方不會說出來,心裡不滿,「那果子是公家的,就是爛也要爛在地里,怎的容你們貪佔了呢。」

清凈蹙眉,不太理解,「那嫂子的意思是,三元村的豬草,誰也不要去打,誰家打了便是貪占,您這話,三元村的每個人同意么?」

婦人一見黃毛丫頭還敢頂嘴,怒了,「我說的沒理,你說的就有理了?還懂不懂尊敬長輩了,你爹娘怎麼教的你。」

說的清凈心裡也開始怒氣騰騰,她使勁壓住內心的怒氣,一臉平靜的回了句,「嫂子,清凈正是敬您是長輩,這才同您說道理,不尊重的意思是惡言相向,敢問嫂子,清凈什麼時候朝您說過一句惡言了。」

那婦人被清凈說的啞口無言,氣沖沖的提著籃子就走了,還不忘嘀咕,「這丫頭片子嘴皮子這麼利索,可得讓村裡後生注意了,以後誰娶了她,就是個被管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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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運農女:夫君,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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