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月瀾軒轅石 引殺身之禍

第19章 月瀾軒轅石 引殺身之禍

這時的雲海鳴好似毒性又發作了,只見他的臉因疼痛而扭曲變形。

只聽他道:「快給我解藥,你說殺誰我便去殺誰。」

柳如煙道:「你將他的首級取來之後,我自會給你解藥。」

隨後,雲海鳴便提劍而出。

此次,他要殺之人便是軒轅琉玥的父親軒轅意。

軒轅意跟軒轅珹翊一樣,也是個正人君子。

柳如煙之所以對其窮殺不舍,只因為一件至尊聖物。

這件聖物便是軒轅石,據說月瀾國總共有三顆軒轅石,其中一顆就在軒轅意手中。

雲海鳴走後,柳如煙在心中嘀咕道:「呵!真是個傻子。」

不多時,她便幻化成了少鱗燕鰩,追隨雲海鳴而去。

柳如煙其人並非良善之人,而是修行千年的飛魚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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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隱山,軒轅意府中。

這時的軒轅意正與夫人皇甫紫雲在景軒殿內飲茶。

頓時,一個不友好的聲音便傳了出來:「軒轅意,別來無恙啊。」

只見,軒轅意循聲望去,見是雲海鳴,便熱情地招呼道:「原來是海鳴兄,快快落座。」

誰知,雲海鳴並不領情,而是不懷好意地道:「不必了,我此次前來只有一個目的,那便是要你的老命。」

聞言,軒轅意不解地問道:「海鳴兄,你這又是何意呢?」

雲海鳴道:「少廢話,拿命來。」

說罷,便拔劍而起。

無奈之下,軒轅意也只得拔劍而起。

隨後,二人便戰在了一起。

一旁的皇甫紫雲已嚇得魂飛九萬里了。

只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二人手中的利器。

雲海鳴顯然不是軒轅意的對手。

二人沒過幾招,雲海鳴便被軒轅意打得找不到北了。

慘敗后的雲海鳴只得落荒而逃,此時的軒轅意也是怒意難消。

他心想暗自道:「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起了殺念呢。」

不多時,殿內又響起了一個妖媚女子狂笑的聲音:「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聞聲,軒轅意便道:「是人是妖,出來一會,別鬼鬼祟祟的。」

隨後,柳如煙便飛身進殿。

見狀,皇甫紫雲先開口道:「飛魚精,怎麼是你?」

接著,軒轅意也開口道:「你來做什麼?」

只聽,柳如煙妖聲妖氣地道:「我來自然不是想你們,而是為了一件東西。」

軒轅意問道:「你所為何物?」

柳如煙道:「軒轅石。」

聽及軒轅石,軒轅意心中登時不安了,只聽他淡淡道:「你休想打軒轅石的主意,軒轅石乃月瀾聖石,豈是你一個妖人想得到就能得到的。」

聞言,柳如煙心中不悅地道:「哼,軒轅意,你好大的口氣啊!」

軒轅意不屑地道:「若你識趣的話,請速離我府。」

柳如煙道:「拿到軒轅石之後,我自會離開。」

說罷,便運起妖術向軒轅意襲來。

見狀,軒轅意忙執起珹璃劍抵擋。

下一刻,軒轅意便與柳如煙交戰在了一起。

論實力,軒轅意勝柳如煙幾籌。

但論妖術,軒轅意則無法與她相比。

柳如煙若不使用妖術,軒轅意可以輕易取勝。

但這一戰,柳如煙將軒轅意打得滿身傷痕。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殿內突然多出一青衣老道。

這名青衣老道便是軒轅意的師父東方無邪。

東方無邪是月瀾國的伏妖高手。

對於柳如煙這種道行的,他輕而易舉便能拿下。

見到東方無邪后,柳如煙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趕緊逃。

察覺到柳如煙欲逃,東方無邪便將一張伏妖符祭了出去。

誰知,柳如煙竟化作一團烈火將伏妖符咒燒掉了,隨後便逃之夭夭了。

東方無邪沒想到這個妖精還會化身術。

這時,只聽軒轅意道:「師父,您怎麼來了?」

聞言,東方無邪勾唇一笑道:「哈,為師我掐指一算得知你有難,於是便飛身而來。」

聞言,軒轅意忙叩謝道:「謝師父救命之恩。」

東方無邪輕拍著軒轅意的肩頭道:「徒弟,別跟為師客氣。」

說罷,東方無邪將一顆黑色藥丸喂到軒轅意嘴裡后便飛身離去了。

他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軒轅意還沒跟他說上幾句話,便又不見了師父身影,他只得長嘆一聲道:「哎,師父您每次都是來去如風的。」

隨後,軒轅意便被皇甫紫雲攙扶到了內室,並將他扶上了卧榻。

不多時,軒轅琉玥與醫師便聞風趕來了。

一見到傷痕纍纍的軒轅意,她便哽咽地道:「父親,您這是怎麼了?」

隨後,便又問皇甫紫雲道:「母親,父親怎麼了?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只聽,皇甫紫雲便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從頭道了出來:「琉玥,剛才......」

聽罷,軒轅琉玥心中既氣憤又擔憂。

讓她氣憤的是雲海鳴竟會對父親下手。

讓她擔憂的是柳如煙不會就此罷手的。

這一夜,於軒轅琉玥全家而言,是痛苦和煎熬的一夜。

同一時刻的皇甫家族永安閣中的蓋明卻樂得不可開支,因為他方才小憩時做了一個有趣的夢。

夢中情形是這樣的:

在一片美麗的桃林之中,有一名綠衣傾城的如花少女。

只見,她雙手執著一柄三尺銀劍,正在亂刺桃樹枝條。

嘴裡不停念叨著:「你個無情的男人,本小姐待你如命,你卻去煙花之所尋歡作樂。」

不多時,一名白衣俊朗的青年男子便邁著瀟洒的步伐而來。

隨後便對這名女子道:「含菀,你聽我解釋。」

聞言,少女更加地氣憤,只見她執起寶劍架在了男子脖頸之上,威脅地道:「說,昨晚去了哪裡?為何不回家。」

見狀,男子只得實言相告,只聽他喃喃道:「含菀,昨晚我是被逼去風月樓的。」

聽罷,含菀提高嗓門道:「御琛,你撒謊,明明是你自己去的。」

御琛道:「含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只見,含菀眼淚巴巴地道:「昨夜你肯定跟人家睡了。」

御琛道:「含菀,我是被下了迷藥的。」

聞言,含菀對御琛既是拳打又是腳踢,嘴裡還罵罵咧咧著:「你個不要臉的負心漢,我要跟你解除婚姻。」

聽到含菀要解除婚姻,御琛心中登時一急,只見他忙哀求道:「含菀,原諒我一次吧,我真的知錯了。」

聽罷,含菀二話沒說便對御琛下狠手了。

只見,她一把抓起御琛那被風吹得凌亂的頭髮,幾乎使盡洪荒之力猛一拉扯。

下一刻,御琛的頭髮被扯得落了三分之二。

此時的御琛,看起來很是狼狽。

他在心裡暗自道:「這上門的夫婿果真不好當!除了沒有自由還要被暴打。」

就在這時,蓋明便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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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州風雲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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